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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 看出來了

  賭.場既然出動了人馬,那麽隻能說明是發現有問題了。


  不過既然還沒有動手抓人,那就說明,他們還沒有發現那個妹紙的出千方法。


  不由我也產生了好奇心。


  如果不換牌的話,在賭台上,一個人是很難贏到錢的,偶爾因素太多了,主動權又不掌握在自己手裏,隻能任人宰割。


  米國麻省理工的那些教授和數學係的學生,他們能在賭.場贏場,也是靠的團隊配合,一個人去照樣被宰。


  不過我看了一會,發現除了那些像是牌托的人,其它客人都是來來回回,上上下下,並不固定。看上去那個妹紙似乎並沒有什麽同夥的樣子。


  圍觀的賭客中又暴發出一陣驚呼,原因是那個妹紙又用了一次同花順通吃。


  詐金花,詐金花,如果沒有詐,怎麽能叫詐金花呢?


  然而我在旁邊看了半天,也沒看見那個妹紙詐過,基本都是牌不好,就直接棄牌,或者不上籌碼空等一輪,就跟她知道哪一輪的牌好,哪一輪的牌差一樣。


  我心想,這麽做也太明顯了,像我就算出千,也會盡量降低贏牌的概率,多小輸一點,然後大贏一把,這樣別人看起來也挑不出什麽毛病,像這個妹紙這樣,隻要押就中,難怪賭.場裏麵的人會懷疑她。


  不過最奇怪的一點是,就算是她在出千,但居然沒有人能看的出她是怎麽出千的,包括我。


  那些暗燈,全部都死死的盯住她的雙手,可惜什麽也沒發現。


  我也沒發現,而且那個妹紙的袖口還很窄小,根本就不可能藏牌,而她又把雙手放在台麵上,也不像有些人喜歡把一隻手放在台下。


  根本沒有操作的空間。


  我不由也很好奇她是怎麽出千的,如果她有的話。


  我也挺想學習一下的。


  我在一邊看了半個多小時,並還下場賭了兩把,一把贏了,是因為那個妹紙沒有跟,而另一把贏了,因為那個妹紙又是一記通殺牌。


  這就很不對了,因為牌是有概率的,雖然詐金花這種玩法,玩的人越多,出大牌的概率也就越大。


  但是還是有規律的。


  一副撲克牌,眾所周知,一共是五十二張牌,那麽詐金花是每人三張牌,能夠排列出來的組合應該是兩萬出頭的樣子。


  出現三張一樣的牌,也就是豹子的概率,差不多是四百多次左右一次。雖然是偽隨機,也有可能連續幾把都有豹子,那個概率就更低了。


  同花大順的概率雖然要比三張一樣的牌要高出不少,但是肯定不是十幾次發牌就能出現在同一個人手中的。


  正常來講,如果一個人連續得到大牌,這種情況在賭局時也很常見,有些人就是運氣暴棚。不過要是持續的太久,就反常了。


  她又不是天選之子,又不是拍電影,又不是女主角,沒理由能突破冥冥中存在的概率的。而且,賭.場還有荷官在控場。


  我不光是在看那個妹紙的牌,其它人的牌我也有在留意。


  雖然其它人也不時的拿到同花順,金花,三條,甚至豹子,但是概率都在正常範圍之內,沒像那個妹紙那麽逆天。


  我幾乎可以肯定,她一定是出千了。


  但是看了一個多小時,還是不知道她是怎麽弄的。


  沒牌的時候,妹紙兩隻手就放在台子上很規矩的,沒有任何的多餘,或附加的動作。


  唯一跟別人不太一樣的地方就在於,我留意到,她的手心比較潮,像是那種比較容易出手汗的人。


  但這個不算什麽,我自己也比較容易出手汗。


  總不能因為人家手心出汗,就不許人家玩牌吧。


  不過因為我自己也手心出汗,忽然有了一點點的想法,但是還需要一些東西還佐證。


  當年我在學賭術的時候,也下過一番苦功,因為我手指修長,又足夠靈活,還被調侃,就算不是學賭術也可以當個魔術師。


  我學的最多的就是洗牌,假洗,發牌,上下發,發第二張,發第三張,切牌,這一類屬於手部技術的東西。


  換牌我也學了,袖口藏牌,彈牌,一氣嗬成,不過我始終覺得身上帶著撲克牌不保險,容易被人搜身,搜到就完蛋了。砍手都是輕的,用洗牌,發牌,切牌的方法,不容易被發現。


  我手速夠快,就算是用攝像機來拍,也拍不出什麽。除非用那種一秒二十四楨的,拍特定類型電影的攝像機拍才能拍到。


  不過哪家賭.場這麽發達,用這麽高端的監控?就是拉斯維加斯的賭.場也用不起。


  一個賭.場有多少個監控?差不多大幾千的,而那種攝像機一台就要幾十萬米元了。


  當時因為覺得我膽小,教我賭術的人告訴我,除了洗牌,切牌,發牌這些純靠技術和腦子來記牌的方式,還有掛花和落汗兩種方法。


  所謂的落汗,其實是兩廣那邊的說法,往北一點的說法就是下汗。


  下汗和掛花都是做記號,所不同的是方法。掛花不會破壞撲克牌,像在賭神這部電影中,大反牌用藥水在撲克牌背後做記號,然後帶上光學眼鏡看記號,這種方式就叫掛花。


  當然也可以不用化學藥水,不管什麽東西,隻要蹭在牌後麵當記號就行。


  而下汗則是破壞牌的背麵,用指甲,或是其它什麽尖銳的東西,把牌的背麵輕輕挑破一點,根據不同的區域來區分是什麽牌。


  不管是打撲克還是打麻將,出千的大部分都是用的這種手法。


  如果你不知道下麵的牌是什麽,換牌也無從談成。


  不過最要命的是,那個妹紙並沒有戴眼鏡。


  掛花的話,肯定要是光學眼鏡才能看見的。而落汗的話,我看了半天也沒發現撲克牌背後有破壞的痕跡。


  因此我還親自剛剛下場玩了兩把,仔細摸了摸牌,一點問題也沒有。


  如果真的是破壞了牌,想必賭.場裏的那些保安早就上來抓人了。


  不過我想起賭神那部電影,最後周潤發是戴了隱形的光學眼鏡贏的。於是我不禁朝那個妹紙的眼睛看了過去。


  妹紙神情有些緊張,但眼睛卻並沒有什麽異常。


  這個時代戴美朣的女生多不勝數,戴隱形眼鏡不出奇,不過我卻看不出她有戴隱形美瞳的樣子。對此我很有心得,因為學過賭術,玩牌的時候,總會留心別人是不是戴了隱形眼鏡來看掛花的牌。


  各種顏色的美膧自然是不用說了,很好分辨。透明的隱形眼鏡,站在遠處看,她的眼睛會是水水的,而在瞳孔的周圍一圈會有反光,一層微弱的藍光。


  我特意仔細的看了,很明顯,那個妹紙並有沒戴隱形眼鏡。


  我這就奇了怪了,如果不戴隱形眼鏡,她就算是利用手心的特殊汗漬,給牌掛花,她也看不清啊。


  在我仔細留心的情況下,我又下局玩了幾把。


  果然那個妹紙在給牌掛花。


  她手心裏的汗漬不知道是塗的什麽東西,抹在牌的背後,有一點點的反光。


  如果不是特別留心,或者是有光學眼鏡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我很快就看懂了她在牌後麵做的記號,於是我下場之後玩了幾把,都是小牌棄,大牌悶,最後一把贏了五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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