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沙之崖
“山主心知肚明,也知道是雨心公國的詭計,但是沒有辦法,鳳音山與罡玄宗會麵,已經是秘密,見不得人的光。山主即便發現了,也無可奈何,鳳音山秘密會見雷光公國的罡玄宗就已經是大忌,所以不管真相怎麽樣,鳳音山都要全部承擔”四方說道。
秦楓想了一下:“如今去那個罡玄宗,是為了什麽?”
“罡玄宗是玄黃的全部心血,看著全宗覆沒,玄黃內心是非常痛苦的,玄黃早已發現這裏的真相,但是實力的巨大差距讓玄黃不得不埋在心裏,雷光公國不可能為了一個小小的罡玄宗去得罪雨心公國,況且天引珠研製極盡苛刻,數量極少,所以罡玄宗覆滅後,雷光王室就完全放棄了天引珠,天引珠隻不過突破五相功的限製,讓女子也可以修煉,其他之外並無特殊功效,這點價值還不足以讓雷光公國以身犯險找雨心公國的複仇”四方凝重地說道。
“天引珠對雷光公國這樣的男子為尊的公國來說,確實作用不大,但是這恰恰是鳳音山最想要的靈丹妙藥,如果鳳音山得到天引珠,那麽東山再起也就指日可待了”秦楓興奮說道。
風馳公國的症結就是鳳音山的不夠強大,鳳音山的七寸就是沒有五相功心決強者壓陣,要想突破這一限製,必須用到天引珠,這樣鳳音山的實力才能一飛衝天。
“如果玄黃知道血刺一死,恐怕也會開心的吧”四方說道。
“原來你一直在等這個機會”秦楓恍悟道。
“我四方門在鳳音山麵前不值一提,但也不希望鳳音山如此沒落,風馳覆滅,那時候四方門徹底變成江湖不入流的宗門,風馳公國存在一天,四方門受到的待遇就好一分,放眼潛龍大陸,恐怕隻有四方門在公國內如此受到恩寵”四方長呼道。
“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無論怎麽樣,我都會見玄黃的!”秦楓肯定道。
“我跟他好多年沒見麵了,不知道他在雷光公國內具體位置,如果運氣好的話,你會碰到他的”。
“多謝國師建議”秦楓恭敬地說道。
望著早已離去的國師,風紅這才走了出來。
“紅姐,你全都知道了?”秦楓問道。
“這些事情我從未聽山主說過”風紅聽到四方說這些事,也是一陣駭然。
“這些事情太久遠了,你不知道很正常的,而且在山主心中,這是一個傷疤”秦楓說道。
風紅點了點頭:“這次你去很危險,不如我陪你去吧”。
“不行,鳳音山一定要駐守的,血玉床雖然有五大護衛保護,但是現在風鈴不在,山中防守的事情都要靠你了,所以你不能走”秦楓認真道。
“怕我給你拖後腿啊?還是怕我監視你啊?”風紅咯咯笑道。
“紅姐又拿我開玩笑”秦楓笑道。
“路途這麽遠,不如帶幾個弟子路上服侍你,必要時你可以拿她們快樂一下”風紅笑道。
“紅姐,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那麽騷氣衝天嗎?”秦楓沒好氣道。
“不好說”風紅睜大眼睛說道。
“我的烈焰馬日行萬裏,來回也不需要多久,帶什麽人都是累贅”秦楓說道。
“那多小心一點,雷光公國人心複雜,天引珠地事情如果不行的話,就放棄吧,鳳音山這麽多年一樣好好的,就是可以的話,天引珠也無法大規模服用,罡玄宗十年才出一顆,現在覆滅,恐怕也研製不出來了”。
“紅姐你也知道天引珠?”秦楓驚奇道。
“百寶錄奇珍異寶篇記載過,不過被山主撕掉了”風紅說道。
“這樣啊,不管怎麽說,這次我都會去做的,我想做的事,還沒有人能擋我!”秦楓說道。
“秦楓,你真棒”風紅說道。
“那是,風鈴也這麽說的”秦楓淫笑道。
“.……”
雨心公國 沙之崖
沙之崖在雨心公國邊境外,山峰如天,遮天蔽日。
塵煙翻滾,無邊無際,溝壑叢生,了無人煙。
不適刮起的沙塵暴將沙之崖掩埋,萬丈山峰即刻變成一望無際地山丘,下一次的沙塵暴又讓這麽山峰顯露出來,反複如此。
這裏有一戶飄落人家,蓋著厚厚的帳篷,一個胡須花白的老人正在給駱駝灌水,估算著世間,沙塵暴也快來了。
他要在沙塵暴來臨之前,遷移到最近的一所大山裏避難。
此時一夥蒙麵殺客,帶著包裹嚴實的頭巾,手持彎刀疾行而過。
“老大,這次幹的活真大,幹好了兄弟們一輩子都不愁了!”一個人說道。
“幹完這票,左大師就會收了我們,我們再也不用過著這種勞碌奔波的賞金活了”。
“就是,到時候就有大把女人,大把財富,享用不盡!”
“還有美酒佳肴!”
“老大,這次的任務是劫持聖女到雷光公國,之後我們撤退就好了?”
“嗯,左大師是這麽說過”。
“會不會有什麽蹊蹺,左大師有沒有說過這個秦楓是什麽境界?”
“管他什麽境界,能有我們兄弟幾人太虛境厲害嗎,再說我們都是賞金生活的,殺人都是工作”。
“老三你是太多心了,風馳公國最厲害的聖女也不過是太虛境而已,救她的人能有多高境界?”
“對哦,我把這個忘了,風馳公國也沒什麽高手嘛”。
“老大,就這麽就把聖女劫持道雷光境內是不是太便宜了她?”
“哈哈,我答應兄弟們到了雷光境內,咱們五個當晚就把這個聖女給辦了,一個公國的聖女,這姿色這容貌,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
“老大威武,老大霸氣!”
“把我們的口號喊出來!”
“我們是五煞獵人!所到之處,雞犬不留!”
揚起的塵煙遮天蔽日,老人一不留神被這夥人撞翻。
“老不死的!擋什麽道!”
“殺了他!”
“算了,一個老頭子而已,我們正事要緊。”
老人顫顫趔趔地站了起來,突然又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