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意外疼痛
淩晨兩點,吃完夜宵,陸遇北才帶著小喬回去。
淩晨的天氣,多多少少是有些涼的,幸好陸遇北緊握著小喬的手,他手心裏的溫暖盡數傳遞到她的手上,所以小喬感覺暖了很多。“看見表哥現在這樣子,我非常難受。”小喬說:“一方麵,是表哥對夏夏的擔憂,讓我看到了你以前對我的種種擔憂;二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蕭逸既然擄走了夏夏,依照他的性格,肯定不會輕易放
走夏夏。”
“還有一件事,是我剛剛想起來的。”小喬說。
“什麽事?”“我想起來,以前聽夏夏說過,蕭逸有一段時間很愛看反刑偵的書籍,他對這方麵的了解不少,又是一個做事細心謹慎萬全的人,加上這些年的蛻變,如果他下定決定要藏起夏夏,那想找到夏夏,絕對不是
一天兩天的事。”
“對。”陸遇北點頭:“這一點,其實表哥比我們更清楚;萬幸的是,夏夏現在在蕭逸那裏是沒有人身危險的。”
但若是真的報警,全城搜捕,逼急了蕭逸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麽事來。
現在的方式雖然漫長,但卻不可否認是最穩妥的。
至少目前,夏夏在蕭逸那裏不會真有什麽性命之憂。“原本,我一直以為夏夏和蕭逸分開後,她和表哥走在一起肯定是順理成章,也一定能收獲美滿幸福的愛情,可能不久就要邀請我們參加婚禮,卻沒想到還會有這麽多坎坷和磨難。”說到這裏,小喬很是感
慨。
陸遇北抓緊了她的手回複:“挫折和困難是每一對情侶之間都會經曆的,就像我們,熬過了這些之後,相信他們的感情一定能像我們一樣變得更加堅定,也會更加恩愛,走向婚姻的殿堂。”
“是啊,你這樣一說,我好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啊。”
“會來的。”陸遇北說。
“嗯,一定會來的。”小喬也說。
“啊……”兩人又走了兩步,突然,小喬有些難受的叫了一聲。
陸遇北立馬察覺到了問:“怎麽呢?”
“遇北……”小喬的表情變得有些痛苦起來:“我也不知道怎麽了,突然感覺肚子好疼。”
“老婆,我在,我馬上送你去醫院。”陸遇北說,立馬把小喬打橫抱起放進車裏。
淩晨的夜,路上沒什麽車,也沒什麽人,所以陸遇北一路闖了好幾個紅燈,二十分鍾就把小喬送到了急診科裏。
那一晚……
蕭逸在初夏的房間裏呆了整整一晚,什麽都沒有做,就隻安靜的看著初夏,看著她睡覺,他都覺得心裏充滿了滿足和喜悅。
淩晨六點,猜想初夏快醒來的時候,蕭逸才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從房間裏出去。
房間外,霞月已經在等著了。
看到蕭逸出來,一臉疲憊的樣子,她立馬上前關切的問:“蕭總,您看起來有些累,要不要休息一下,我為您準備熱水和毛巾。”
“不用。”蕭逸冷冷拒絕了。
頓了下,又看向霞月:“我沒什麽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你進去吧,好好照顧她,記住……昨天那樣的事我不想再發生。”
“是,蕭總,我一定謹記在心。”
“嗯,好好照顧她。”
說完,蕭逸就先離開了。
所以,初夏醒來時看到的人不是蕭逸,也不是其他任何人,還是霞月。
見初夏醒來,霞月立馬迎上去:“你醒了?先洗漱一下吧,早餐想吃什麽,我讓人去準備。”
聽到有些熟悉的聲音,初夏隻是淡淡的轉身看了看她,見是霞月,她又漠然的收回目光。
“初夏小姐,我知道蕭總把您留下這裏,你心裏有些不高興,也有不痛快,可是……蕭總是真的很愛你,為了你,他什麽都可以去做。”霞月努力幫蕭逸解釋著。
“是啊。”初夏聽完自嘲的笑著:“所以因為愛我,他的愛反而讓我成了禍害,成了罪魁禍首嗎?”
如果天擎真的是因為自己辭去了洛氏總裁一職,那她更加不會原諒自己和蕭逸。
“初夏小姐,我不知道您能不能感受到蕭總的愛,但是……他是真的很愛你。”霞月說。
“能。”初夏回答她:“當然能。”
說完,她看向霞月慘淡的笑:“因為他的愛讓我感到窒息,感到絕望和冰冷。”
“除了這些,就沒有其他的嗎?”霞月不信,追問道:“我就不信,你沒有一點點感動和欣喜。”
“被束縛的愛,不要也罷。”
霞月看向她,滿臉羨慕。
她和她,一個是愛而不得,一個是無處可愛。
多希望,自己能成為她,享受蕭總哪怕一分一毫的喜愛,可是……蕭總的愛,他的整顆心都隻給了初夏一個人,自己注定是個旁觀者。
想到這裏,霞月落寞的笑:“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什麽故事?”初夏不解的看向霞月。
霞月揚起頭笑著看向她,緩緩道來:“看我現在的穿著打扮,你一定想不到我之前是做什麽的吧!”
“沒錯,我之前是一個酒吧的舞女兼職服務員打工,在一些大型的酒吧裏,有些行業規則是被默認了的,想要賣出酒水,有時就要懂得犧牲。”
“當然,我想要錢,我就不能清高,但是做人的那條底線我一直都在堅守著,有些紅線,我從來不會越過;可是在那樣的環境下,又有幾個人能潔身自好,永遠保持幹淨呢?很快,我也遇到了困難。”“故事的過程很俗,無非就是一些地痞流氓,無視我的意願和酒吧的規矩,執意要帶我走,非要強迫我;我當時哭著喊著,那一天……是蕭總拿錢救下了我,整整十萬,那是我一年都賺不到的錢;可是……
他竟然二話不說為了救一個陌生人花了這筆錢,從那時開始,我就發誓這條命以後就是他的了。”
說完,霞月看向初夏苦澀的一笑:“俗吧!”
“是挺俗的。”初夏說:“可是活著和生存更重要,不是嗎?”
“蕭總當時也說了跟你一樣的話。”霞月說。
“……”初夏沉默了,她沒有告訴霞月,這句話是以前她經常告訴蕭逸的,沒想到他牢牢的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