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先想補救辦法
得到了顧司琛的親口答應,宋傾菲也就安心了。
她真的不希望他插手關於談合作的事情上,要知道她之所以這麽辛苦,不把顧司琛的名聲說出來,就是為了看看自己的能力到底能不能來到說服別人的水平。
要是被顧司琛突然插一手,那豈不是前功盡棄。
“傻女人,我也想看到你的進步,隻要是你想做的事情,我肯定都會滿足你。”男人再次溫柔的撫摸著宋傾菲的腦袋,讓她少想一些令自己很難解惑的事情。
很溫柔,今天的他,真的比過往每一天都要溫柔。
即便是兩個人在摩天輪上,宋傾菲也沒有感受過顧司琛如此溫柔,今天到底是怎麽了,她都開始懷疑,顧司琛到底是受到了什麽刺激。
“我不知道要說什麽話來感謝你,但是真的謝謝,”宋傾菲吃飽了之後,放下了筷子,再繼續說著,“要不是因為你的話,我肯定不會有勇氣去競選代理總裁,而且,在這幾天的時間裏,還是因為你,我才能夠學到這麽多東西。”
她又開始,還真的是每次都如此客氣,他們兩個人都已經相處這麽久了,有必要這麽客氣嗎,現在看來,就像是兩個並不熟悉的人在聊天,而且還是各種禮貌的用語,那個身份的差別就很明顯。
“吃飽了就上去休息吧,”顧司琛率先站起身,“我通知了阿唯,明天直接到這裏接你,你們不需要回去顧氏集團,直接開始你們的工作就可以了。”
他受不了她這麽客氣,於是自己說話的語氣也變得開始有距離了起來。
宋傾菲盯著顧司琛的背影,再想了想他剛剛如此像是命令的話,果然是善變的男人,上一秒還這麽溫柔,下一秒直接就變得如此冰冷。
她還真的很難看出來,他到底何時才是開心,何時又變得脾氣不好。
每次都是猜測,猜他有沒有在關心自己,猜他的溫柔到底是真是假,猜他的語言到底那一句是真話,那一句是為了忽悠她才說的。
兩個人相處起來,很應該是真誠的對待,但是在宋傾菲的眼裏,她跟顧司琛很難合拍,因為她一直都處於猜測的階段,可是顧司琛卻很容易就讀懂了她的心思。
他說上樓,那她就跟著上樓,反正也沒有什麽事情好做的,今天也忙碌了一整天,那就直接去休息好了。
宋傾菲回到主臥,就跟自己想到的一樣,顧司琛又不在。
昨天還口口聲聲答應,過後都會陪著她的男人,這才剛剛過去一天,總的來說是24小時都沒到,然而那樣的承諾,就顯得很可笑。
不過,她肯定不能夠責怪他,顧氏集團已經不僅僅是顧司琛一個人可以肆意去決定的,他所做的每一個決策,都需要考慮在裏麵每一個員工,還有所有跟集團有合作關係的夥伴,要是他隨隨便便做出一個決定,顧氏集團也沒有今天這樣的成績出來。
她要向他看齊和學習,不管是工作效率上,還是待人處事上麵。
宋傾菲知道,顧氏集團之所以可以一直都屹立不倒,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顧司琛的待人處事夠好,不會得罪任何一個人,即便不跟你合作的前提下,也不會對讓人覺得不爽。
今天去談合作的那幾家公司,說話的態度和狗眼看人低的特點,讓宋傾菲特別不開心,但是為了能夠讓宋氏企業依舊光輝存活,她不能夠生氣。
躺在床上的宋傾菲,心裏在想:自己還真的沒有想到,自己能夠有一天代表宋氏企業去跟別人談合作,這要是放在以前的日子,那是想都不敢想。
“怎麽躺著還不睡,睡不著的話,我可以幫你。”
就在她全神貫注都在想今天的事情的時候,顧司琛就從門口走了進來,而且走進來的動作很輕,她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睡……睡了,有一些東西沒想明白,現在想明白了,你繼續去忙你的吧,我自己睡就可以了。”宋傾菲覺得顧司琛的話裏有話,所以回答得有些慌張。
男人在心裏偷笑,這個女人肯定是誤會他的話了,他隻不過是想著陪她睡覺,並沒有她腦海裏的那些思想。
“沒想明白,就慢慢想,”顧司琛轉過身,往衣櫃的方向走去,接著就自顧自的尋找睡衣,再找完了衣服之後,又重新折了回來,“如果是因為自己一直鑽牛角尖,所以才想不明白那些東西的話,那就別想了。”
顧司琛完全沒有猜測她到底在想什麽的想法,而是直接提醒了一句。
他這麽說,宋傾菲也隻能是用沉默來應對,這個男人僅僅是一個提醒,似乎也像是猜到了自己在想什麽之後,才給出來的這麽一個提醒。
聽著有流水聲從浴室裏傳出來,宋傾菲就知道,這個男人已經開始洗澡了,他剛剛那曖昧不定的話語,還真的讓她竟神緊繃。
最後她因為忙這些大小事務,覺得特別疲倦,而顧司琛好像也有了放過她的打算,很少對她動手動腳。
該不會是今天突然哪根筋抽了,又有了那方麵的想法吧。
不行,她必須要阻止這樣的事情出現,她得在他洗澡的這段時間裏找到可以補救的辦法。
說補救可能不恰當,但是她真的太累了,她覺得自己沒有辦法承受得到顧司琛。
流水聲結束,她還是沒能想到方法,於是用了最直接的閉眼裝睡覺法。
顧司琛從浴室裏走出來,看著宋傾菲卷被子的動作,這是她裝睡覺的一貫動作。
他早就知道了她的這個特點,卻一直都沒有提心她,其中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想要知道,她究竟是真的睡著了,還是裝睡而已,現在看來,她就是很明顯的裝睡。
“故意等我出來再睡覺,”顧司琛用毛巾擦拭著頭發,忍不住調侃她,“難道是一直等我,不願意睡覺?”
宋傾菲閉著眼睛磨牙,這個該死的男人,不是才出來,怎麽知道自己在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