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這都成桃花劫了!
才從百貨公司走出來的霍嬌嬌就被眾位聞風而至的記者團團的圍住,攝像機,錄音筆,話筒,你爭我搶的拚命擠到霍嬌嬌的嘴邊,各位問題迎麵而來。
“霍小姐,請你談談令妹一夜間成為全國最富有的富婆的感想嗎?”
“霍小姐,我聽說你之前跟身為私生女的唐小姐的關係不太好。”
一開始的時候霍嬌嬌明顯的是有些震驚,表情有些發懵,像是沒有搞清楚狀況一樣,然而當她聽到記者的問話時,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貓的一樣,氣憤的瞪著說話的記者,“這位先生說話是需要憑證的,隻要認識我們姐妹的人都可以證明我和果果從小關係就親密。”
見到霍嬌嬌回答,其他人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立刻道,“那霍小姐能解釋一下你臉上的紅腫是怎麽回事嗎?”
霍嬌嬌的神情一窒,旋即有些結巴的道,“這是……這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
記者們不是那麽好打發的,距離霍嬌嬌近的記者明顯的能看到她臉上的紅腫痕跡的形狀,“霍小姐,能講解怎麽才能撞成巴掌印的樣子嗎?”
霍嬌嬌的神色更加的慌亂了,眼神裏滿是不安,卻又不得不強自鎮定下來說道,“總之,這跟我妹妹無關,你們不要亂寫!”
什麽叫做欲蓋彌彰,這就是了。
陪著唐果守在電視前聽到霍嬌嬌說話的王阿姨十分氣憤的道,“這女人真是太過份了!”這擺明就是在往唐小姐身上潑髒水嘛。
唐果像是沒有聽到王阿姨的抱怨一樣,望著被眾位記者團團圍住的霍嬌嬌像是受到什麽驚嚇,可憐兮兮的縮著肩膀,露出微笑的道,“霍嬌嬌當年沒有進藝術學院,去娛樂圈發展真是可惜了。”
妥妥的奧斯卡影後的演技。
王阿姨被唐果滿不在乎的態度弄得十分的生氣,“唐小姐,你怎麽還有心思開玩笑啊,你難道不知道外麵說的有多麽難聽嗎?”
這些天隻要沒事就會來守著唐果的沈凡在聽到王阿姨的話之後,立刻說道,“果果,如果你改變注意了,隨時可以說。”
“你們這是幹嘛?”唐果對沈凡和王阿姨的表現弄得有些哭笑不得,“這不是早就說好的嗎?”
“是。”隻已經說好了,用最具有話題性的唐果來吸引住所有的人目光,讓大家以為唐果憑空得到這麽多財產早就把葉景辰拋到腦後了,以此來麻痹對方,實際在暗地裏派人尋找葉景辰的下落。
事實證明她這個方法還是有些效果的,雖然還沒有找到葉景辰的人在哪裏,不過已經有些眉目了,相信再過不久就能問出葉景辰的下落。
可是這對唐果的名聲太不利了,因為之前過於唐果的一係列報道,她在不明真相的人眼裏,就是一個心狠手辣,上位第三者,現在經過刻意的渲染,唐果的形象再一次進化成為一個心腸歹毒,無所不用其極的壞女人。如果唐果和妲己是一個朝代的話,恐怕留下千古罵名的就是唐果而不是妲己了。
唐果的手不自覺的撫上她已經顯得有些凸起來的小肚子,淡淡一笑,“不相幹人的言論我不在乎,亦傷不了我半分,我現在唯一想的就是快點見到景辰。”想到那個不知道身在何方的男人唐果的眼波柔了起來,“況且這些也很快好啊,隻要關於我的新聞一直這麽鋪天蓋地的下去,我相信他一定可以看到。”
她相信景辰他一定能猜到這是她對他的呼喚,呼喚他快點回家。
“真是累死我!”一個張揚的女聲,打斷了唐果對葉景辰的思念,她不用抬頭也知道發出聲音的是誰。
好不容易才從記者的包圍圈裏衝出來,滿頭大汗的霍嬌嬌咕咚咕咚的把茶幾上水晶杯子的水喝個幹淨,然後直接擦了擦嘴巴,走到唐果麵前,伸出手來,“我說妹妹啊,戲演完了,是不是該付錢了。”
幾天前,她在做一個大老板的私人導遊時,忽然被一群人給抓了,她還以為是大老板的老婆派來的人呢,誰知道居然是唐果的人,差點沒把她給氣死了,她的生意都被攪黃了好嗎!
要不是唐果現在有權有勢,壓根惹不起的話,她絕對不會這麽算了!
望著霍嬌嬌伸出來的手,唐果微微的挑眉,“錢?”
“是啊。”霍嬌嬌加重語氣,“唐果你不會不認賬吧!”想到自己馬上需要還的賭債,霍嬌嬌一下子急了,威脅道,“如果你敢少給老娘錢,小心老娘不顧姐妹之情。”
姐妹之情?
唐果微微的勾了勾唇角,眸子裏流露出諷刺的光芒,“錢,我是會給你的。不過你還忘了一件事。”
“哦——”霍嬌嬌一聽唐果沒打算賴賬這才鬆了一口氣,“不就是我跟尹少的相遇嗎?你放心我沒忘。”雖然她已經把這個經過講了許多遍了,也不清楚唐果一再問的是什麽意思,但是她懶得詢問,反正有錢就行了。
“你可以說了。”唐果盯著霍嬌嬌,滿臉的認真,盡管她已經聽過許多次了,但是她每一次都一字不敢落下,或者說有關於葉景辰和尹宇波的任何消息她都不敢落下。
“在五月份的室內設計師交流大會上,林經理被你再次拒絕……”
唐果認真的聽著霍嬌嬌的講述,中間不停的打斷,補充問一些問題,霍嬌嬌簡直要瘋了,還能不能讓人好好說話了,偶爾的小小誇張就怎麽了!用的著這麽計較嗎!
唐果越聽心沉的就越發的厲害。
夏雨漪,這其中居然還有夏雨漪的事兒。
她忍不住渾身發抖,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沒有揭開的!
旋即,又憤怒無比,這男人到底招惹了多少桃花,這都成桃花劫了!
小島上。
“景辰,你這是做什麽?”葉莉一臉僵硬的笑著,“把你手裏的東西放下好嗎?”
“葉莉你當我是傻子嗎?”放下手中的瓷片他就成了待宰的羔羊,是不可能有逃離的可能的。
“景辰,我保證我會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一樣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