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你的臉,我要了
莫璃白了一眼莫名,默默吐槽:這丫的是上天派來給她找事做的吧!
見莫璃不理自己,花蘿直奔主題,“你是如何跟殿主認識的?”
他們祖先在這虛空之地紮根,而她們,在這出生,虛空之地名虛空,地如其名,實則乃虛。他們的祖先來這裏曆練,時間停止,沒法出去,所以便在這裏紮根。
虛空的主人,也就是血煞殿殿主,在莫璃他們前來的時候,曾拿一張畫像前來交代過,畫像中人,將是帶領她們出虛空之人。
祖輩在這已經不知年數,如今到了她們能有出去的方法,她們必定重視。
莫璃四人一致認為,眼前這個所謂的女兒城主,腦子有問題。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問他們事情,不是腦子缺根筋,就是腦子短路。
“你打算如何帶我們出去?”
被陌生人拉住,莫璃皺眉,語氣也冷了下去,“放手。”
“你這女人有病吧,什麽血煞殿殿主,我們壓根就不認識。”莫名憤怒大吼。
難道是巧合?
花蘿看向莫無塵,她甩甩頭,自己沒有眼花。兩個女子,都與畫像上的人相像,唯獨眼眸。對了眼眸,畫像上的人,眼眸為紫,根本就不是二人。
得到認知,花蘿一張臉猙獰不已,隨即甩開莫璃,好似碰到什麽髒東西一般,嫌棄的不停擦手。
“你的臉,我要了。”不管是不是畫像中人,這個女人的臉,她要定了。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本事。”莫蕭憤怒了,上一秒還打莫無塵的主意,下一秒,方向改變,轉向莫璃。
“別……”正在沉思的莫璃連忙叫住。
奈何,莫蕭已經攻擊,火屬性幻力一湧而起,猛然朝花蘿攻擊去。花蘿冷笑,真當她一城之主是白來的不是,猛然加大幻力,這次,莫璃感受到黑氣越發強烈。
“火蛇。”花蘿喚出靈寵,巨大的蛇尾猛然朝莫蕭甩去。
莫璃見狀,連忙拉著莫蕭閃開。幻月不知道如何,還沒有試過,她倒是想試試,幻月的威力如何。
幻月沸騰不已,在空間裏蹦蹦跳跳。它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出來戰鬥過了,體內嗜血基因不停叫囂,如果它能自己出去,一定要將那條胖蛇砍成幾半。
可惜,等了很久,莫璃也沒有召喚它。
“快讓吾出去,吾幫你砍了它。”幻月急不可耐的大聲叫喚。
“閉嘴。”她隻是有想試試的心,並沒有真的想要它出來。
幻月一出,到時候那些曆練的人全部會來,當她傻不是。那種把腦袋放在案板上的事,她才不會做。看來,她得問問小白,如何不讓他們知曉自己心中所想。
貼心小白傳來話語:姐姐,你隻要利用神識,就可以達到心中所想。
“小屁孩,你竟然敢教她如此對吾,好心沒好報,吾還不是怕她受傷。”幻月氣的不停抖動劍身。
“呸呸呸,受傷,受你祖宗十八代,你成廢鐵姐姐也不會有事,狗嘴吐不出象牙。”小白憤怒回懟。
“你,小屁孩,今天吾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就不知道吾的厲害之處。”
一劍一器靈直接吵打起來,莫璃神識一動,屏蔽一切。空間之中,動蕩不已,奈何這是小白的地盤,幻月被揍,最後還被關進小黑屋。
銀鈴朱雀感歎不要,雙雙伸出手指,給了小白一個大大的讚。
“大哥。”莫璃給莫風使使眼色。
後者明白,了然點點頭。隨即莫璃拿出炮彈往地上一扔,煙火籠罩整個客棧,趁此機會,莫璃拉起莫無塵跟月銘,消失在客棧。
“咳咳咳,該死的賤人,竟然敢偷襲本城主,來人,給本城主搜,一定要抓住那個賤人。”那張臉皮,她要定了。
當煙霧消失,花蘿臉上,一條長長的疤痕出現,森森白骨裸露出來,乍一看,跟莫無塵當初的臉龐一樣。隻不過,莫無塵的臉龐,有一隻蟲子棲息。
來到荒郊,莫璃連忙拿丹藥喂莫蕭吃下。
“怎麽回事?”看到莫蕭嘴角流出血跡,莫名大駭。剛剛一切不是好好的嗎,怎麽會突然咳血。
“那個女人,身上有妖氣。”這個世界太玄幻了,又是神又是妖,不知道還有什麽。
“什麽?”
有妖氣,那豈不是證明,這個世上,除了花語,還有其他妖的存在嗎。那他們修煉幻力有什麽用,妖千變萬化,他們根本不是對手。
莫風低頭沉思,眉頭緊緊皺著。
有關妖界的事他在紅葉穀聽說過,但史書記載,妖已在萬年前毀滅,如今出現,到底在預示什麽。自打進入虛空之地,他隱約感覺被人操控一般。
“接下來,越來越難,帶著他,是累贅。”莫璃此刻最擔憂的是莫無塵。
“表妹,你該不會……”想要丟下二哥吧,這句話,莫名吞入肚中。
莫璃搖搖頭,丟下,怎麽可能丟下,他們之間雖沒有親情可言,但是血緣關係無法改變。她不是莫姝,不可能棄手足不顧。
那個花蘿,若是打起來,她根本就不是對手。花蘿身後,還有其他人在操控。或許,從一開始,那個血煞殿主,將一切已經算死,就等著請君入甕。
她想不明白,為何血煞殿殿主會有她的畫像,提前預知她會到虛空之地,那不一定。唯一可以解釋的是,那畫像,是她的母親。
“大哥,對於我娘,你還有幾分印象?”
聽到莫璃詢問,莫風仔細想著印象中的大伯母,“莫姝與大伯母有至少七分相像,而你跟二弟,眉眼像大伯母。”
莫璃聽完,整個人愣住,她跟哥哥隻是眉眼像娘,難不成,血煞殿殿主是女人?如果真是這樣,以女人那點心思,隻會要他們名才對。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抿抿唇,莫璃好看的眉頭死死皺著一起,本想得到神器就罷了。看來,血煞殿,她是非進不可了。
月銘突然‘噗通’跪在地上,他抬起頭,“姑娘,求求你,救救在下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