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5章：有或沒有
“哎呀哥，你別跟二哥置氣了，他也是想關心你，隻是不太會說話。”顧蘇安撫著顧風心情，又將他拉著坐下來，“哥，你剛才說你不清楚和李如月有沒有，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聽顧蘇詢問，顧風這才沒那麽躁氣了，說：“這段日子李如月找我，是為了向我打聽雲弟的喜好和習性，因她不知道要怎麽和顧雲熟識，所以就想通過我拉近他倆，其實我也不是天天都去見她的，有時候回家晚是因為別的事。可就在前天，她又約我，說是給顧雲準備了個禮物，請我帶給他，當時她備了些酒菜，說是感謝我，我就喝了兩杯，然後就不知怎麽的，醒來之後便與她在一張床上。她……她衣衫不整還很委屈，我實在是……”說到此，顧風無奈又苦惱地捂住了臉，“我根本就不清楚到底有沒有碰過她，她當時沒哭沒鬧，還說什麽不怪我之類的話。你說，我一個大男人，頂天立地，這種事怎麽能自個兒都不清楚就這麽莫名其妙娶了她？我實在是想不通，也總覺得被冤枉了。”
“所以，李如月對你使了詭計？”
“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隻是……”
隻是什麽，顧風也說不上來，但他就是因此煩躁，愁悶，甚至覺得這件事很荒唐。
看他不好受的樣子，顧蘇不免心疼，替他出主意道：“哥，李如月是不是要你負責呀？如果是，那咱娶了她就是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呀，況且以你這年齡，早就該有個妻子了呀，咱不虧。”
顧風著急道：“話是不錯可我不想娶她也不能娶她。”
“為什麽不能娶？”
“我娶了她晚晚怎麽辦？”
“晚晚？！”顧蘇從顧風脫口而出的話中聽到了第三個人，還聽出了故事，八卦的眼睛忽的就亮了起來。
“我……我……我是說，不想這麽早成親，畢竟她喜歡雲弟，而且我也不喜歡她不是？”
顧風撒謊不敢再直麵顧蘇，除了言語結巴，眼神也在有意無意地躲閃。
“哥，你有喜歡的人對不對？你剛才並沒有說錯話，那個叫晚晚的姑娘她是誰？是做什麽的？”
“沒……沒有……”
“明明都說出口了怎麽還能沒有呢？”顧蘇生氣了，此刻她也沒那個心思看哥哥的笑話，捧著顧風的臉迫使他看著自己，認真道，“我的好哥哥，既然你有喜歡的人，那麽你和李如月的事就得弄清楚了，不然不僅你自己不好受，還會傷害到兩個姑娘。”
這點，顧風怎麽能不知道？隻是現在他和李如月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他根本就不清楚當時的情況，這要他該怎麽辦才好？
他感到煩躁，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也後悔那天嘴饞喝了兩杯酒，不然也不至於弄出如此丟人的事。
看顧風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總不能逼著人家吧？顧蘇想了想，覺得最好再找李如月談一談。
這樣想著，她隻得很快去找顧雲了，畢竟眼下除了顧風，可能就她二哥才能約出那小姐了。
兄妹兩人都了解了顧風的事，下午時分，顧蘇和李如月坐到了嫻靜軒的雅座。
“那個……李姑娘，好久不見哈。”
氣氛有些尷尬，顧蘇麵對嬌美如畫的李家小姐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問，隻得先招呼了，穩一穩不怎麽平靜道心情。
畢竟是養在深閨的女子，李如月此刻就像一朵碧蓮，溫雅潔淨，隨便一眼瞧上去都是個落落大方的美人。
她對顧蘇露出八顆潔白整齊的皓齒，明眸善睞，說：“確實有些日子不見了，如月雖與顧小姐不算熟識，但每每見到兩位兄長也是會想起你的。隻是，今日不是雲二公子約我來的嗎？怎麽是顧小姐你呢？”
“我二哥……他比較忙，所以臨時就換我了。”顧蘇保持著燦爛的笑顏，合緊牙口頓了頓，才大著膽子說，“其實吧，我是有事要請教你的。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簡單的問一問，那個……我就想知道你和我大哥到底有沒有……額……嗯……那個啊？”
這一問，李如月臉色忽然就蓋起了一層可憐，難過地看著顧蘇道：“是大公子不想負責了嗎？這種事有關我名節，難道我還能胡說八道，拿自己開玩笑嗎？”
說罷，這小女子撚著繡帕就擦拭眼角的淚花，楚楚可憐道樣子叫顧蘇看了心下無奈得很，趕忙招手道：“哎呀我就隨便問問，你別哭啊，搞得好像我欺負你了似的。我就是好奇，你不是喜歡我二哥嗎？怎麽會這麽稀裏糊塗道和我大哥有關係了？”
“你不知道，當時你哥喝了酒，我也喝了酒，原本都是果酒來著，可誰知道那酒那麽烈，我喝了一杯就醉了，然後……然後我把顧大哥當成了你二哥，醒來、就那樣了……”
“所以是你沒控製住睡了我哥啊？不是我哥主動的？”
聽顧蘇說得這麽直白，李如月的臉紅得像染了霞似的，“我、我也不記得了，隻知道醒來的時候就和顧大哥在一張床上，而且我的衣服還……還……”
還什麽，李如月也沒說得下去，但顧蘇已經全聽明白了，一把掌扣在了自個兒腦門兒上，心思：得，這下兩人都說不清了。
“那……你自己身體有沒有什麽異樣或者不適，總清楚吧？”
“異樣和不適？”
見這什麽都沒經曆過的小姐啥也不懂，顧蘇索性湊到她耳邊悄聲道：“就比如，那個地方會有疼痛感，或者裙子上、床上有黏糊糊的東西，更或者血跡之類的，有嗎？”
李如月聽得麵紅耳赤，驚恐地望向了顧蘇，“姑娘一個閨中待嫁的黃花女子，怎的會懂這些私房之後的事？”
“瞧你這表情難道你不知道嗎？到底有沒有啊？”顧蘇懶得跟她解釋，直接沒耐性的要答案了。
李如月思量片刻，捂著火辣辣的臉龐搖搖頭，“好像有，但又好像沒有。”
“你這算什麽答案？”
“我……當時事情那麽突然，我也沒檢查衣裙和床單，嚇都嚇死了哪裏還記得？”
顧蘇無語，看到李如月這般嬌弱無骨的模樣，想來也是，當時肯定被嚇懵了，哪裏還想得了這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