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找到證據
沁水自打進府以來就是沈老夫人的大丫鬟,誰對她都是客客氣氣的,哪裏有這般遭遇,氣的幾乎要咬碎一口銀牙,心裏對孟靈湘的恨又上一層。
跺了跺腳,篤定孟靈湘找不到什麽證據,她跟著也往自己的房間去。
這邊孟靈湘剛剛踏進房間就被房間裏 景象嚇了一跳,果然 是仔細搜查了,房間裏亂的像被打劫過般,所有東西都被拿了出來,衣櫃大開,衣裳散落在地,上麵顯眼的丟了兩件肚兜。
細細的繡了並蒂蓮,粉紅色的緞布上還殘留著腳印。
隨後跟來的仆人看到互相看了看,臉上露出微妙的神情。這個時代女子還是十分保守的,這樣大咧咧的將貼身之物展現在眾人眼前,對於女子來說是極大的侮辱。
沁水最後一個才到,看眾人的臉色微妙,有些不解,待看到自己的肚兜以後,又羞又氣,立刻將那兩條粉紅色塞進了衣櫃。
孟靈湘也有些無奈,忽視沁水咬牙切齒的表情和要噴火的眼神,開始在沁水的房間裏的巡視。
“世子妃,你倒是看看,我這小小的房間裏,有沒有你要的證據?”沁水大約是氣的很了,直直的盯著孟靈湘,語氣極差的開口。
莫北霄淡定自若,十分相信孟靈湘。
沁水的房間不大,雖然是大丫鬟,房間要好很多,但是仍然一眼就可以就將全部的景象都收到眼底。
剛剛的那兩個仆人已經將沁水的房間都搜查了一遍,什麽都沒有發現,說明在外麵的東西應該是沒有什麽異常,沁水沒有時間將毒藥隱藏,那毒藥會在哪裏?
孟靈湘在房間裏慢慢的走著檢查著,一邊悄悄的注意沁水的表情。
在靠近床邊的時候,沁水臉上雖然鎮定,但是眼底飛快的劃過一道驚慌,
東西在床鋪附近。
孟靈湘站在床前,床鋪很亂,上麵隻有薄薄的床被,除此之外,別無他物。如果床上沒有,那就是在床底了。再撇一眼沁水,她眼底的驚慌沒有散去。
“來人,給我把床鋪搬開。”孟靈湘後退幾步,留出位置來。
幾個仆人應是吩咐,合力就將雕花床鋪搬開,露出幹淨的床底。
幹幹淨淨,什麽都沒有。
“世子妃, 你大動幹戈的搜查,可查出個什麽來了,你看看這房間,也就米粒大,你說的證據在哪裏?”沁水得意的說。
孟靈湘微微一笑,十分淡定,“給我把磚塊翹開。”
聽到這話,沁水的驚慌根本掩飾不住,明晃晃的掛在臉上。幾個仆人根本沒費什麽力氣,就找到了那個藏著毒藥的藥包,證據一出,沁水再無力反駁,隻能虛軟的倒在地上。
她知道她完了。
孟靈湘接過那個包的嚴嚴實實的毒藥包,才裏麵捏出一小撮,聞了聞,確定是綿春。
沁水以為將毒藥藏在磚塊下就沒事了,卻忘了誰的床底下會如此幹淨,孟靈湘一看到那幹淨的過分的床底,就已經確認東西藏在這裏。
因為毒藥需要每天下,所以沁水幾乎每天都要爬到床底下拿毒藥,所以這床底也比一般的要幹淨許多。
聰明反被聰明誤。
沈大人忍耐著怒意,“沁水,你還有什麽好說的?是誰讓你來給老夫人下毒的,你這麽做的目的何在?”
沁水瑟瑟發抖,不敢開口回答任何問題,她若是將身後的人供出,也逃不了應該死字,她是萬萬不敢的。隻能綿軟的回答:“沒有人指使我,一起都是我自己做的,都是我做的。”
“老夫人待你不薄啊,你為何要這樣對待母親?”沈大人狠狠的盯著沁水,眼神恨不得吃了她。
沁水瑟縮了下,支支吾吾,“我就是……就是……對了,我就是記恨她,想要報複她而已。”
沈大人顯然不能接受這個理由,“你記恨母親,她做了何事值得你下如此重的手?”
哪有什麽記恨,沁水在老夫人身上下毒不過是聽了那個人的話,他承諾事情結束以後她能享受官太太的滋味,不用在伺候人。
可是她卻忘記了,她本來隻是應該貧窮的民家女,若不是老夫人救了她,恐怕現在就隻是應該做皮肉生意的青樓女子了。
莫北霄攔住了要繼續逼問的沈大人,“沈大人,這樣在她身上問不出什麽的,不如把她交給我吧。”
沈大人知道莫北霄手下肯定有他不知道的勢力,在他手下的勢力裏沁水瞞不住什麽。
莫北霄擺擺手,夏桑帶著兩個人將哭鬧的沁水拖了下去,她自然是知道被世子爺帶走的下場,掙紮著往孟靈湘腿上撲,夏桑眼疾手快的把她拉去,毫不留情的拖 了出去。
沁水蓬頭垢麵,頭發淩亂,滿臉是淚,“世子妃,我錯了,救救我,求求你了世子妃,救我。”
孟靈湘莫名其妙,剛剛還很不得要殺了她的模樣,現在卻要讓她救她,開司米玩笑,更何況,她這是自作自受。
將仆人斥退,孟靈湘和莫北霄回到了房間。
孟靈湘糾結了半響,才開口問莫北霄:“你準備怎麽處理那個沁水?”
莫北霄邪氣的笑了,跟他那張冷硬的臉龐完全不符,卻又帶著奇異的和諧,“不,我可以利用她做更多的事情。”
“你要做什麽?”孟靈湘好奇的問,雪白的小臉上滿是疑惑。
莫北霄卻不想滿足她的好奇心,一把將嬌小的孟靈湘抱起放在桌子上,孟靈湘忽得騰空,驚恐的抱住了莫北霄的脖子,這正和他的心意。
散發著清新香氣的柔軟肉體貼上他結實的胸膛,胸前的兩團軟肉緊緊地靠在他的心髒,兩顆心一起的跳動著。
孟靈湘傻傻的被抱到桌子上,不複以往的靈動,“你這是幹什麽?”
還沒有等到莫北霄的回答,一張灼熱柔軟的嘴唇就已經貼了上來,將她所以的以後都堵在口腔裏。
“唔……”孟靈湘溢出一聲嬌軟的呻吟,唇瓣被吞噬在另外一張唇瓣裏,濕潤的舌頭強硬的攻城略地,逼的她步步敗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