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一章 白帝城
裏頭裝飾的很豪華,許多的裝飾品竟然都是用黃金製成的,十分奢華。
這竟然是個巨大無比的祠堂。
深夜,麵前擺著一排排的牌位,上頭用金色的毛筆寫了名號稱謂,最上麵擺的牌位上寫著兩大字:白帝。
莫北霄與孟靈湘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裏看到了驚訝。
這白帝他們是聽過的,據說是上古一個極有才華的帝王,但是這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把供奉他的牌位,畢竟現在已經是換了朝代,不論是哪個帝王都不願意看到有人供奉其他人的。
孟靈湘繼續往下看,排在白帝下麵的牌位皆是姓白,難不成這些人是把自己當做是白帝的後人?
一個白發老人拄著拐杖站在祠堂門口,身後跟了幾十人,人雖然多但是卻很安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都是普通農夫打扮。
“族長。”公鴨嗓恭敬的在老人麵前低下頭。
老人掃了孟靈湘和莫北霄一眼,撫了撫胡子,“把他們帶進去吧。”
孟靈湘和莫北霄被人推搡著帶到了祠堂裏,不遠處就是排的整整齊齊的牌位,白色的帷幕不住的飄動著,幾十人盯著他們兩人,孟靈湘感覺從背後傳來一股滲人的氣氛。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種情況她還是第一次遇到,心裏有些打鼓。
“兩位貴客不是一般人,怎麽突然到了我著白帝城?”老人和藹的問,語氣裏卻透露出一絲殺意。
“為尋人而來,閣下是這裏的族長?”莫北霄鎮定自如的回答,簡單的將九兒被抓一事說了。
“正是。”老人看了一眼旁邊的公鴨嗓,他極輕微的搖了搖頭,孟靈湘盯著他們,心沉了下去。
孟靈湘掃了旁邊站的人,發現從年長的老人到嗷嗷待哺的嬰孩都聚在這裏,她半垂下羽睫,這白帝城的人恐怕都聚在了這裏, 按理來說隻是抓他們兩個人不該全族出動,甚至還帶上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和老人,除非是他們因為什麽事情而在恐慌,所以才把所有人都聚在一起。
莫北霄與族長打過一回合,“族長這是為何,我們隻是過路人。”
一個年輕的男人應該在他們中間的地位不低,他踏出一步,大聲說道,“族長,誰知道他們說的是真是假,要按我說的,還是把他們也滅口了,省的留下禍害。”
公鴨嗓帶著一群人也附和,“是啊族長,咱們白帝城可不能讓這些外人害了,還是把他們殺了,萬一他們把我們這裏的事情告了那些人,咱們白帝城可就大禍臨頭了族長。”
老人沉吟半響道:“他們的來曆我們不清楚還是暫時留下他們一命,白方,你帶著他們到後麵去,問問看他們到底來我們白帝城是要做什麽。”
白方就是那個年輕男人,他大聲的應了,帶著幾個人拉拖帶拽的把他們兩人帶到了後麵一個小房間裏,裏頭暗沉沉的,隻擺了一盞昏暗的油燈。
孟靈湘被重重的推倒了牆邊,脊背撞上堅硬的牆壁傳來距離的疼痛,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微的痛呼。
莫北霄看著她疼的半縮起了身子,眼底風暴逐漸聚積,臉色難看。
白方大搖大擺的坐在了長條凳上質問他們,“說,你們是從哪裏來,到我們這白帝城裏到底有什麽用意!”
“我們說了,我們隻是來找人的,沒有什麽其他的用意。”孟靈湘忍下脊背的疼痛回道。
白方嗤笑一聲,“唬誰呢,你們就是路過的當爺是傻子不成,那石頭人可是我們白帝城的幾百年前就傳下來的機關人,你們輕輕鬆鬆就把它解決了跟爺說你們隻是路過的?”
當時孟靈湘感覺到的視線果然不是幻覺,那一切都是他們在背後搞的鬼。
“你們都說了那東西都有幾百年了,說不定是因為時間長了所以已經沒有那麽厲害,你們真的搞錯了,我們就是進來找一個女孩子的。”
孟靈湘急促的回答,“她長的很漂亮,大大的眼睛和櫻桃小嘴,臉上還有幾顆雀斑,笑起來很可愛,她叫九兒,你們真的沒有見過她嗎?我們就是為了找她才進來的。”
白方臉色輕微的變化了,他幅度極小的看了一眼旁邊的一人,很快就轉了回來。孟靈湘瞳孔一縮,這人知道九兒!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這樣的小女孩一抓一大把。”白方把翹起的腳放下,居高臨下的盯著他們。
“我說的都是真的。”孟靈湘說。
“你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鎮上問問,那小姑娘失蹤的事情在鎮上一定可以問道,他家是鎮上有名的玉石大家。”莫北霄跟著插了一句。
白方卻不打算派人去問,他們似乎是有什麽顧慮。
一個人湊到白方耳畔說了句什麽,他有些遲疑的看了他一眼,那人又說了些什麽。
“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不乖乖的把你們的來曆給爺交代清楚了,今天你們就得去見閻王!”白方聽了那人的話,轉過頭來凶神惡煞的朝著他們大吼。
“我說了,我們隻是路過,你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問。”孟靈湘冷靜的回答。
白方想是被激怒一般,啪的打了孟靈湘一個巴掌,莫北霄猛的就要起身還擊,可他綁的比孟靈湘要結實很多,不僅手腳被綁,甚至連脖子上都被綁上了繩子,一動脖子上的繩子將會被掐緊。
“你敢動她!”莫北霄目呲欲裂,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來,字字都透出殺意。
白方似乎是被他的氣勢嚇到了,呆愣幾秒才反應過來,咳了一聲掩飾尷尬,“你嚷嚷什麽,行不行我連你一起打!”腳尖狠狠地踢到莫北霄腹部,莫北霄猛哼一聲坐了回去,臉色鐵青。
“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也隻好讓你們嚐嚐白帝城的刑法了。”白方從牆上拿下一根皮鞭,上麵還有這倒刺,孟靈湘瞳孔緊縮,這皮鞭打在人身上,定是要皮開肉綻,沒有一塊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