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這麽巧?
“許舒雅,你個……哎呦……”王鳴想要破口大罵,可是劇痛頓時使他閉嘴,光顧著呻吟了。
許舒雅掙紮的出小車的後座裏出來,走到王鳴跟前,冷冷的說道:“告訴你,本姑娘現在想殺人!”
王鳴呲牙裂嘴的說道:“你知道不知道好歹啊,好心當成驢肝肺了!”
“你好心?哼,我問你,你怎麽去樹林裏了?”許舒雅插著腰問。
王鳴這會兒已經緩過勁兒來了,就直起腰來,運來半天的氣,感覺下麵不是那麽痛了,才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是去樹林裏尿尿!”
“哼,你騙誰呢?就那麽巧?王鳴,我知道,你偷偷把我給你的啤酒給換了,然後害我拉肚子,你好趁機的戲弄我,是不是?”許舒雅好像認定似的,不依不饒。
“愛信不信!”王鳴懶得理他,轉身就要走。
許舒雅卻一把拉住他,咬牙切齒的說道:“王鳴,你欺負完人就想跑嗎?告訴你,沒門,我要把大家都叫起來,揭穿你這個大壞蛋的麵具!叫我哥把你打得找不到東南西北!”
“你有完沒完了?”王鳴被她纏得心裏頭一股無名之火起,把心一橫,就豁出去了,也不在乎他哥帶著連隊來滅自己,還是聞她那一身的臭味兒,今天也要把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片子給收拾了,要不然就別指望著消停。
打定了主意,王鳴猛的轉身,雙眼冒光:“許舒雅,你試試看?別以為我就不敢收拾你,再得瑟,我就把你剝光了!”
許舒雅鼻子裏一哼,挑釁的說道:“你有那個膽子嗎?”
王鳴眉毛一跳,森然的說道:“你這是在逼我!”
許舒雅擺出一副放馬過來的架勢。
王鳴被激得火氣,忽然就上前一步,幾乎和許舒雅的鼻子碰到一起:“許舒雅,我忍你很久了,要不是看在安靜的麵子,早就給你好看!”
許舒雅也不甘示弱,把胸脯一挺,抵在王鳴的胸口,叉腰說道:“你忍我?我還忍你呢,你這個花心大羅卜,也不知道給靜姐灌了什麽迷魂湯,一天到晚的沒心思工作,就念叨你。今天本姑娘就廢了你,叫她斷了這個念想!”
說完,她又故計重施,打算再給王鳴來一記。
可是這次王鳴早有防備,她的膝蓋剛剛撞過去,他就把屁股往後一縮,然後雙腿一分一合,就把許舒雅的大腿給夾住了。同時一隻手往她的後腰一抄,以免她摔倒。
許舒雅這回算是發來狠,下麵不成,頓時就張嘴去咬王鳴的鼻子。
王鳴一側頭躲開,然後另外一隻手直接捂住她的嘴巴,摟住她腰的那隻胳膊猛然一發力,就將她給夾在了胳肢窩下。
“唔唔,你要幹什麽?救命啊!“許舒雅一看王鳴動真格的了,頓時大驚失色,喊叫起來,雙腿亂蹬。可惜嘴巴已經叫王鳴捂住,腰間的那隻胳膊就像鐵箍一樣。
王鳴夾著許舒雅一路的衝進小樹林裏,直奔中間的那個土坡而去。
前年來的時候,那土坡上還到處都是低矮的灌木,可是現在卻被種植上來一排排的小楊樹,起起伏伏,人一走進去,頓時就沒了影子。
在土坡上找來一塊比較寬敞的地方,王鳴才把許舒雅放下,朝著遠處看來一眼,大客車和帳篷啥的都已經看不見了。
許舒雅一臉驚恐的坐在地上,怔怔的看著王鳴。
王鳴則是一臉的壞笑,蹲在許舒雅的身邊,揶揄的說道:“死丫頭片子,你不是能得瑟嗎?現在你喊吧,就算喊破了喉嚨也沒人聽得見!”
許舒雅一聽,臉色頓時大變,一麵拚盡全力的大喊救命,一雙雙腳在地上亂蹬,試圖把王鳴踢開。
王鳴老實不客氣的用身子壓住她的雙腿,露出色迷迷的樣子,嘴裏麵嘖嘖的說:“省點力氣吧!”
“王鳴,你這個王八蛋,你這麽幹,就不怕靜姐知道嗎?就不怕她再也不理你了嗎?”許舒雅這會兒已經是六神無主了,一尋思搬出她大哥肯定沒啥效果,現在唯一能鎮住王鳴的,就是大明星安靜了。
她話一說完,王鳴果然就愣住了,捏著下巴側著頭想了想,就砸吧著嘴說道:“嗯,是你說得對,我剛才一衝動就把安靜給忽略了。她要是知道我那個你,肯定這輩子都不會理我了!”
“是啊是啊,那你還不趕快放了我!”許舒雅一見王鳴上道了,就連忙繼續說道:“王鳴,你想想,能讓大明星當女朋友是多麽不容易的一件事兒啊。你應該知道,安靜是全國男人的夢中情人,讓你占了這個便宜,你要好好的珍惜啊,不能因為我而失去安靜吧?”
見王鳴一臉的猶豫,許舒雅心裏頭狠狠的想,哼,隻要你放了我,本姑娘回去就拿菜刀砍了你,把你這個王八蛋大卸八塊,丟到河裏喂王八去。
她正想的得意,王鳴卻使勁的搖搖頭說道:“看來,我隻好……嘿嘿……”
許舒雅聽到王鳴的壞笑,全身都是一哆嗦,一股不祥的預感瞬間就流遍全身,難道他要?
似乎被她猜中了似的,王鳴一麵壞笑著一麵說道:“為了不讓安靜離開我,我隻有勉為其難,先奸後殺了!”
許舒雅看著王鳴一本正經的模樣,身子就情不自禁的一哆嗦,顫顫巍巍的說道:“王鳴,你不要胡鬧了,我害怕……嗚嗚嗚……”
王鳴哼了一聲,就硬生生把她護在胸口的胳膊反轉到背後,殺氣騰騰的說道:“才知道害怕啊?晚了,早幹啥去了?”
說著,另外一隻手就一顆一顆的解開她衣服的扣子。
許舒雅再也控製不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拚命的扭動著身子,歇斯底裏的喊救命。可惜除了夜風陣陣,山坡下麵的人都睡得死死的,誰也聽不見。
“許舒雅,我就奇怪了,你說我也沒招你沒惹你的,你幹啥老跟我作對啊?還鼓搗你大哥來揍我,還在啤酒裏下藥,真不知道你這個腦袋瓜子裏想的都是啥?難怪都說女人胸大無腦呢,看來還是真有根據啊!”
許舒雅聽他在那兒胡說八道,心想反正也這樣了,就豁出去了道:“我就是看你不順眼,就是不想讓靜姐和你這個花心大羅卜在一起!”
“麻痹的,你有病咋地?你又不是安靜她媽,管得咋這麽寬呢?”
許舒雅頓時吃痛,哎呦一聲,身子就向後縮了縮,眼淚稀裏嘩啦的往下掉。
王鳴看她真是哭得傷心,也害怕到了極點,剛才冒出來的那股子邪火也慢慢的消停了,就打算把她給放了。可是轉念一想,這丫頭回去之後,肯定會變本加厲的跟自己過不去,絕對不能就這麽輕易的饒了她。當下就眼珠一眨,伸手去解許舒雅的褲腰帶。
涼涼的夜風吹拂過來,許舒雅全身都是一顫,一想起自己很快就要被王鳴給禍害了,說不定還要殺人滅口,就感覺到一陣的傷心難過,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王鳴橫了她一眼,就用命令的口吻說道:“趴地上!”
許舒雅愣了一下,執拗的一動不動。
王鳴無奈,隻好親自動手,把許舒雅反轉過去,按趴在地上。
“王鳴,你……你到底要怎麽樣啊?”
“哼,你說呢?當然是我王鳴最拿手的絕活啦!”
頓時,小小的土坡上麵,就響起了陣陣嬌呼聲。
……
早晨,陽光明媚,晴空萬裏,空氣飄散著草木的芬芳。
王鳴伸了個懶腰,就從睡夢中醒來過來。昨晚回來之後,他就睡在了大客車裏,這回透過車窗看去,大家早都起來了,正忙著收拾帳篷和燒烤爐具。
他尋摸了一眼,就發現許舒雅也在其中,臉色難看,一言不發,悶頭的整理帳篷。
王鳴忍不住嗬嗬一笑,心說這回她該老實了吧?昨晚打過屁股之後,他就把許舒雅抱回到了營地,丟在韓佳倩的甲殼蟲裏。同時還順手翻出她的手機,把那段一直叫他揪心的視頻給刪除了,心裏頭算是落下來一塊大石頭。
許舒雅臉上淚痕未幹,悶悶的任由王鳴擺布,見他刪除視頻的時候,鼻子裏隻是哼了一聲。
王鳴也懶得理她,跑上大客車睡覺,就是心裏頭有點奇怪,許舒雅刻意在醫院裏整了那麽一出錄了視頻,可是卻又沒有拿出來,真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是啥藥?
王鳴吐了口氣,搖搖頭,就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從車裏下來,跑過去幫忙收拾爐子。
隻見賈三炮和良哥咬著耳朵根子說話,許建軍支楞著耳朵偷聽,看著好笑,就咳嗽一聲說道:“我說你們咋跟娘們學呢?還說起悄悄話來呢?”
賈三炮連忙朝王鳴擺手,示意他小聲一點,表情還有點忸怩。
王鳴好奇心大起,就湊到跟前問:“啥事兒啊,跟我說說唄,整得神神秘秘的。”
三人頓時嘁了一聲,心說你剛才還說我們像娘們,你現在不也是一樣?
賈三炮扭過頭去,大胖臉有點發燒,良哥笑嘻嘻的在王鳴耳邊說:“三炮說,苗蕊昨晚上給他咬了!”
“咬?”王鳴先是一愣,隨即就明白啥意思了,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感情這個咬字得分開來念。
另外一邊正在收拾帳篷的女人們聽到他們大笑,就一起看過來,方欣最先笑道:“這麽一大早的,有啥好笑的啊!”
王鳴就笑說:“沒啥沒啥,就做昨晚上我半夜放水,碰到一條不聽話的小長蟲,叫我逮住打了屁股,結果現在變得很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