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脫離危險期
“醫生,情況怎麽樣了?”
沒過多久就有醫生來給夏瑾白檢查,是看夏瑾白也沒有度過危險期的時候了,路千繁皺緊了眉頭,看著他們,生怕自己忽略了什麽細節,他不允許夏瑾白第二次在自己的眼皮下出現問題。
“路總,夏小姐的情況很好,已經慢慢地穩定下來了,成功度過危險期了。”
終於,醫生在給夏瑾白做了一係列的檢查之後,做出了這個結論,他們也覺得很驚訝,其實按照夏瑾白的病情是沒有那麽快度過危險期的,所以這一切可能都是歸功於路千繁的照顧。
看著路千繁一臉的擔憂,醫生的眼裏露出了讚賞的神色,畢竟在他們的眼裏,一般的公司總裁都是冷血無情,之前他們在醫院還看見過很多的人帶著他們的情婦來醫院打胎,根本沒有將女人當作人來看,隻是暖床的工具。
但是現在看到的路千繁卻不一樣,對夏瑾白可以說是緊張的緊,一有什麽事就緊張的不行,還自己守在她的身邊。
“那太好了了,那她什麽時候能夠醒過來?”
路千繁一聽到醫生說夏瑾白已經脫離了危險,一直揪著的心總算是慢慢的放了下來,至少度過危險期之後,他就不用時時刻刻的擔心著夏瑾白會不會突然的離開自己。
“這個……還不能確定,因為病人頭部受到的創傷比較嚴重,想要醒過來的話,可能需要一定的時間,還有就是要看病人本身的意誌力,最好就是總是要在她的身邊說一些讓她關心的事,這樣能夠喚醒她沉睡的意誌力。”
一提到夏瑾白什麽時候能夠醒來,醫生的表情就忍不住嚴肅起來。
“好,我知道了。”
得到醫生的答複之後,路千繁的心裏也有了數,雖然之前他對夏瑾白的病情還抱有一絲希望,但是現在他不得不承認,其實之前他的心裏就已經有了數,隻是一直不願相信,想要聽醫生說。
此刻,他的心裏沒有很大的起伏,他之前就做好了一直要照顧夏瑾白的準備,他會一直等著她醒過來。
送走醫生之後,路千繁一個人坐在病床旁,看著依舊臉色蒼白的夏瑾白,俯下身,輕輕地吻上了她的額頭,之前他總是喜歡這樣吻她,以後也會是一樣。
希望夏瑾白能夠感受到自己一直在等她,能夠快一點醒過來,不管最後她醒來之後是決定離開自己還是留在自己的身邊,他都會尊重她的意見。
“哥,瑾白怎麽樣了?”
沒過多久,之前還在國外的路月星也匆匆忙忙的趕到了,昨天要不是他想起來給夏瑾白打個電話,不然的話,他可能還蒙在鼓裏。
他昨天一聽到夏瑾白出車禍的消息之後,立刻買了回國的飛機,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雖然他知道夏瑾白的身邊一直有路千繁在守著,但是他還是想要親眼看看她。
“剛剛才脫離了危險期。”
路千繁看到路月星來了之後,也沒有說什麽,他對夏瑾白的心意他一直都知道,但是並不想點明,不然的話打擊都會覺得尷尬。
“那就好,瑾白怎麽會突然出來車禍?”
看著病床上的夏瑾白,路月星的心裏也很是不好受,他才離開了這麽一段時間,之前他離開的時候,夏瑾白還微笑著送他離開,結果現在他回來了,她卻在床上躺著一動不動。
“都是我的不對,那天……”
既然路月星問起了這個問題,路千繁也不想隱瞞什麽,這件事就算他不說,最後路月星還是會知道的。
“哥,你說什麽?當年瑾白的媽媽出車禍去世都是因為我們的父親?”
很快,路千繁就將她知道的一些關於當年的事全都告訴了路月星,然而知道這個消息之後,路月星隻覺得多麽希望這一切都是夢,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居然做出這樣的事。
“對,雖然路興宏不是直接殺死白若溪的凶手,但是當年要不是我們的父親打電話,故意騙她說有急事,她也不會急急忙忙的趕過去,然後因為遇到車禍而去世了。”
路千繁閉上了眼睛,他也不像再次提起這個事情,每提一次,他的心裏就會更加的自責和難過。
“哥,你先在這裏陪著瑾白吧,我先回家一趟。”
路月星拿起放在一旁的自己的行李,說完之後,直接轉過身離開了,他想要親自去了解當年的情況,之前雖然路千繁和父親的關係不好,但是他一直想要讓他們兩個和好,因為他覺得他們的父親沒有路千繁想象中的那麽壞,可是他現在改變了主意。
“月星,你……”
聽到路月星的話,路千繁真的他想要去幹什麽,剛要開口阻止他,卻發現他已經轉身離開了,回頭看了一眼夏瑾白之後,也就不再多說什麽,事情既然發生了,就已經無法挽回了。
這邊路千繁在守著夏瑾白,那邊路月星已經感趕到了路家別墅,去找自己的父親,想要和他問清楚。
雖然很多的事路千繁都已經和他說了,但是他還想不死心的想要親耳聽見路興宏和他說,也許中間還有什麽不知道的隱情。
一路上路月星不顧管家的阻攔,直接闖進了路興宏的書房。
剛進去的時候,發現路興宏正一隻手撐著下巴在那邊思考著什麽,在陽光的照射下,此刻的路興宏顯得格外的蒼老,原本都到了嘴邊質問的話,都被他咽了下去。
“月星,你怎麽回來了?”
剛才被路月星的動靜吵醒的路興宏,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然後就看到了原本應該在國外的小兒子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爸,當年瑾白媽媽的死和您有沒有關係?”路月星頓了一下之後,一咬牙,還是問出了心裏的疑問,這些問題如果不問清楚,他的心裏是不會安心的。
“是你哥告訴你的?”
原本還一臉慈祥的路興宏在聽到這一句話之後,臉色瞬間就變黑了,整個人周身的氣息都變的壓抑。
這件事他是不想提起的,但是最近卻一次又一次的提起這件事,戳他的痛處,這麽多年來他想要逃避的事再一次被公諸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