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九章路興宏的談話
一想到這件事,夏瑾白的臉色就黑了下來。
“怎麽了?是出什麽事了嗎?還是我做錯了什麽?怎麽我一來你就不笑了?”
夏瑾白的反應把路千繁弄得手足無措,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還是自己又做錯了什麽。
他沒有想到,他確實沒有做錯什麽事,錯的是他光芒四射的魅力,讓夏瑾白無比的頭疼。
“對了,你今天怎麽這麽早就來了?”
夏瑾白冷靜了一下,決定不生路千繁的氣了,畢竟這一次的事不是他的錯,怪就怪他太優秀了吧。
這樣一想,夏瑾白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今天公司開完會,沒什麽事了,我就過來陪你了。”
路千繁看見夏瑾白不生氣了,也就鬆了一口氣,坐到夏瑾白的床邊,把她輕輕地摟在懷裏,嗅著她身上好聞的體香。
“剛才你知道醫院的護士和我說什麽嗎?”夏瑾白想了一下,還是沒有忍住說起剛才的事。
“說什麽了?說我太帥了?”路千繁閉著眼睛,靠在夏瑾白的懷裏,得意的說著,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你,你怎麽這麽自戀啊!”
夏瑾白沒有想到路千繁的臉皮這麽厚,不禁犯了一個白眼。
一低頭就看見路千繁如雕塑般精致的臉龐,心裏又忍不住的煩了一陣花癡,沒辦法,路千繁的臉確實是能夠讓女人為之癡迷的。
“那你就說我說的是不是事實了?”路千繁就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每次他來的時候,都能夠看見護士對他花癡的表情,加上剛才夏瑾白異常的表情,他一下子就猜到發生了什麽。
心裏還會有一點小竊喜的。
他的瑾白還是一樣會為了他的事而吃醋。
“好吧,就是這樣,剛才那個護士小姐,聽到我說你不是我老公的時候,整個眼睛都發光了。”
夏瑾白回想起剛才的畫麵,就覺得心裏滿滿的醋味,明明是她的男人卻總是被覬覦,真的是不爽,但是這也不是護士的錯。
“你放心,我心裏隻有你一個人。”
路千繁聽見夏瑾白的話,微微一笑。
“誰知道呢”
路千繁的話成功的讓夏瑾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卻還克製著臉上的笑容。
兩人在病房裏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整個病房裏都充滿著愛意和愛情的酸臭味,以至於當路月星來的時候,心裏一疼,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你們兩個注意一下,這裏還有別人呢。”
路月星站在門口,沒有走進去打擾兩個人。
“月星,你什麽時候來的?”
突然出現的路月星的聲音,嚇得夏瑾白渾身一顫,然後拉開了和路千繁的距離,很是尷尬。
路千繁沒有一點的波動,隻是淡淡的看著路月星,沒有為剛才的舉動
“剛剛。”
路月星靠在門上,臉上一絲壞笑。
“好了,月星有什麽事嗎?”
看見路月星一臉的正常,夏瑾白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
之前她一直擔心路月星不能放下對她的感情,走不出來,對他之後的生活造成影響,但是現在看起來已經好多了,雖然他還沒有別的女性朋友。
“是這樣的,瑾白,我爸叫你現在過去一下,有話和你說。”路月星也直接順著夏瑾白的話說了下去。
“有話和我說?好的,我馬上過去。”
沒有想到路興宏會有話和自己說,夏瑾白頓了一下,立馬站起身來。
“好。”
既然把自己的話轉移到了,路月星也沒有多餘的停留就轉身離開了,把其他的時間留給了路千繁。
他沒有回頭,知道身後就是他最愛的女人。
隻要她能後幸福就好了。
“你要去嗎?”
路千繁坐在床上,看著夏瑾白站起身來開始換衣服,其實這段時間下來,夏瑾白早就痊愈了,隻是他不放心,所以才想要讓她多在醫院待一會兒的。
“當然要去啊。”
夏瑾白正在忙著換衣服,手忙腳亂的。
她相信經過這一次的事,路興宏對自己的意見也不會這麽大了,她相信他們能夠好好的相處。
“嗯,有什麽事的話,告訴我。”
看著夏瑾白對路興宏的態度,路千繁的心裏很是欣慰。
其實之前他一直擔心,夏瑾白會對路興宏有別的看法,畢竟是他間接的害死了她的母親的這樣的事是不會輕易忘記的。
“好,你就先別去了,在這離等我。”
夏瑾白已經換好了衣服,穿著一條素色的連衣裙站在路千繁的麵前,微笑著。
“嗯嗯,我在這裏等你。”
這一次路千繁沒有和往常一樣,默默的看著夏瑾白。
“好。”
沒有想到路千繁呼這麽容易就答應了,夏瑾白的心裏很是意外,也很是開心,淡淡的說了一句就離開了。
站在路興宏的病房前,夏瑾白不知道怎麽了就開始緊張了起來,她不知道路興宏想要對自己說什麽。
也不知道他現在對自己是什麽看法。
畢竟之前那次她對他說的那些話還是有點過分的。
深吸一口氣,夏瑾白還是敲響了門。
“路伯伯,是我。”
“進來吧。”很快就穿了路興宏的聲音。
夏瑾白也就直接推門進去,一進去就看見路興宏正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報紙看著,看見夏瑾白來了就放下手裏的報紙朝著她看來。
“路伯伯,你感覺怎麽樣了?”夏瑾白不知道說什麽,隻能淡淡的笑著。
“我挺好的,你快坐吧。”
路興宏看見夏瑾白來了,很是客氣的讓她坐下來,大概之前的樣子。
“好,謝謝路伯伯。”
雖然路興宏這樣對她很好,但是她的臉上還是掛著僵硬的笑容,很是尷尬,完全不知道要做什麽。
不知道為什麽,她看見路興宏對自己這麽好,突然很是不習慣。
“瑾白啊,我今天把你叫到這裏來是有話和你說。”
路興宏坐在夏瑾白的對麵,拿下了臉上的眼鏡,很是嚴肅認真,麵色很是凝重。
“路伯伯你有什麽事就直說吧。”
看路興宏一副很難開口的樣子,夏瑾白的心裏一沉,死死地抓著自己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