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章 誤會連連
“媽媽”小家夥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媽媽,自然是止不住眼中的激動,一把撲進了夏瑾白的懷裏。
曲澤看著這一幕,嘴巴張的老大,心裏麵隻覺得太不可思議了,瑾白什麽時候孩子都有了。
“瑾白,我也是沒有辦法,才到這裏來找你的。”貝瑞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語氣有些焉焉地,像是在與夏瑾白賠罪。
夏念繁這個家夥似乎很會挑時間,平時再怎麽樣鬧騰,她也是哄的住,可是偏偏今天趁著媽媽見老友就這樣折騰。
“好了,貝瑞辛苦你了,念繁就交給我吧。”
夏瑾白抿嘴一笑,話語裏麵並沒有任何責怪貝瑞的意思,甚至還是很心疼她的付出,畢竟是自己的兒子,是什麽樣子的性格特別清楚,想必這次也是管不住了,才會來找自己。
“瑾白,這是你兒子?”終於反應過來的曲澤有些驚訝地開了口,這三年沒有見了居然連孩子都有了,怎麽能讓他不驚訝呢。
夏瑾白微笑著點了點頭,但是並沒有開口多少什麽,心裏麵有些緊張,就怕他突然開口問這孩子是誰的。
但是幸好曲澤並沒有這個打算,而是也慈愛的看著她懷裏麵的這個小家夥,眼睛裏麵有些莫名的情緒正在滋長。
這一邊路千繁心裏麵也非常的忐忑,待會兒見了夏瑾白之後,該怎麽樣問她,或者問了之後,她還會告訴自己真相是什麽嗎?
腦袋裏麵浮現出很多答案,讓他頭疼不已。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見了對麵夏瑾白正在和一個男人坐在咖啡廳交談。
“曲澤?!”看清了那男人的麵貌後,路千繁自言自語低吟一句,眼睛裏麵滿是不可置信,他們兩人終究是在一起了嗎。
看著玻璃窗內,曲澤笑的非常開心,而夏瑾白抱著一個小男孩非常地親昵,這一幕像極了其樂融融的一家三口。
“原來你們早就在一起了。”還有了一個兩歲的兒子,仿佛已經知道了一切真相,路千繁腳步虛浮差點摔在了大街上,隻是驕傲不允許他這麽做,隻得一步步提起精神遠離了咖啡廳。
“這孩子真可愛。”曲澤望著這如洋娃娃一般的孩童,心裏麵也是打心眼的喜歡,好看的孩子誰不喜歡呢,所以由衷地誇讚了一句。
似乎是聽到了眼前這個未曾見過的叔叔的誇獎,夏念繁也”咯咯”對著他笑了起來,手舞足蹈的樣子,看起來非常開心。
“好了,念繁別鬧了,乖,聽話。”夏瑾白無奈地搖搖頭,嘴裏輕輕地對這個讓她不省心的兒子說道。
說來也奇怪,剛剛還鬧騰不已的孩子,在聽到了她的話後,竟也不哭不鬧了,乖乖地卷縮在媽媽的懷裏,一動不動,可愛極了。
“瑾白,你兒子這麽可愛,什麽時候也給我帶帶。”曲澤見到這個小家夥心裏麵喜歡地不得了,越看越喜歡,竟然開玩笑要讓夏瑾白把他給自己帶一段時間。
夏瑾白一聽立馬樂嗬起來,看來自己的這位老友是被兒子的這副假麵孔給蒙騙了,當下也大方的說。
“好啊,你要就給你了,不過買定離手,恕不退還,哈哈。”
曲澤聽她這麽說,倒是好奇起來,心裏思忖答應的這麽爽快,肯定有詐。
“你是沒有見過他大晚上鬧騰的你睡不著的時候。”還沒有等曲澤把一切想得明明白白,這邊夏瑾白又繼續開口說道。
緊接著又把夏念繁做的那些事情,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這可把曲澤嚇得冷汗直流,看來自己得收回那一句話了。
“想不到這小小的孩子這麽可惡啊!”這前一秒還喜歡到不行的模樣,下一秒竟然無恥嫌棄,這表情變化地把夏瑾白逗地哈哈直笑。
“曲澤啊曲澤,想不到你這麽實在,什麽時候討個媳婦回來?”
夏瑾白可是記得曲澤是沒有女朋友的,甚至有一段時間她還懷疑過他是不是喜歡自己,但是後來隨著時間的變化,這個想法也慢慢變得淡了。
隻是曲澤聽到她的這一句話後,表情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麽輕鬆,反而嚴肅起來。
他確實有些話想與夏瑾白說。
“瑾白,我有些事情想要告訴你。”一臉地鄭重其事到讓夏瑾白有些說不出話來,這剛才氣氛還好好地,怎麽就突然變得無比嚴肅,讓人調整的時間都沒有。
“曲澤,你這個表情讓我有個不詳的預感。”
夏瑾白試圖還想緩和一下氣氛,說了一句調節氣氛的話,但是好像並沒有起到什麽作用。
曲澤不想與夏瑾白再繼續開玩笑了,他確實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告訴她,因為可以想象地到,要是自己告訴她,一直以來肖蕭就和她認識,那麽她會想些什麽。
“瑾白。”他頗有些無奈地叫了一聲夏瑾白的名字,希望她可以嚴肅地對待自己想和她說的話。
夏瑾白第一次見曲澤這麽正經,自己也不得不嚴肅對待。
“貝瑞,你先帶念繁回去。”她知道曲澤是想支開自己的這個助理。
貝瑞也是知道非常會看人臉色,知道夏瑾白這是什麽意思,於是一把從她懷裏抱出已經不哭不鬧的夏念繁,打算帶他回家。
“好的,瑾白,我就先帶他回去了。”
她並沒有多問,說完後,向著曲澤的方向略微一低頭,算是打過招呼後,就走了。
夏瑾白看著貝瑞的背景慢慢消失不見,才回過頭來,一雙眼睛也是無比嚴肅地看著曲澤,一字一句地說道。
“曲澤,你到底想說什麽,為什麽這麽神秘?”
剛才曲澤的表情把她嚇了一跳,以為是有什麽大事發生,才會讓他看起來如此可怕。
曲澤非常無奈地搖了搖頭,當初找到夏瑾白的目的,就是想告訴她一些往事。
“嗯,瑾白,我來找你就是為了和你說一些陳年老事。”
“陳年老事?都過去了就算了,也沒有什麽好說。”
夏瑾白以為他要說什麽問題,原來是一些早就過去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