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章 出院
比夏瑾白溫柔漂亮的,比夏瑾白家世好清白的,比夏瑾白脾氣好的,徐汀真是見過不少。可是他們身上好像都沒有夏瑾白身上的那股韌勁兒,那股不服輸,那股不管怎麽樣都要保護好自己需要保護的人的勁兒。也許就是因為這樣,徐汀就覺得自己應該保護這個女人。什麽帶著孩子,什麽還沒有離婚,什麽心裏還有那個傷害她的男人,徐汀通通都不在乎。他以為,隻要夏瑾白願意,他就能給她幸福。
“夏姐,以後我就不叫你夏姐了。”有一天,徐汀真在給夏瑾白削蘋果,就突然間從嘴邊冒出這樣一句話。
“怎麽,良心發現,終於覺得你比我大了?”夏瑾白沒有明白他的意思,還在開玩笑。
“也許吧!”徐汀沒有過多的解釋,聽的夏瑾白一頭霧水,不過她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瑾白,以後我這樣叫你吧?”徐汀把蘋果遞到夏瑾白嘴邊。
“你突然間這麽叫我,我還真是有些不適應。”夏瑾白一臉的尷尬,咬了一口蘋果。
“那我叫你什麽呢?我想想啊……”隨後,徐汀就陷入無限的深思中。
“我叫你阿瑾吧,這樣聽起來好像還挺洋氣的。”
看著徐汀正在深思,夏瑾白本來打算捉弄他一下的,卻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給嚇了一跳。
“行行行,隨便你,你開心就好!”夏瑾白一個白眼飛上天。
“對了,阿瑾,醫生說了,你現在身體狀況還不是很好,目前還不能坐飛機,就算是出院之後也要在國內修養一段時間。等到身體徹底恢複之後才能飛。”
夏瑾白默默皺眉,沒有說什麽。心想自己還真是跟這座城市有緣分,一時半會兒還走不了。
又過了三天,夏瑾白就出院了,當然了,這一切事務也都是徐汀幫著辦的。就包括家裏的買菜做飯都快成了徐汀的日常任務了,直到有一天夏瑾白跟徐汀說了些什麽,他做這些就做的更勤了。
“阿瑾,我們認識了這麽長時間了,我覺得我有些了解你了,你能讓我照顧你嗎?”有一天徐汀趁孩子睡覺了,就拉過夏瑾白的手,神秘兮兮的跟她說。
夏瑾白突然間有了種不好的預感,可是這不好的事情會是什麽,她猜不到。
“徐汀,你這是怎麽了,我咋感覺你今天有點兒不對勁兒呢?”夏瑾白一頭霧水的看著徐汀,默默地把剛剛徐汀抓住的自己的手給拿了出來。
“阿瑾,你感覺不到我對你的心意嘛?”徐汀突然間有些激動,跟他平時的沉穩不太一樣。
“心意?徐汀,你平時真是對我們母子倆挺好的,我感覺的到啊。”夏瑾白好像有些明白了,畢竟女人的第六感還是挺準的。她之前也有過一點兒這樣的感覺,隻是她告訴自己要保持清醒,人家徐汀畢竟是個績優股,自己根本配不上他,肯定是自己的錯覺。而今天,夏瑾白似乎覺得過去自己的哪一點兒感覺是對的。
“不是,阿瑾,我的意思是說,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難道,這些日子你都感覺不到嗎?”
夏瑾白雖然之前就有過這樣的感覺,可是當徐汀真的說出來的時候,她突然間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阿瑾,我沒有在開玩笑,我是真的喜歡你。其實我身邊也有不少女孩子,可是我就是覺得都不對勁兒,就是喜歡你,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徐汀的話說了一半,夏瑾白就突然打斷,而且聲音有些激動。
“徐汀,你不在乎我在乎。我是個結過婚的女人,而且我現在還沒有離婚,我還有個孩子,這些你都知道的。我不想再跟誰在一起了,我累了,你知道嗎?我一直都是把你當成朋友的,我沒有想那麽多。如果你對我的感情不隻是朋友的話,那我恐怕以後都沒辦法麵對你了。”
夏瑾白說完話之後就上樓了,因為她知道自己剛剛說的話實在是有些傷人。
徐汀愣在原地半天都沒有動,他的腦子裏麵似乎還回想著自己做之前準備好的,但是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夏瑾白給打斷的台詞。
不知道過了多久,徐汀才從自己剛剛被拒絕的事情中反應過來,然後離開了。
可是,即使是被這樣明顯的拒絕了,徐汀也並沒有放棄喜歡和追求夏瑾白。因為徐汀想,夏瑾白這樣做是在對自己的負責任,也是在對他負責任。這樣謹慎善良的女人,怎麽能讓徐汀不喜歡呢?
夏瑾白被表白的那個夜晚,路千繁做了個夢。他夢見夏瑾白牽著別的男人的手走進了婚姻殿堂,他一下子就從夢中驚醒了。緩了很久他才清醒過來,原來那是個夢。
“鈴鈴鈴……”電話鈴聲響起,路千繁拿起手機放在耳邊。
“老板,夜深邀請您今天下午在老地方酒店用餐,您看我要怎麽回複?”
“我去。”
路千繁揉揉眼睛,就從床上下來了。剛剛夢中帶給他的驚嚇還停留在他的腦海裏,可是夜深邀請他吃飯這件事情也是更奇怪了。
“琳達,給我買點兒最好的醒酒藥送到我辦公室來。“路千繁給他其中一個秘書打電話,他不知道夜深的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但是以防萬一總是沒有錯的。
醒酒藥很快就送過來了,路千繁在去酒店的路上就提前吃下。他想,既然吃飯就避免不了喝酒,而喝酒是最耽誤事兒的。
“路總,有失遠迎啊,看看想吃什麽,我可是連菜都沒有點,就瞪著你來呢!”也設麽的熱情讓路千繁無法適應,可是又不得不笑臉相迎。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兩人簡單的寒暄了一會兒,路千繁就問夜深今天為什麽會請自己吃飯,夜深也是笑著給了路千繁回答。
“以後我們就是合作夥伴了,大家一起賺錢一起發達。所以過去的那些事情就算了,就當風沒吹過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你說怎麽樣?”夜深端起酒杯,看著路千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