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四章 心機和變故
路千繁一連碰了幾次壁,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夠親眼得見夏瑾白。
這的確讓路千繁不由得煩躁起來,這段時間他心神不寧,他不希望要離婚,想要趕緊的挽回夏瑾白。
這樣子想著,於是乎他爽快地確定了之後的方針,他細長的眼睛像是星光一樣的純澈,清涼的眼眸裏看著自己終於能夠見到麵的小白,似乎已經有了其他的想法。
夏瑾白現在看到他就像看到鬼一樣,隻想著逃避。路千繁見一計不成又有了一計。小白現在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路千繁經常跑到了夏瑾白的住處,當然都是趁著她有事不在出門的時候。手裏提著各式各樣的零食和玩具。
小白每次看到這種東西,他那漆黑的眼眸就在一瞬間被點亮了,沒有小孩子能夠拒絕這樣子的誘惑,他眼睛水靈靈的像是閃亮的珍珠一樣看著玩具,看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珍寶。
路千繁就是趁著這段時間一直陪著小白玩耍,和他增進感情。小白也覺得路千繁似乎沒有夏瑾白說的那麽可惡,而且他每次看見晚上自己媽媽的愁苦的麵容,心中也很是心疼。
“爸爸,你什麽時候才能和媽媽繼續在一起啊?我舍不得你們分開。”小白奶聲奶氣的說著。
“可是我真的不想讓爸爸不在我身邊,我想要每天都和爸爸一起玩,而且媽媽這段時間都不開心。”
路千繁陪小白玩著賽車,得到了有用的情報,有些好笑著撫摸著小白的頭,害怕小白吃太多的零食,還要每天都帶來一些營養豐富的餐點,在微波爐裏一熱就喂給小白吃。
小白對他更是滿意。
經常看見了夏瑾白就拉著她的衣袖,開始撒嬌。
“媽媽,媽媽,我想爸爸了。”
“媽媽,媽媽,我不想和爸爸分開。”
“媽媽,媽媽我想要和爸爸一起玩賽車,我想要看爸爸和媽媽好好的。”
小白每次都是這樣子,奶聲奶氣的勸慰著夏瑾白,夏瑾白眼神之中有些鬆動,她不是不知道路千繁每天都跑了過來和小白一起玩,他們之間擁有著太多的牽扯,況且他也不忍心讓小白成為一個以後都沒有爸爸的人。
這段時間裏她發現小白不能缺爸爸,要是真的缺少的話,他的成長路程是不完整的,每次看著自己的孩子璀璨的帽子,一時之間她的心就軟了起來。
路千繁之前每天都給夏瑾白發這消息,雖然之前他都沒有回複,但是仍然阻止不了堅持不懈的路千繁。
看著那堅持不懈的路千繁,夏瑾白也是態度有了大改變,他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冷漠和屈曲而有所動搖,反而是愈打愈烈。
短信裏時不時的會訴說著自己的近況和對夏瑾白深沉的想念。
最終還是心軟了。夏瑾白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明天晚上千葉咖啡廳,下午2點不見不散。”
夏瑾白第一次有些鬆動,說完這段話之後就掛了電話,可是在路千繁的心裏這已經是極大的退讓了,她的戒備被他自己的誠心所感動著,一切也都大功告成了。
翌日。
路千繁來到咖啡廳,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夏瑾白好好的見上一麵了,他提前了半個小時就來到了已經約好的咖啡廳裏準備見麵,他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做錯了什麽,在腦海裏儲存著話語。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蕭錦兒突然出現。那妖嬈嫵媚的身姿嫋嫋過來。似乎她也先是等待了很久,就為了等待路千繁過來。
蕭錦兒笑著過來,一切都是不在意一樣。
她微笑起來,就像是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放在眼中。
路千繁的神色有些冷,但他不想因為蕭錦兒打擾著他這段時間的努力。他神色也變得有些冷淡,點了點頭,然後隻是單純的和她打了個招呼。
蕭錦兒渾然不在意這些冷漠,他眼睛已經發現了,在咖啡廳門口四處張望,似乎是在尋找路千繁的夏瑾白。
蕭錦兒嘴角徜徉的蕩漾著一抹計劃得逞的微笑,然後算是開心的就坐在路千繁的到身邊輕聲的說著。
“好久不見呀。”
路千繁還沒有看見出現的夏瑾白,也沒有心思和蕭錦兒說著這些客套話,他神色徹底冷了下來,然後說:“我現在還有些事情不方便和你聊天,如果真的有事的話待會再聊可以嗎?”
路千繁的語氣也有些冷,但頗有一首逐客令的感覺。蕭錦兒已經發現夏瑾白即將過來。唇邊蕩漾的都是計劃得逞的微笑。
她所特意安排的媒體,也已經在哢嚓哢嚓的拍著照片了。
蕭錦兒就不會輕易放過夏瑾白,她嘴角的笑容越是燦爛。目睹了這一切的夏瑾白這一顏色也越是陰沉,她緊緊的抓住了小白的手。
“這就是你今天想要和我說的話嗎?路千繁,我真的是高估你了,我本來以為我們之間還可以好好談談的。”夏瑾白的笑容裏盡是冷漠。
她低頭看著小白,嘴角裏都是諷刺的微笑。
“小白我告訴你,有些人就是不值得的,你一直都跑過來跟媽媽說這人的好話,可是呢,他就想要拋棄我們母子倆和別的女人約會了。”
夏瑾白冷冷的發出一聲微笑。
“我還真的是高估你了,我覺得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麽好聊的,離婚吧。”
夏瑾白拉著小白的手就想走。她的心已經徹底的沉到了極點,找不到任何再去解釋的理由了。
她的眼睛不是瞎的,也不是假的。蕭錦兒和路千繁兩個人已經廝混在一起,這一切都是她親眼看到的,他還看著蕭錦兒那笑魘如花柔情萬種的樣子,心中更是不甘和嫉妒。
本來是以為事情能夠順利圓滿的解決。但是現實卻是狠狠的打了她一耳光,告訴她一切都隻不過是假象。
夏瑾白轉身就直接離開了咖啡廳,緊緊的握住了小白的手,他是現在唯一能夠給予她溫暖和力量的來源。
“小白啊,這一切不值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