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八章 相見不如不見
路千繁一路開車風馳電射到夏宅,一路路千繁都在想,是不是夏瑾白被夏父軟禁在閨中,不得隨意出去。
在車上停留良久,思慮良久還是不抵對夏瑾白的思念。
路千繁心想,踏出這一步見到瑾白,總比永生永世都不得見好。
路千繁下車,敲夏家的大門,管家開門一見是路千繁嚇得臉色都白了,哆哆嗦嗦地不開門,反而往後跑。
路千繁叫住他:“管家,管家,是我——路千繁。”
管家折回警告他說:“正因為是你,才不能開門。我警告你,不管你聽到了什麽風聲,都不許亂來。”
路千繁更加用力的拍門,夏瑾白一定沒死,就在這裏。
大門砰砰作響,管家立刻回屋中,夏瑾白正在和夏父坐在一起下棋。
管家回來臉色蒼白,夏瑾抬頭白關切詢問:“管家,外麵是誰?這是怎麽了?”
管家單手抹額頭上的汗,假裝歎氣說是一個小乞丐來這裏討吃的,沒想到在國外饑腸轆轆的人也是隻多不少。我讓保姆給他了一些飯食,等吃完打發掉就沒事了。
夏瑾白拿著棋子在手中摩挲:“實在不行,讓他待在家中,給他找一份差事,總比流浪街頭好。”
這下棋練了多日,也沒贏過父親,真是無聊。
什麽時候我才可以在天空下自由自在的翱翔,而不是待在客廳下棋品茶啊。
管家苦笑:“小姐宅心仁厚,但是他是好人還是壞人都不知道,怎麽可以放在家中,萬一傷了老爺小姐就得不償失。”
夏瑾白看向父親,道歉說:“是我魯莽了。”
隻是外麵還有聲響,夏瑾白想出去瞅瞅,怎麽回事。
剛走了兩步,管家立刻叫住:“小姐,你就別去老了,那人一臉凶相麵目可憎,可別嚇著。”
夏瑾白瑉唇,不滿意的瞪像管家,出去看看怎麽了,又不能丟塊肉。
長這麽大了,怎麽輕易被一個人嚇著。
夏父也讓她去臥室待著,等乞丐走了在出來。
夏瑾白心聲鬱悶,氣呼呼地丟了手中的旗子在棋盤上,小脾氣一上來,小手打亂棋盤扭頭回房間。
夏父嗔怒瞅她,這丫頭,越發不好管教。
夏瑾白不見蹤影,夏父才正眼敲管家:“到底是誰?你為何如此緊張。”
管家上前附耳道:“老爺,外麵路千繁尋來了,可能是已經知道咱們欺瞞他的事。”
夏父雙眼陡然瞪大,這個路千繁冥頑不靈,簡直可惡。
夏父背手往外走,大步流星到大門口。
路千繁立住叫:“爸爸。”
夏父臉色鐵青:“誰是你爸爸。”在院子裏轉了兩圈,然後說:“你不要在找瑾白了,我是不會同意你帶瑾白回去的,瑾白丟了半條命來到國外醫治,差點魂飛天外,這不都是你的錯嗎?”
想到往日種種,更是不能讓路千繁帶走瑾白,他禍害的瑾白還不夠嗎?
夏父絲毫不聽路千繁解釋讓路千繁趕快離開,否則他就立刻報警。
大門緊緊閉起,鐵欄柵掛著六爪金龍,對著路千繁張牙舞爪,耀武揚威。夏父背影決絕。
路千繁大喊:“我是不會放棄的。”
夏父回到客廳氣的拍桌子,這個路千繁不識好歹。
夏瑾白悄悄下樓,夏父桌子拍的震天響,夏瑾白縮縮脖子,彎腰駝背往樓下走,夏父年齡大了,眼神依舊銳利。
“站住,你這個逆子,給我回去。現在哪也不許去。”
夏瑾白不可思議的指著自己的鼻子,憑什麽,又不是我惹你生氣。
她氣嘟嘟的站住,在客廳哪也不去。就要和他對峙,夏瑾白氣的眼圈都紅了,管家拉她往二樓走。
夏瑾白哭著說:“怎麽了?!我不就是想出去看看嗎?這個家我還算不算一個主人。你就是希特勒!法西斯!專製獨裁。”
夏父氣的坐在沙發上,捂著心髒,“你早晚都要氣死我,逆子,滾回房間。”
夏瑾白見父親真的是有點危險,去找藥喂給他,他擺手讓她趕緊上去。
她放下藥,眼睛裏含著有淚水,夏瑾白噔噔噔上樓,管家夾在兩人中間難以做人,隻能兩邊哄著。
管家安撫好老爺,拿了碟綠豆糕去夏瑾白房間。
夏瑾白還在房間偷偷抹眼淚,管家放下點心,語重心長說:“你也不小了,老爺身體不好,你沒事多讓著點,別跟他一般計較。”
夏瑾白擦幹眼淚:“不是我計較,而是 他無理取鬧,哪有將一個大活人天天關在家裏的。”這暗無天日的日子她過夠了。
夏瑾白隨手翻開一本相冊,裏麵的她笑語嫣然,身著精致的工作裝。她奇怪,怎麽一點也沒印象,以前她去哪個公司實習過嗎?
管家看到她翻相冊臉色驚變,夏瑾白奇怪瞅他,又怎麽了,一件兩件的都瞞著她。
夏瑾白望向窗外,外麵陽光正好,不出去走走實在浪費這好天氣,況且她就是要出去看看他們究竟在隱瞞自己什麽。
夏瑾白拽拽管家的衣袖,小嘴甜甜道:“管家叔叔,我想睡覺,你快回去看看我爸爸,他可真別氣著了。”
管家點點她的鼻子,淘氣,故意氣你父親,現在好了,都要他哄,一個兩個不省心。
夏瑾白笑著目送管家離開,管家一走,夏瑾白就打開窗紗,半個身子探出窗外,非常好,現在院子裏一個下人都沒有。
夏瑾白跨上窗戶往下麵跳,雙手雙腳著地,“哎呀,有點疼。”
夏父好像聽到有聲音,握著茶杯豎直耳朵又不見了,搖搖頭自己真是被嚇怕了,一點動靜都經受不得,放鬆心情低頭繼續品茶。
夏瑾白拍幹淨手,偷偷摸摸的往外麵走,雖說院子裏沒有外人,但是依舊不可掉以輕心,萬一被發現又是一頓痛罵。
夏瑾白一路躲藏到大門口,外麵站著一個人,西裝革履身材高大有點小帥。
夏瑾白疑惑看他,不是說是個麵目可憎的乞丐嗎?怎麽回事?
她走近他,“你到底是誰?來我家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