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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九章 失憶不好治

  夏瑾白的病越拖越重,路千繁心疼不已。


  是夜,滿天繁星點點,一輪銀月如勾,月光傾瀉而下,也不至於讓夜晚太過黑暗。


  路千繁想邀請夏瑾白去天台賞月,希望她開心心情舒暢,病也能快快好起來。


  他讓人特意準備在天台燭光晚餐紅酒玫瑰。


  路千繁步伐輕快走到夏瑾白的房間敲門,“瑾白,瑾白,是我,你開開門。”


  門內毫無應聲,路千繁奇怪,是睡著了嗎?路千繁剛剛還有看到她房間裏燈火通明,現在怎麽這麽快就睡著了,睡著了也好。


  路千繁落寞轉身,門倏爾拉開,夏瑾白頭發濕漉漉的搭在肩頭,冷豔問他:“何事?”


  他擠進去,手不自覺的撫上夏瑾白的青絲,夏瑾白後退,眼神冷淡。


  路千繁收回手,尷尬說:“今天繁星滿天,我們去……”


  “不去。”夏瑾白關門斬釘截鐵道。


  路千繁碰了一鼻子灰,他也不惱怒,人都進房間了,還急什麽。


  夏瑾白瞥到路千繁笑的不懷好意,知道他肯定在打自己的壞主意。


  路千繁要去浴室,夏瑾白立刻拉住他:“流氓,你想做什麽?咳咳。”夏瑾白彎腰咳嗽,心和肺都要咳出來,路千繁心疼不已。


  “你看你,頭發也不擦,活該生病。”路千繁握住夏瑾白的手。


  路千繁去浴室拿了毛巾和吹風機,偶然一瞥,浴缸裏盛滿了水。


  水在燈光下微微反光,路千繁下意識伸手放進水裏,冰涼刺骨。


  路千繁神色冷峻,嘴巴緊緊抿著,路千繁握緊手中的東西,不動聲色的走近夏瑾白。


  夏瑾白咳嗽聲停,如水的聲音冰冷刺骨:“你都看到了?”


  “你就這麽不想回國?寧願傷害自己的身體。”路千繁神色莫測。


  “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不辯解。我不愛你,你何必在我身上苦苦挽留。”夏瑾白發尖凝結成一滴滴的水珠,墜落在睡袍上。


  路千繁不說話拿起毛巾給夏瑾白擦頭發,故意用大力氣摩擦弄得夏瑾白耳朵疼。


  夏瑾白拍開路千繁的手,路千繁放下毛巾,把吹風機交給她:“就算你不喜歡我,也不要傷害自己的身體,若是不想回國,我們就先待在國外,等你接受我以後我們再回去。”路千繁沉默一陣,房間裏壓抑難忍:“我先走了,頭發吹幹以後再睡,小心感冒加重。”


  路千繁想回頭看但是害怕看到夏瑾白失望報複的表情。


  夏瑾白拿著吹風機吹頭發,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路千繁你以為你是誰,不就是一個隨意囚禁合法公民的大壞蛋,別以為你三言兩語就讓我原諒你。


  夏瑾白流著眼淚,心揪揪的疼,摟著被子溫暖自己。


  更深露重,路千繁待在房間想是否對夏瑾白太過苛刻,她忘記了一切,他們的的快樂和痛苦,他們的事與非。


  要放手嗎?放手,放她快樂,她現在已經不愛你了。


  路千繁獨自去天台,微風習習,樹葉婆娑起舞,天上星河廣闊無垠。


  小圓桌上蠟燭已經熄滅,路千繁的對麵空無一人,他等的人在房子裏。


  夏瑾白心思煩亂,根本睡不著擦幹眼淚生氣坐起,她光著腳出去,天台燈光還亮著。


  夏瑾白站在路千繁的後麵,她總覺得路千繁特別寂寞,可能他跟公子哥還是不一樣,不沉溺於霓虹世界。


  “你怎麽還不去睡覺。”夏瑾白問他。


  路千繁抬頭,“瑾白,你還是來了,牛排都涼了。”路千繁眼中寂寥,看向夏瑾白卻炙熱無比。


  夏瑾白轉頭躲避他的目光,仰望星空喟歎:“這裏風景果然很好。”


  路千繁看到夏瑾白光著腳就出來,路千繁緊張抱起夏瑾白:“地上涼,我說了不許你傷害自己。”


  夏瑾白推搡他:“你放開我,放開。不然我喊救命了!”


  路千繁鉗製住夏瑾白的雙手,把她放在椅子上,把自己的鞋子脫下來親自穿在他的腳上。


  夏瑾白覺得羞恥,“你這人,怎麽這麽霸道。”


  “我隻是不希望自己愛的人受傷。何來霸道?”路千繁握著她的腳,抬頭看她,眼睛中灼灼生輝,好似灼傷夏瑾白的心髒。


  夏瑾白避開他的雙眼,路千繁給她穿好鞋站起來。


  兩人相對無言,靜默在兩人中間發酵,路千繁率先受不了這種該死的寂靜。


  路千繁抬腳要走,夏瑾白叫住他:“站住。”


  路千繁定住,幻想夏瑾白想起一切。


  夏瑾白聲音如黃鶯啼鳴,清脆如山泉倘鵝卵石:“我要看醫生。”


  路千繁轉身,負手站立,神色古怪莫測:“好,我答應你。”


  夏瑾白瞅著路千繁的神色古怪,更是奇怪,他到底怎麽了。


  次日,路千繁帶夏瑾白去看醫生,因為路千繁不放心做了全身CT。


  夏瑾白躺進CT機裏,難受的要命,敢好在很快。


  醫生對路千繁說夏瑾白腦部有血塊,但因為血塊和神經連接極進,不建議手術。


  路千繁趁機問醫生,她現在消失了一段記憶,有什麽辦法可以讓她找回喪失的記憶。


  醫生推推眼鏡,說:“她現在腦部的血塊壓迫記憶神經,等血塊自己化開自然就想起來了,你也可以嚐試再讓她經曆以往印象深刻的事,或者多多做題,腦袋靈活了,血液流通,說不定哪天血塊跟著血液流走,就能恢複。”醫生摘下眼鏡,抬頭望天,遺憾說:“不排除是永久失憶的可能。”


  永久性失憶,路千繁震撼,難不成夏瑾白她真的再也記不起自己了。


  夏瑾白坐在醫院的椅子百無聊賴地上等路千繁,路千繁回來假裝鎮定開車帶她回去,在等紅燈的時候順便說:“醫生說,病快好了。”


  夏瑾白躺在後座位,無所謂的回答:“噢。”


  路千繁從後視鏡上麵看夏瑾白,她好像有點困了,眼睛微微眯著,嘴巴微合,呼吸吹動發絲,好像在跳舞。


  路千繁眼神溫柔,不管怎樣,夏瑾白生命無虞還能陪在自己身邊,記憶的事情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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