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以退為進
段玉衡見我們的態度不明,繼續解釋道:“兩位這就有所不知了,張書記的倒台,完全是天泰實業的老總覃司宇一手策劃的!而那覃司宇,必將會是你們此行最大的阻礙!他綽號七爺,在粵南省基本上是橫著走的人物!你們縱然是強龍,可是也壓不過地頭蛇吧?”
我和王烈都是一愣,沒想到繞來繞去,段玉衡居然搬出了七爺來嚇唬我們。
“而且……”段玉衡繼續說道,“那七爺在之前拍賣就準備了多少你們知道嗎?一億三千萬!這隻是之前拍賣會的預備資金,現在過去了這麽久,誰知道他又籌集了多少。”
我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道:“正恒拍賣的地我可是聽說足足有十多塊啊,他覃司宇就算資金雄厚,也不可能全部拍下來吧?”我和王烈現在基本上已經安心下來,從這個段玉衡的態度可以看出,七爺他們給的正麵壓迫確實很強,所以對於我們這樣的“強援”,段玉衡應該是不惜一切也要爭取過去的。
於是我們倆又跟段玉衡拖了一會兒,做出了終於被其說得有些心動的樣子,然後保險期間,也沒有直接答應,說道:“時候也不早了,這事情.……我們考慮一下吧,明天我們會給你答複!”然後便起身準備離開了。
段玉衡對於我們的態度看在眼裏,估計也已經達成了他今天拜訪我們的目的,心情好像還不錯,麵帶微笑的跟我們道了別。
我和王烈沒有多說什麽,直到上了樓進了房間王烈才問道:“你怎麽看?著段玉衡雖然論資金可能不算雄厚,可是背後畢竟是華盛地產,所以我估計他在那群人裏麵還是能說得上話的,我覺得可以直接答應。”
我搖了搖頭,說道:“還是謹慎一點吧,就算他今天是來邀請我們的,可是也不可能完全信任我們,而且我們畢竟是在A市那邊交易的,要說他們不懷疑我們跟竹葉幫的關係,我是不信的,所以咱們還是不能表現得過於急切了。”
王烈卻搖了搖頭,說道:“也不知道王玄策到底是怎麽安排的,至少我沒有看出姓段的對我們有什麽懷疑。我們直接抓住機會打入他們內部不是很好嗎?我怕我們要是拖著,段玉衡那邊直接放棄了,那我們當做第三方對待就麻煩了。”
我們倆意見相左,無奈之下,於是決定給李東打個電話,他畢竟要比我們更了解這邊的事情,有他做參考,我們估計也就有判斷了。
於是我們給李東打了個電話,告訴了他段玉衡找上門來的消息。李東聽到段玉衡直接找上了我們,頓時喜出望外,告訴我們這個段玉衡便是組織起小資本財團同盟的關鍵,是個人物。如今他能找上我們倆,無疑能大大減少我們的可疑度,畢竟主動加入和被動受邀加入,意義是肯定不一樣的。
不過李東同時也讓我們先穩住,不能表現得過於急切,一切都讓明天來接應我們的人安排之後,再行決定。並且告訴我們原來接應我們的本來就已經混進了段玉衡那群人裏麵,是給我們提供“入會”渠道的,現在有了段玉衡這條線,可能就要改變計劃了。
不過具體怎麽個改法,決定權就在於我們了,因為短時間內七爺和李東他們是不會跟我們有任何聯係了。我們隻需要最後配合七爺就行了,期間的處理就完全看我們的了。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起床,剛吃完飯回房給王烈了點吃的,門外便響起了門鈴聲。本以為是服務生,結果沒想到打開門一看卻是個看起來很幹練的女人。一身白色職業小西裝,黑色的靴子配合絲襪,完全一副辦公室OL的打扮。
我有些疑惑,問道:“您是?”
“王烈?張賀?”那女人聲音很冷,直截了當地問道。
我有些無語,除了李東,我和王烈在省城根本沒有朋友。結果來了省城之後,不光是我感覺好像看到了熟人的背影,還人人都知道我們的名字,給人的感覺我們好像經常來省城這邊一樣。
“我是張賀,有什麽事嗎?”
“外麵不方便,進去說。”那女人看了一眼空蕩蕩的過道,警惕地說道。見到我依然疑惑的樣子,沒好氣地低聲說道:“我是李東的朋友。”
我這才反應過來,這恐怕就是前來接應我們的人了,主要是我根本沒有想到這接應我們的居然是個女人,還是個……有些漂亮的女人。所以先入為主的觀念讓我根本沒有想過這女人會是我們等的人。
確認了她的身份之後,我連忙讓她進了屋。可是我卻忘了這時王烈正剛洗完澡,穿這個三角褲頭,便拿著浴巾擦著頭出來了,還問我給他帶的早餐在哪。
結果他走出浴室便看到了一個職業OL美女站在原地,麵色鐵青地和他對視了幾秒鍾。然後王烈才如同走光地美女一樣,驚慌地用浴巾裹住了下身。
可能是看到了王烈黑色褲頭鼓起的一大團,那美女臉色微紅,不過也可能是氣紅地,回過頭看著我,問道:“你們什麽意思!?”
王烈還沒搞清楚情況,怒道:“你又是什麽意思?哪裏冒出來的傻妞!私闖民宅你懂嗎?!”
那美女回過頭怒視著王烈,王烈這時也不怕走光了,瞪著那美女說道:“怎麽著?還不服氣啊?!”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我連忙跟王烈解釋了那美女的身份,並且好說歹說讓兩人冷靜下來。
主要兩人也知道還是正事要緊,於是也就不在計較這事情了。我們相互介紹了一下,先來這女人叫許舒,路子和我們一樣,也是帶著資金來“搶食”的“外來戶”,不過現在已經在那群人裏麵站穩了腳跟。。
許舒說道自己的情況時,也不知道王烈哪根筋不對,嘟嘟囔囔道:“畢竟是女人嘛。”他本以為自己說得很小聲,不過還是被許舒聽到了,於是許舒怒視著她,說道:“女人怎麽了?別用你齷齪的想法腹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