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望廬山瀑布
無名?那就好辦了,連山的名稱都用不著改了。
許廉笑道“靈感稍縱即逝,取筆墨和紙張來便是。”
聽許廉如此說,一旁伺候的下人趕忙準備好了筆墨紙硯,送到許廉麵前。
許廉拿起毛筆沾墨,然後揮筆便寫。
《望廬山瀑布》
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筆落,寫完。
這首詩,緊扣題目中的“望”字,都以廬山的香爐峰入筆描寫廬山瀑布之景,都用“掛”字突出瀑布如珠簾垂空,以高度誇張的藝術手法,把瀑布勾畫得傳神入化,然後細致地描寫瀑布的具體景象,將飛流直瀉的瀑布描寫得雄偉奇麗,氣象萬千,宛如一幅生動的山水畫。其中第二首七絕曆來廣為傳誦。其前兩句描繪了廬山瀑布的奇偉景象,既有朦朧美,又有雄壯美;後兩句用誇張的比喻和浪漫的想象,進一步描繪瀑布的形象和氣勢,可謂字字珠璣。
這首詩比起三國文鬥時候寫的滿江紅行路難等詩詞當真是簡單的多,主要是字數比較少而已。
許廉的寫字造詣不算太強,當然也不算弱,這輩子他當了十幾年不能修煉的廢物,閑來無事就愛看書寫字,尤其是寫字,這麽多年下來,功力自然也不差。
這首詩寫完,也當真是多了不少瀟灑之意,至少在這個景色之下,可當真是符合的緊。
“好詩!”
看到許廉此詩之後,文統帝率先眼前一亮,讚了一句,周典等人也是笑意浮現,大口稱讚。
這首詩,也當真是瀟灑浪漫,誇張的手法簡直是畫麵感撲麵而來,至少未來有人看到這首詩的時候,都能想象得到這廬山瀑布是多麽宏偉。
不過這廬山
周典率先開口問道“此山無名,卻不知這廬山之名是如何取出來的?”
文統帝等人也都有些好奇,這廬之一字,倒也不算出奇,鮮少有文人會用得上這個字,不知道許廉如何用上了這個字,給這個雄偉的山嶽瀑布來命名。
許廉笑道“這廬之一字,本就有房屋之意,此行三國文鬥順利,我等也是歸國之路上寫的,算得上是回家,這裏也正好是剛入大乾帝國國土,於是就想到了這個字為此山之名,算得上是一時興起。”
其實根本就是沒有名字,許廉懶得改名,才直接把這原詩句給抄來了,不過好歹不算是什麽丟人之舉,畢竟這首詩寫的非常好,許廉本身也擅長隨口胡謅,倒是真把文統帝等人忽悠過去了。
“不錯,這廬之一字,本就有房屋之意,房屋為家,可以反映出歸鄉之意,的確不錯。”
文統帝稱讚一句,說道“作為文人,最難得是自然就是才學,學易懂,才難得啊,我大乾帝國有你,的確是我們大乾帝國之幸運。”
其實這話文統帝都說過好多次了,許廉也覺得有些誇張,不過他也清楚自己自然是對大乾帝國有所貢獻的,沒什麽好說,隻能謙虛了幾句,自顧自的吃著糕點。
眾人一陣閑聊,倒也開心,主要是此行順利,每個人的心情都不錯。
時間也已經晚了,天色見黑,文統帝準備想要啟程,但是卻被侍衛統領攔了下來,此處方圓數十裏內都沒有客棧,倒不如在此處架起小房屋,安歇一晚算了。
許廉也是頗為無語,侍衛統領早知道這裏的情況,怎麽不早說?不睡客棧卻要在這風餐露宿的,搞什麽幺蛾子。
文統帝也是一般想法,訓斥了幾句,但也無可奈何,索性此處附近就是小樹林,可以借助地勢,砍些樹木點起篝火,順便臨時建造出一個的小屋,算上馬車上的位置,倒是能讓他們這數十人的小隊伍對付一宿了。
許廉由於睡了很久了,現在倒是不困,在篝火之前和唐顯祖唐小青他們聊天,閑著也是閑著。
說到底,他也沒什麽太多想法,隻是好好的混過這一輩子就行了,好歹算得上是活的吃香,名聲不小,錢財不缺,那便夠了,總比上輩子那般勞累糊口的日子要強得多。
“賢弟,此次一過,你已經算的上是天下文人的標杆,估計未來百年內,文人的目標都是要在你這般年紀超越你。”
唐顯祖明顯有些激動,看著許廉的目光之中,已經多了幾分敬畏似的尊重,在那萬人以及三大皇帝的麵前,許廉依然豪氣衝天,揮斥方遒,在場眾人無不為之佩服萬分,唐顯祖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現在想來,結拜了許廉這麽個兄弟,也當真是他做過的最明智的事情之一了。
未來行走天下之事,但凡有所困難,和當地文人一說,我乃是大乾詩魁許廉的結拜大哥,當真是天下文人都要給上三分麵子的,想想都是讓人激動。
說起來,唐顯祖也自然有所感歎,想來他和唐小青當初把許廉從青龍道門接出來的時候,到現在還沒到一年,居然有了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許廉從當初那個毛頭小子,成了天下聞名的詩魁,三國文鬥上揮斥方遒,為天下文人所敬仰。
而自己,好像還是那個習慣性偷懶的家夥,固然天賦不錯,但是在許廉的麵前,實在沒有顏麵說自己有何等本事,真是米粒之光和皓月爭輝一般。
如此短的時間,也談不上是什麽時過境遷,但讓人感歎也是真的。
唐顯祖心中自卑有自信,也當真是複雜,而唐小青就簡單的多了,從一開始她和唐顯祖就不一樣,男人也多少有些爭雄之心,但她完全不同,許廉變得越好,她自然越高興,隻是心中那份有些期待似的迷糊情感,也有些亂了。
至少她是有些畏懼的,比如許廉變的厲害了,她自然為其高興,可是天下揚名的許廉,即使還是和之前一般親近,玩笑話也從未斷絕,但是總有些距離之感,讓她有些害怕。
總之,這兩人的心思也當真是複雜無比,都是由著許廉身份的變化而產生的,也當真複雜,難以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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