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花樣作死
“大少,你聽我解釋,這件事情有古怪,我們首先要弄清楚……”
話音未落,司徒洺突然暴起,順手抄起一個什麽東西就衝著林美琪的方向甩去。
林李美琪堪堪躲過去,隻聽身旁劈裏啪啦的玻璃碎片聲。她捂著胸口,後怕不止,還好躲過去了,要不然砸到臉上,真的是懸……
“大少……您聽我說呀!現在的情況真的十分危急,你千萬不能耍性子,我們要聯合起來,才有希望從這裏出去啊大少!”
林美琪的語氣相當急切,她忽然間想到了一個絕佳的借口,隻是現在還漏洞百出,不過顧不了那麽多了,穩重眼前這位神經病才是緊要的。
司徒洺怒極攻心,捂著傷口就要從床上下來,看那副樣子,殺氣騰騰的恨不得手撕了李美琪。
他伸手攙顫抖的指著李美琪的方向,“賤人,給我滾過來,快點跪倒我麵前認錯,等到本少爺心情好了,才會饒你一條狗命。
我一心一意的信任你,你呢?居然想要我死?真是天真,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肚子裏的蠢女人,我司徒洺命,是那麽簡單就能交代的嗎?如果你隨便一刀就能要我的命,那我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
可以說,按照司徒洺現在的怒火,如果他的傷病有那麽重的話,分分鍾就能捏死林美琪。
林美琪瑟縮著向後退,生怕大少突然間衝過來將她掐死。
“沒想到吧,沒想到我司徒洺還有翻身的那一天吧,看看現在的條件,老爺子還是認我的,我始終是他最寵愛的大兒子,是司徒集團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等到我傷好了,那又是一番天地。
你呢?瞎了眼的蠢女人,又攀上了哪個高枝兒啊,不就是那點證據嗎?你要是忠心為我,你那點把柄能能拿來幹什麽?居然還想動手了結了我。嗬嗬,我司徒洺如果是被那點兒證據給交代了,那才真的是可笑。”
由於傷口疼痛,司徒洺這段話是夠狠絕,但卻是斷斷續續的才說的出來,畢竟那一刀捅的位置還算比較深。
可是聽在林美琪的耳中,先是害怕恐懼,隨之卻感覺到有點不對。
如果說真的,是老爺子找到了他嗎?可是那晚他見到的人,根本就不像是老爺子的人。
她在老爺子身邊呆了這麽久,還算是知道老爺子的人的行事風格。那些人訓練有素的樣子,根本就不是老爺子手底下,那群烏合之眾。
而且他們對司徒洺也沒有什麽好客氣的,最起碼不是司徒洺所想象中的,對他有利的人。
正在兩人撕扯得不可開交的時候,護工出現在門口,她奇怪的看了一眼兩個人,想要製止他們這種行為,但想到剛才上司的交代,又沒有開口。
司徒洺看到了她,連忙問道,“你們負責人呢?快點讓他進來,我有事要吩咐他。”
護工暗暗地白了他一眼,
“我們院長現在不方便,你有什麽事情,我會代為轉達的。”
護工懶得說,他們這裏的人根本就不想鳥他。也不看看都落到何種田地了,還動輒一副大少爺的麵孔示人,真是不知所謂。
司徒洺一聽話鋒不對,當即麵色有些不悅,“你這是什麽意思?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居然敢這麽對我說話?”
“大少,雖然我不該多嘴,但是還請您問清楚,這裏的負責人究竟是誰?或許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林美琪一臉的高深莫測,從這個護工的態度上,她更加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不論背後的人是誰,絕無可能是站在大少那一方的。
又或者,仇家也是有可能的,不過這背後的深意就讓人難以理解了。
林美琪的話一出口,司徒洺的臉色扭曲了一下,他不是傻子,經過一時之間的狂喜,也逐漸的清醒了下來。
“你過來。”他指著林美琪。
林美琪以為大少相信了她的話,兩人還有和解的可能,就算沒有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也隻能抱團兒,所以也就走上前去。
不料,司徒洺拚著最後一點力氣,上前給了林美琪一個響亮的耳光。
“不管負責人是誰,我要先打了你這個賤人才說。”司徒洺冷笑著,麵容扭曲,眼神恐怖得如同地獄裏的惡鬼。
被一掌打倒在地的林美琪,捂著紅腫不堪的臉,害怕地蜷縮了起來。
“你清醒一點好不好?你現在就是打死我有什麽用?萬一是被你的仇家控製起來,你想沒想過我們兩個的下場會是怎麽樣的?
我還有女兒可以靠,你呢,你父親你兄弟全部都已經變成了你的仇人,還有你那些數不清的對手和仇家,到底我們兩個誰會慘?”
沒了以往的畏畏縮縮,林美琪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反正已經變成這樣子,再害怕又能怎麽樣?沒了背景倚仗的司徒洺,隻能是拔了牙的老虎張狂不起來,給人最大的傷害也隻是打一耳光泄憤,她又有什麽好害怕的呢!
想通了這一點林美琪迅速的從地上爬起來,稍稍站遠了一些距離,衝著司徒洺大喊道。
“你現在就是打死了我又有什麽用,我勸你還是搞清楚重點,免得我們兩個互相傷害死了,背後的人可還笑著活著呢!”
司徒洺不願意相信她說的這一切,甚至,連這個猜想都不願意去想,他衝著護工大吼道。
“不管是誰把他給我叫過來,你的老板也好,讓他快點滾到我司徒洺麵前來,敢做就要敢當,當個縮頭烏龜的縮在後麵,算什麽男人?
快叫啊,去啊!”
他拿起身邊一切可以拿動的東西,衝著護工扔過去,很快病房裏一片狼藉,而司徒洺心中的怒火仍舊沒有發泄出來,他臉色脹得通紅,胸口的疼痛也阻止不了他發狂。
沒有等護工推出去,很快便從外麵進來了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還有幾個身強體壯的,醫護人員。
看到這一慕,他們幾個交換了一下眼神,便有默契的上前按住司徒洺的四肢,將他固定在病床上。
然後一個主治醫生模樣的男子,上前仔細地檢查著他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