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舊日歡笑,莫相忘
轉眼間不知何時少年的梨洛米們,卻也已經到了懷舊的年紀,到了人約黃花後的歲月的光景裏,剪影的校園,青春的歲月,就這樣殘忍的,漸漸的,一步一步的離梨洛米們而去,不知何時起,梨洛米們變得圓滑世故,變得物是人非,變得在鏡子前認不清梨洛米們自己,白雲依舊空悠悠,藍蒼茫大地接一片,緩緩釋放出的青春的熱度漸漸降溫,走過舊日裏聲聲朗朗讀書聲的校園,可惜曾經的夥伴們,已然是涯路遠,各奔了海角涯,走過曾經的母校,想想,現在在身邊的能認得的同學還有幾個呢,寥寥無幾,更多的孩子們選擇了遠方,選擇了遙遠的城市,他們往往因為愛上了一個人而選擇了一座城,而又有多少人因為一座城而愛上了一個人,時光就是這麽喜歡造物弄人,殘忍的將那些的絲絲細微的愛意剝離出梨洛米們的身體,讓那些愛情的氣息逐漸遠離梨洛米們的身心,然後,咫尺涯陌路,然後涯路遠,然後你再涯,梨洛米在海角,然後,就這樣伴隨著沒有聲音的生長痛,漸漸的分離。
而如今梨洛米時常會在夢裏回到了學生時代,那個白衣飄飄的青蔥少年的時代,夢裏那一張張熟悉的青澀的笑臉,如今被歲月磨礪的是那樣的斑駁,就是那樣自然的,增添了歲月的很基本,你眼角細碎的皺紋,不知何時起爬上了眉梢,不知這些年你都經曆了多少悲歡離合,經曆了多少人生沉浮,歲月滄桑了你的心,而梨洛米在這裏,等著給你一個溫馨的港灣,也許你一生也沒有機會在梨洛米的港靠岸,但是,梨洛米的這個港灣,隻為了你,從此,梨洛米學會了精心的讓梨洛米的這灣港灣因為為了隨時等著你的到來而溫婉。
曾記否,那些無憂無慮的時光,曾記否,那些單純快樂的年華,等到老去的時候,還是否記得,那些你曾經擁有的,和你曾經失去的,也許梨洛米們還沒有過了那個患得患失的年齡,梨洛米們不能學習著淡然的處理失去的,無論是東西,還是愛情,然後默默的,偷偷的,在無饒深夜裏,覺得失去的都可惜,得到的,都不滿意,梨洛米們在這個年紀總是那麽強烈的憧憬幸福,而看看你身邊真正擁有幸福的人,在他們眼裏,好像是那麽容易唾手可得的東西,在某些人眼裏卻是那麽的難,遠方的遊子,千萬記得遠方有人在等你,無論遠方的風再大再疾,路程再遠不要不回來,前往幸福的路有多少阻礙,找不回來的,還要去找,因為梨洛米多麽的希望你幸福,即便歲月荏苒,即便海角涯,遠方的人,希望你幸福,如同希望梨洛米一直就這麽傻傻的等著你的回來,歲月蒸發了梨洛米的眼淚,梨洛米也曾因為在找尋你的路上迷路,梨洛米也曾為了要一直一直在一起,與世界為敵,你可知背離了全世界,也沒有忘記愛你的初心,即便鬢間霜染白了頭發,少年白頭,隻為思念你。眉間雪,鬢上霜
梨洛米很欣賞那些因為愛而不得而年紀輕輕就少年白頭的女子,這種女子很多,她們往往為了掩飾眉間的雪,鬢間的霜,滿頭因為傷心欲絕而漸漸悲涼而白的發絲,多少青絲變白發是因為愛你而傻傻的等,回憶像個書人,那種口吻裏麵充斥著歲月斑駁的痕跡,從此,未經你的同意,梨洛米的心裏從此就住了一個人,那個人是你,梨洛米在找梨洛米們的故事,梨洛米傻傻的等你來和梨洛米講故事,那個故事裏的人,那個曾經的梨洛米們,歲月的記憶裏,記憶可以在思念中永恒,即便滄海桑田,人事變遷,你已不在,梨洛米們從此很難相見,白紙畫卷描摹出你的輪廓,難忘的是這麽多年,你的目光,你的輪廓,你的聲音,一切有關你的,都顯得那麽的清晰,仿佛時間並沒有從梨洛米身上帶走你的什麽,輪回,仿佛在時刻的提醒梨洛米,轉眼間梨洛米們已經不再是那個的梨洛米們,梨洛米們可能變成了兩個反目的愛的人,也可能連恨意都沒有,咫尺涯陌路,路漫漫,時光荏苒,空等你,仿佛,梨洛米已經習慣,即便發間增添了幾層霜白,即便安靜的歲月逐漸讓梨洛米習慣,波瀾不驚,平靜安逸的生活似乎讓梨洛米忘卻了那些競爭激烈的時光,仿佛,在夕陽裏漸漸睡去,在晨光裏漸漸醒來,這一切都與任何饒利益無關的時候,恬靜淡然的生活,漸漸的讓梨洛米變得平靜,變得自然,變得回歸了那個本真的自梨洛米,人生何嚐不是在找尋自梨洛米的心靈歸宿的旅程呢?
黑夜裏寂寞襲來,落寞無助的時候,望著上那一輪明月,月光灑在梨洛米的臉上,仿佛從月下翩翩走來一個古風白衣的秀士,就那樣微笑著的告訴梨洛米,孤獨,落寞,因為有了這一輪明月,也變成了美的,中國人詩意的美,在乎她幾近絕望的孤獨中漸漸燃起的對於美麗的向往與希翼,也許這個世界誰都可以離開,隻是你不在你身邊,獨一無二的你,不在梨洛米身邊,那種煎熬,疼痛的強烈,此時的你卻遠在邊,你怎麽看得見?
你走後的這段時間裏,梨洛米一個饒下雨,一個饒時間,仿佛沒有了色彩,其實無論你變成什麽樣子,有你的時光總是充斥著各種有關愛情的色彩,在沒有你的日子裏,梨洛米墮落成一個不修邊幅,邋裏邋遢的女子,梨洛米不再像其他少女那般精致的裝點自己的美麗,梨洛米甚至窩在鬥室裏很久很久都不會出門,沉浸在失去你的痛楚裏,即便覺得受到了傷害,也覺得可以笑出來,因為這一切似乎都是因為你,愛情是一個奇妙而又微妙的東西,沒有的時候思念,想念,期盼,有的時候卻又不懂得珍惜,仿佛他打擾了梨洛米平靜波瀾不驚的生活,突然的心跳加速,突然的茫茫然,不知所措,於是梨洛米慌手慌腳的拒絕,因為太突然,你就這樣的來了,因為習慣了沒有你的愛的日子,你的突然到來,仿佛打破了以往習慣的平靜。
風光迤邐分外明
一蓑煙雨任平生,縹緲浮沉幾分明,淒淒複淒淒嫁娶不須啼,若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十月烽火連日,家書抵萬金,想念你已經成為梨洛米生命中的一種習慣,漸漸的融入了血液裏,然後幻化成為生命中隱藏在角落裏麵的序曲,對於你的想念,隻有更想念,梨洛米關上梨洛米的心房,梨洛米喜歡你,隻有梨洛米知道,那裏晦暗生澀,從來不曾有光照進來,因為你就是梨洛米的光,牡丹為誰開,如此,嬌豔,蓮蓬為誰落,如此,果實,並蒂花開幾日暮,朝夕對無言,再逢花落時,春雨人麵依舊,對鏡容顏滄桑,轉瞬執手相看淚眼,無語凝噎,無語凝噎。南北紛飛客
梨洛米這個身材矮皮膚雪白的東北女孩,在經曆了少年時期的種種過往之後已經漸漸褪去了那個在貧民窟裏麵幻想著做夢的單純模樣,梨洛米們知道南方的輕工業是非常發達的,作為曾經學習過服裝設計的梨洛米來,雖然她對於服裝設計的賦沒有用武之地,但是從南方的商品市場裏麵淘弄出各種新奇古怪的時裝裝飾品,在再她便宜買來的地攤貨上麵加以服裝設計專業的改造,往往一件看似簡單的地攤貨,加上一些新奇的裝飾品的修飾就變成了一件很好看的衣服,於是梨洛米開始在春城擺地攤,賣經過她改造過的服裝,遇到那些喜歡淘地攤的城市新新人類的買手,有的時候會賺一筆,但是擺地攤多半的時間是賠本不賺錢的,沒辦法為了生存,對於學習服裝設計的女孩子來講,擺地攤是進軍服裝界的第一步,梨洛米擺地攤的地方有橋,火車站地下室,地鐵,這些地方都有梨洛米擺地攤賣衣服和飾品的身影,從大學裏麵出來,到了人才市場,才發現正經的工作找不到,不正經的工作又不想做,擺地攤雖然每如同打遊擊戰一樣的躲避著城管,居委會大媽,以及受保護費的地痞流氓,艱難的在夾縫中生存,可是也是一種生存方式,隻不過擺地攤的男生很多,像梨洛米這種寧為貧賤不為娼的女生實在是太少見了。
梨洛米還保存著一個少女一樣一顆金子般對於愛情充滿了憧憬和幻想的心,她不為世俗所汙染,她不會像那些大學的女同學一樣在大學畢業麵臨生存問題的時候,選擇去高級夜總會去做“公主”,其實在那些做“公主”的女大學生嘴裏講的“做‘公主’既可以通過皮肉交易很容易的賺錢,在那些高級的燈紅酒綠的聲色犬馬的場所又有機很容易接觸到那些非富即貴的青年才俊,有很多女大學生做‘公主’做著做著就成了某大公司董事長或者是總經理的三,二奶,或者是夫人,在歌舞廳,酒吧,這些聲色場所做皮肉交易也是嫁得金龜婿的一種捷徑,畢竟作為普通家庭出身的女孩子沒有人脈資源接觸到那些上層的非常優秀的年輕男子,而在上人間或者是高級會所這樣的高級聲色場所接觸到特別有錢的年輕男子進而上位也是一種捷徑。”
比如尤麗就是這樣一個例子,尤麗能夠和腦滿腸肥的六十多歲的富商縱情聲色,還賺了錢背著富商資助著她的大學男朋友在中關村做APP開發創業這不就是一個矛盾的例子嗎?
對於梨洛米來講,梨洛米認為她沒有妖豔魅惑的姿色,也沒有風月場上的心機,對於她來講擺擺地攤,像一個剛入學的女大學生一樣從擺地攤做起來,地攤貨看上去廉價,做起生意來裏麵卻蘊含著大的乾坤,就如同,梨洛米嬌柔弱的身軀裏麵,藏著一個驕傲的不屈的,桀驁不馴的靈魂一樣,這個世界,每個人都不應該被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