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奇怪的預感
幾個人相繼進入傳送空間,一進去沒有想象中的不適應,這個傳送空間和以往那些看起來也沒什麽不同,以他們現在的能力想要穿越一個普通的傳送帶,那是易如反掌毫無壓力啊。
冥澈依舊是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幽藍色的眸子更加魅力,“不是說回六界的傳送空間會不一樣麽?我看這和我用過的差不都呀。”
琉璃點點頭,感受著依舊是凜凜的冷風,依舊是旋轉的吸口,她皺著眉,“是和以前一樣啊,我還在想裏麵會不是很恐怖。”
“說不定危險的地方在後麵,別放鬆警惕。”金澤看著太過正常的一切。
這麽正常的話就說明,很不正常。
他看向單於逸,“逸,你怎麽看。”
“又是圈套。”單於逸淡淡的說道,眉宇間閃過一絲戾氣,就這最後一塊寶石,總是有人來打擾,真是過分!
無月伸了伸胳膊抻了抻腿,一臉倨傲的笑容,“剛才消耗的腿都軟了,心疼的現在還手腳酸軟,剛好趁這個機會開開筋!”
小三趴在她的肩上忍不住勸說,“咱們的目的是保護好寶石安全回去,月月你不要動不動就打架了,很容易發生多餘的意外。”
“我又沒打你,出意外也是我,你給我閉嘴,小心不帶你會天界。”
“我……你……月月!”怎麽總是威脅它呢,它這麽可愛的一小獸,為什麽總是得不到無月的愛呢。
無月看著小三的表情笑了笑,然後把紅綾從腰間一把抽出,散發著紅光的紅綾興奮在傳送空間裏飛舞,無月有些無語的拽了拽這條發瘋的紅綾,“我知道你很久沒有出來,但好歹有點出息啊,別給我丟人好不?”
紅綾像是在回應她一般,閃了幾下,然後又開始遊蕩在這個地方,無月的表情暗了暗,“別說我沒提醒你,一會讓這的風把你絞碎。”
紅綾又閃了幾次,比之前的更為激烈。
“你行不行,不行換我來,連自己的靈器都控製不住幹什麽呢。”金澤在一旁嗤之以鼻。
紅綾在無月手中猛地一抽,他們有仇,他們才吵了架,他們還沒有和好,他們不可能和好。
紅綾在傳送空間的靈璧上狠狠一擊,一道光花輕易展現,“換你來一個試試。”
金澤麵色也不佳,鬧了這麽久心裏一直不痛快,不就是因為她不肯和自己說是朋友麽?這麽長時間,看無月還沒有絲毫悔改愧疚或者示好,難道就真的沒有把他當朋友?
事實上,就算是無月拿你當朋友就更不會有悔改愧疚或者示好,這幾個詞就是她親爹親娘來了也不可能出現在她身上。
金澤把金羽箭拿出,一陣金色的光芒蔓延至整個傳送帶,“那就看誰先揪出背後的人,把寶石搶回來。”
“好!”
無月瘋狂的揮動著紅綾,別看紅綾是一布條子,可是跟了無月之後那脾氣性子和無月一樣刁鑽狠辣,一樣的不客氣。所到之處,皆為一片火光,並且還是持續燃燒的烈火。
紅綾不損,烈火不滅。
而金澤這邊單是金光就逼的這個偽造的空間開始扭曲,他不用靈力凝聚箭矢,隻射空箭,就這樣那力量也足夠,不虧是一件難得的靈力,翼界的鎮界之寶。
小三和剩下的人一起蹲在結界中,以防被誤傷,它用小爪子刨地,“為毛又在打!”
“沒有打,他們在找幕後黑手。”琉璃認真的矯正中。
小三更用力的刨地,“幕後黑手用的著這樣找麽,這不是添亂麽。”
“你這樣說話顯得你很老成。”
“我本來就成熟。”
“可看起來你就是一個幼崽。”琉璃開心的說道,“看到就會忍不住想蹂躪一翻。”
小三重重的倒下,幼崽!蹂躪!這是琉璃麽?
“應該是一個被偽造的空間,這個空間一撕破我們就會到達真正的傳送帶。”單於逸觀察著周圍,冷靜的給出了答案。
冥澈和影沙齊齊點點,冥澈說,“好,我們就在這裏積蓄力氣,等他兩鬧完,我們也差不多該出手了,你不是說回六界的傳送帶不好掌握麽?交給我們了。”忽然目光一閃,“哇!剛才金澤拿下好帥!”
影沙斜睨著他,不屑的一哼,“我們無月才是最帥的,看把紅綾舞的那叫一個英姿颯爽。”
“哼,你就喜歡那種貨色?”冥澈於是半耷拉著眼皮,後麵又跟了三個字,“沒眼光。”
“你喜歡金澤的眼光可是夠好的呀,我都不知道你竟然還有這癖好。”
“哼,假女人。”
“小野鬼。”
單於逸有些心煩的聽著他兩的對話,抬頭看向無月果然還是這樣子的無月最像無月,自信,張揚,桀驁,灑脫,他輕輕扶頭,有種不好的預感。
每次預感來的都很唐突,因為能力還不夠的原因,總是探測不出是什麽預感,隻能簡單的預測危險,提醒自己注意,那現在這個預感是對無月的還是他自己?
無月麽?
他的眼神開始仔細追逐著她的身影,兩人在空中揮舞著各自的靈器,紅光金光不斷閃起,兩種刺眼的光芒需要讓他仔細一些才能看到無月的身影。
在頂端的空間似乎快要破裂,其實以兩人的實力根本不用這麽久,不過是為了鬥氣而已。
那這樣看的話,他的預感應該是在真正的傳送空間,可是,單於逸微微疑惑,預感通常是不會隔這麽久的。
他又仔細的把所有人看一遍,琉璃在逗著小三玩,兩人很安全的在結界裏,連外麵打架都沒看。
冥澈和影沙一人盯一個,互相說著自己喜歡的人好,也在結界裏安全的很,而且兩人的實力,也沒什麽怕的。
無月和金澤在上方比著玩,雖然不在結界裏,但是以兩人的實力也不會出什麽大事吧。
最後再看看自己,也在結界裏,實力也很安全。
平時的預感都能猜出大體是為什麽事,但是這次怎麽一點都猜不出來,不應該的。
那預感就像一根刺淺淺的紮在一個地方,說疼不疼,但就是提醒你一直在。
單於逸甩了甩自己的頭發,發絲飄揚,但卻不是以一個正常的速度落下,飄飄揚揚的到達一定的高度,他伸手細心拂下,那發絲卻忽然斷了。
怎麽回事?
他伸手在剛才斷裂的地方輕撫過,什麽都沒有觸到,既然什麽都沒有,那為什麽會斷裂?
他看向結界裏其他人,如果有人搖頭或者擺動衣服這些人為原因造成的漂浮,是落不下去的,到達一定高度後就會斷裂,東西的質量決定斷裂的速度,因為這裏有風,所以不仔細觀察就不會發現,所有人都處於一種漂浮狀態。
他的發絲又斷了幾根,他目光凜冽的看向上空,一定是有人在高空暗處偷偷吸收他們。
這樣的狀態隻有在高空中才能做的事情。
無月和澤!單於逸的目光忽然看向他們,他們是自動上升的,一定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有人暗自觀察他們!
單於逸迅速出了結界,一句話也沒說就奔到上空,讓別人以為他要上去助陣。
在上空的一片不容易讓人注意的陰影中,在那裏所有的攻擊都會被弱化!背後那個人一定是想接著這種秘法,讓他們無法下降,就可以很直接攻擊,如果下降會被秘法所限崩裂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