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個條件
“還說你心中沒我,沒我你保存這個幹嗎,還不是想有一天讓我遵守諾言!”陳小貝握住這一張寫著密密麻麻名字的紙就如同握住了婚約一樣,讓她安心,同時看著柳永嬌慎。
如果不是考慮到實在是對自己老媽不敬,柳永差點就衝口而出,狗娘養的才特意留著它,然後等著你陳小貝來履行承諾呢?
但事到如今他也就是什麽不多說了,閉上眼培養了一下感情之後,他睜眼勸慰道;“你離開了那麽久,我也有了自己的感情,我相信不管什麽原因,你也應該不會割舍張耿,畢竟她是那樣一種家庭。”
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張國偉當初突然對柳永的關心,讓柳永後來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事,那就是在他沒穿越回來的那個世界張耿死了之後,開陽發生了驚天大事,市長李偉被撞導致生命垂危,而主使人據說就是這個張國偉,原因是李偉使人撞死了張國偉的兒子。
前後事情互相驗證,柳永得出張國偉當初過問他的事情是因為他救了他的兒子,這樣一來不難猜測張耿就是對方的兒子,也不難理解對方再被自己救了之後,有直升機來接走的事情。
而陳小貝作為張耿的女朋友並且能夠在張耿昏迷的狀態下上那架直升機,對方的身份也不難猜出,一定是家族內從小就給張耿定下的娃娃親。
也不能怪柳永沒有見識,誰能想到那麽大勢力的孩子,居然不跟父親的姓呢?
但最後柳永還是因此得出了結論,那就是陳小貝是他不能碰的女孩,不僅是從對方的性格還是張家的勢力以及陳家的勢力都不是他應該招惹的。
“你知道他是什麽家庭?”
陳小貝當然不知道柳永是因為經曆過後世猜測出來的張耿的身份,所以她很是驚訝,心中驚疑不定,有些難以置信兩年不見柳永的的實力居然強到了可以探聽到她的家族哪一層次?
“我當然知道,張耿是張國偉的兒子,而你…嘿嘿身為他的小女朋友身份當然也不一般。”
原本陳小貝聽前一段話,還驚訝不已,但聽到後一段話之後,立刻釋然,覺得對方原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誰,害自己白白擔心,於是她立刻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柳永,其實我也不瞞你,我是張家的童養媳,小時候我因為家裏窮,被父母賣給了張家,從小我就知道窮人的孩子……,嗚嗚。”
一聽到自己哭柳永果然慌張起來,於是陳小貝在接過柳永遞過來的紙巾之後接著說道;“所以我一直悉心的照顧著張耿那個大胖子,但你知道嗎,我渴望自由,渴望有一份屬於自己的愛,但我擁有不了,因為我是張家的童養媳,嗚嗚……。”
想到一個女孩被賣到陌生的環境,柳永就升起深深的同情,如果不是對方的台詞讓柳永覺得熟悉,隨後猛然想起後世在一個節目上,一名男子訴說自己不幸的話跟這一模一樣,並被廣外流傳和調侃,他差點就信了陳小貝。
“好了,別說了,既然你知道你是張家的人,你為什麽還要跟我,你就不怕張家震怒嗎,畢竟張家不是我們能夠招惹的起的?”
柳永突然的疑問讓陳小貝有些措手不及,這讓她有些難以置信柳永居然沒有應該的同情,讓她不自禁的在心間鬱悶罵道,柳永你還是不是男人,為什麽和正常的男人反應不一樣?
難道因為他知道她的底細?但不應該啊,如果知道的話,對方不應該立刻撲上來嗎,畢竟這是他上位的捷徑?
是了,對方不願意和自己在一起,一定是怕得罪張家。
想到這一點之後,陳小貝一邊在心中對柳永的感官開始打折扣,一邊改口回道;“原本張家人是不願意的,但你救了張耿的命,他們覺得無法報答你,再加上我和你兩情相悅,於是他們就成全了我們,若不然你以為那樣的家庭可以允許我前來找你嗎!。”
這次行了吧,我連你最擔心的張家會報複的事情,都替你解決了,這次你應該沒有什麽後顧之憂了吧!陳小貝的內心突然不是那麽期待柳永答應了,因為一個因為懼怕他所不能企及的勢力,就不敢接受自己感情的男人,似乎她不值得擁有。
如果柳永知道陳小貝的想法,一定一口口水吐在她臉上,因為他哪裏是因為會得罪張家而不敢接受她陳小貝,分明是不喜歡她。
“沒想到,這是張家的意思,他們真的沒有這個必要!”
話說到這個份上,柳永覺得該正常勸慰對方的話都已經說完了,既然對方執意要和自己在一起,那麽他也就隻有用最後一招了。
於是他一臉歎息的開口道;“既然這樣,那麽我就提一個條件,隻要你答應,我們立刻就可以在一起。”
果然是這樣!聽到柳永的這話,陳小貝內心瞬間失落,她甚至有種想要站起離開的念頭,因為她在感情上有潔癖,她喜歡的男人,必須大智大勇,不畏強權,不畏人言。
但柳永似乎不是這樣的人,就在她精神恍惚的時候,柳永接著開口道;“隻要你和我睡,那麽我們立刻確定關係。”
聽到這話,陳小貝再也忍受不了,直接跳起來抓起麵前的茶杯就砸向柳永。
“哎呀!”為了演的逼真,柳永連躲都沒躲,直接被巴掌大的白瓷茶杯砸在額頭上,一瞬間起了一個猶如牛角的大包。
然後柳永假裝惱怒的跳起來,大叫;“還說喜歡我,還說要和我在一起,這樣的條件都不接受,我看你就是在欺騙,算了撕毀協議我們從此陌路吧!”
看柳永理直氣壯的樣子,陳小貝狠不得騎在柳永身上狠狠的將對方打一頓,但現在她厭惡的不想在看對方一眼。
“你真讓我失望!”說完陳小貝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生怕慢了一步柳永就會抓住她提出非分之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