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8章 賣隊友或坐以待斃
冰冰低頭忙發朋友圈,龍吹看著一發不可收拾的情景,不由咬牙切齒:“可惡……竟然在我的家鄉胡作非為……絕不原諒!”
“你帶傑森醫生先跑。”衡天提醒完冰冰後,與龍吹一同狂奔著折返了回去。
賽羅並不覺得這兩台機器能難住他,隻是金古橋和英普萊紮整就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完全忽視他的存在,撇著他去抓傑森,搞得賽羅氣得直想罵街。
“等下!”眼看龍吹迎著兩大機器人奮然衝去,衡天卻突然喊住了他。
“還等什麽?你想坐以待斃嗎?”龍吹很疑惑。
“再等等……我倒想看看我兒子能撐到什麽時候。”衡天不懷好意的冷笑出聲,“就這倆破機器,犯不著把我方實力全暴露了。看著吧,等他徹底不行了,再無翻身搶戲的餘地,那時我們再上,直接力挽狂瀾,完美華麗的在兒子麵前耍帥,豈不更好?”
“你胡說什麽!”龍吹聽後勃然大怒,“呂衡天,你到底在想什麽!遭到破壞的可是我的家鄉啊!我怎能眼睜睜看著故土,被怪獸毀於一旦?”
“賽羅囂張跋扈,根本不把我們這些長輩放在眼裏,甚至連他的人間體王耀都不放眼裏,說奪舍就奪舍,拿著王耀的身體為所欲為,全不顧及王耀本人的感受。王耀是我們的兄弟,我們怎能看著他被個毛頭小子給玩了,弄得一點自由空間都沒有。”衡天不知怎的,竟腹黑而嚴肅的挑撥起來,“龍吹,你還把不把王耀當兄弟?你難道不想看賽羅這個愣頭青一敗塗地、長記性的樣子嗎?我們難道不該給被限製人身自由的王耀出口惡氣嗎?憑什麽王耀要被賽羅主導意誌?我們完全有理由控告賽羅剝奪他人的人身自由權。”
“呂衡天,你好有心啊,真會算計。”龍吹尷笑了幾聲,瞬間又咆哮起來,“你瘋了吧你!死到臨頭還心念著陰隊友一把,你還有一點當英雄的覺悟嗎!”
“抱歉,我沒有。”衡天厚著臉皮道,“此刻去不去都無傷大雅,你看賽羅落下風了沒?”
隻見賽羅一人拽二鐵,正麵攔截金古橋和英普萊紮,一手抱著一個愣是將它們往回猛推。左手頂住金古橋,右手發力英普萊紮,這麽僵持了幾下,賽羅艱難阻止了二者前進的重踏,奈何雙拳架不住四手,終於還是被突破了防線,栽倒在地。
“該上了吧!”龍吹迫不及待的想出手。
“再等等!急什麽?摔幾跤這種程度,還構不成失敗。”衡天的葫蘆裏也不知賣起了啥藥。
眼看金古橋和英普萊紮已衝到咫尺之遙,賽羅再次奮起,拽著英普萊紮要將其轉回正麵,卻被大鐵鏟呼倒在地後繼續無視。而賽羅又回身抓金古橋,這次算是有了成效,硬是將其掰到正麵後一記火拳將之捶倒。
打翻了金古橋,賽羅又全力拽動英普萊紮,這次總算把英普萊紮全身給舉了起來,不顧手部的酸疼,奮力將英普萊紮扔到了金古橋身上,兩個大機器轟的碰在一起,火花濺漫天。
“這兩個廢物!”格羅紮姆的聲音充斥著怒氣,凜然寒意比火焰更洶。隻見格羅紮姆的兩半身體重組後巨大化,現身在城市中,而此時另一邊,火光中,帝斯雷姆也巨大化出現了。
帝斯雷姆放出火焰射線,格羅紮姆噴出冷凍光線,賽羅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貼臉來了個“冰火二重天”,熱流和寒流同時命中,頓時哀嚎著被打得痛不欲生,旁人看著都得捏把汗。
“可惡可惡可惡!我們要讓你欲仙欲死!”冰火組合的架勢咄咄逼人,聯手壓製了賽羅,而金古橋和英普萊紮也站了起來。
“兩個笨蛋!你們的目標是傑森,別跟奧特曼糾纏!你們倆,不是全暴露了嗎?”葛小美從圓盤裏發來信號,可兩人隻當耳旁風。
“該出手了吧,衡天?”龍吹忍無可忍,一臉不滿的盯著衡天。
“當然,這麽看都快四打一了,他頂不住,就輪到我們了。”衡天笑著拿出了眼鏡,“真正的戰鬥,現在才要開始!”
“遇到事情不能坐以待斃!”龍吹也準備好了變身動作。
兩道光飛瞬而出,傑克罩頭一記流星飛踢踹在帝斯雷姆腦袋上,當場將其弄得人仰馬翻,斷了火焰的肆虐,不給帝斯雷姆喘息之機,又是一招過肩摔將帝斯雷姆像“骨肉相連”的棒棒似的再扔出去,但一不小心,龍吹就砸塌了一棟故鄉的建築。
“呀!”賽文霸氣的吼聲震響了格羅紮姆的耳鼓,賽文一把將格羅紮姆拽到正麵,然後一拳破顏,格羅紮姆怪叫著,應聲倒地。
賽羅撐到現在難受得要死,見了二人,不禁埋怨:“我說老爹,你們怎麽這麽晚才出手?”
“真正的主角,往往要晚一點出場嘛。”賽文轉過頭,衡天的笑容著實“計劃通”。
“好啊,你們都算計好了是吧?我懂,這句話我記住了。”賽羅搓搓鼻子,在賽文的攙扶下方才站起,而此時,格羅紮姆和帝斯雷姆也都恢複了戰意。
“真該死!目標臨時改變,不刺秦王了,不把奧特戰士解決掉,我們是見不到秦王的!”
“沒錯,帝斯雷姆。先把奧特戰士做掉再說!金古橋、英普萊紮,上啊!”
“哼,就憑你們還想做掉我等?早了兩萬年呢!”賽羅又豎起了兩根指頭,之前的“冰火二重天”似乎並未對他造成致命傷害,連計時器都沒亮。
橫濱起熱戰,羅馬卻在悄然間密謀著風雲。鄭源掏出寫著“閑人退避”的符,祭出魔咒,酒店裏的客人紛紛散去,留下一座空蕩蕩的大廳,氣氛凝重而詭異。樂比和女武神一左一右走到鄭源身後,三人的臉上都掛著笑容,準備好迎接那位“貴客”了。
“夢想哪有那麽容易照進現實?我不能依賴任何人,從今起,我隻能相信自己的判斷。”夏言程的聲音宛如朔風低吟,每走一步都顯得格外沉重。
他的內心並非掙紮,而是在說服自己,做好迎接新人生的覺悟,這是他人生第一次脫離他人,全盤由自己做決定,他選擇的人生,他必須去證明那是最正確的,為此,他已經可以不擇手段,隻為證明他的堅持,任何人都不能反對。
當“布倫希爾德”酒店的招牌映入他眼簾,夏言程一步步跨上了台階,踏上去的每一腳都如龍吟虎嘯。抬頭看著酒店的招牌,他不想再猶豫,他知道自己踏出這一步意味著什麽,但他別無選擇。他的眼睛裏容不得一粒沙,他必須解決他自己的問題,哪怕因此要與“魔鬼”為伍。他不可能心甘情願被鄭源當槍使,鄭源也不會把他當傻子,一場“權力的遊戲”即將上演,十四歲的夏言風對上這些父輩“老狐狸”,這一次,要“黑”就“黑”個徹底!
夏言程也想過用正當手段去實現抱負,可他如今已經做不到了。遇事不能坐以待斃,即使前方是地獄,他也要成為“撒旦”主宰一切,前方若是漩渦,他便要當弄潮兒。這條路,有進無退,他心中唯一的感歎,便是要與過去的天真訣別,跟初心說再見了。
這邊是義無反顧,而在北京市郊外,一些沒有戶籍的東南亞人正鬼鬼祟祟的活動著,像是因戰亂偷偷越境過來的,他們裝束雖然隨意,但身手極為矯健,堪比特種部隊,行動整齊劃一像叢林裏的猴子,一看就是經過訓練的,手裏還拿著槍械。這些人散的很開,但總體數量卻有好幾百,他們神出鬼沒,沒有人看見,因為看見的都被滅了口。
郊外隱蔽至極地穴裏,司馬劍像是來這裏“驗收成果”的,一改平日裏的忠厚樣,滿臉冷峻之色。迎接他的兩個人,其中一人是奇布,而另一人一身農民裝,樣貌憨厚。
“鄧哀,除了你二人,還有誰知道這批人的存在?”司馬劍問那個“農民”。
“隻有鍾輝鍾師長知道,但他明顯不是曹人爽的人。”鄧哀如實稟告,“您沒去上海,是聽了諸葛倩的話嗎?”
“不該問的別多問。”司馬劍發出了寒人的冷笑,“我就做做戲而已,還真當我是諸葛倩的迷弟啦?她囑托我的事,我會做,但我自己的事,我更要做。”
“這些東南亞的士兵,都是不要命的敢死隊,隻要司馬大少爺有吩咐,我等必效死命。”
“好啊。這是我父親,留給我最好的禮物了。”司馬劍壞笑道,“隻不過,我父親和那諸葛司徒都不知道去哪兒了,但我想,演了這麽多年‘醫生’,是該幹點大事了。我父親太過迂腐,生怕晚節不保,我不怕。他不願意做的事,我來做,我要將曹人爽抄家滅族!”
“上海那邊……那幾個人是否該注意一下……”奇布方出言便止。
“那些人嘛,他們要是有什麽異常舉動,我一樣滅了他們。”
“還是您英明。您上次送我的金坷垃真好用,我種田去了。”鄧哀剛拍完馬屁就出去了。
“嘛,我得去會會郭將軍了。記得,不能暴露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否則,你們可就都成‘臨時工’了……反正,沒人會相信我一個‘醫生’會去策劃陰謀吧?哈哈哈哈……”
司馬劍已經完全變成“司馬老賊”了,當然,或許他本來就是這樣,真如此,“奧斯卡獎”真該頒給他才對。
賽文大戰格羅紮姆,兩人互角數合,格羅紮姆朝賽文噴出冷氣,賽文翻身躲開後,一記正麵低身踢,然後旋轉蹬腿,格羅紮姆就翻了過去,呂衡天惡意滿滿的咧開了嘴,一頓推搡就把格羅紮姆推倒,明知前方是建築群,依然把格羅紮姆推到裏麵,砸毀了大片房屋。
“你究竟守護了什麽呀……”冰冰看著都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衡天心想,反正是“小日本”的領土,砸掉點建築根本不心疼,反倒是“抗日”,何樂而不為?反正是怪獸的鍋,他有什麽錯?英雄是不會錯的!
龍吹這邊可就不一樣了,傑克的打法比賽文低調不少,全程都有所保留,沒有猛攻狂懟,收得很緊,生怕踩到花花草草。傑克跟帝斯雷姆抱在一起也沒做什麽劇烈運動,隨後就是一頓不痛不癢的近戰,傑克的拳腳基本沒對帝斯雷姆造成傷害,盡可能以格擋為主。
帝斯雷姆的火球,傑克還是用手鐲開盾擋掉的。傑克連續用手刀打擊著帝斯雷姆,節奏把握相當到位,雖占據上風,帝斯雷姆還不了手一直挨打,但旁人看來總有種“五五開”的錯覺。
眼看帝斯雷姆的身體被自己的手刀劈得節節連退,搖搖晃晃著就要倒下去壓垮建築,龍吹還大喊著“呀咩咯”,伸手一把抓住了他,傑克好心幫他扶正後,接著一通猛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