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福晉怪異的舉動
隨著天氣慢慢的熱了,齋房內開始用冰了,紮喇芬特意讓玳瑁用銀子去內務府買的,才得了這些的冰山。
“主子,主子爺的書房內的冰山都放好了。”玳瑁直接說道。
弘曆去了福晉的齋房,剛剛落座,福晉就瞧著弘曆,開始嘀咕起紮喇芬用銀子去內務府買冰的事兒,哈宜呼的年紀還小,卻用了這麽多冰,對身體很不好。
福晉利用弘曆心疼女兒,慢慢的開始抹黑紮喇芬。
弘曆端著茶杯喝著溫茶,身後的常服都已經濕了,在福晉的齋房內,總感覺很是悶熱。
“爺,我是為了哈宜呼格格好,永璜會出現的地方,都不會用冰塊的。”福晉緊盯著弘曆,小聲嘀咕道。
弘曆來到了四福晉的齋房,落座不到一刻鍾,福晉就開始嘀咕冰塊的事兒。
“福晉,你照顧好了永璜即可,哈宜呼那邊就不用惦記了。”弘曆相信,紮喇芬去購買冰塊,應是放在了書房內,“嬌嬌昨日已和我說了,是放在書房,讓我使用的。”
話畢,弘曆直接甩袖而去,福晉站在原地,呆愣的瞧著弘曆的背影,眼圈慢慢的紅了。
“該死!”福晉快走兩步,把茶桌上的茶杯,全部打翻了,“你們是怎麽看著的,怎麽會這麽重要的事兒,都不與我這裏說一聲?”
“主子,咱們的眼線根本進不去。”吳嬤嬤說道,“外圍的消息,到底是有些虛的。”
福晉坐在主座上,臉色陰沉下來:“果然是不行,你悄悄的去找一下額娘,讓她安排一下,富察格格不能留下了。”
此刻,福晉琢磨,若是永璜沒了生母,自己在弘曆的身麵前,好好照顧永璜,大概是能把弘曆的目光收斂道身邊的。
“主子,奴婢馬上就去!”吳嬤嬤轉身就離開了。
此時,弘曆已經邁入了書房,正好瞧著三座冰山放在了裏麵,紮喇芬安心的在美人榻上瞧著話本。
“嬌嬌.……”弘曆瞧著紮喇芬一字頭上,僅是別了三根的東珠銀釵,卻覺得比福晉的絨花更適合禮佛的。
“阿諢,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紮喇芬很是好奇。
“哈宜呼呢?”弘曆走到了她的身側,俯身在她的臉頰上,親了兩下,磚頭就想看看自家女兒。
“在旁邊的嬰兒床裏,這邊放了冰塊,房間還能涼快些,在那邊實在太熱了,擔心小丫頭出痱子。”紮喇芬讓房間的溫度常年保持恒溫,哈宜呼就算用了一些冰塊,都沒有到生病。
“你這額娘當的很是用心。”弘曆很是感慨。
福晉光是聽從奶嬤嬤們的安排,永璜與他年幼是的成長軌跡很像,再瞧瞧哈宜呼,弘曆瞬間覺得她更加的上心。
“阿諢,永璜阿哥怎麽樣了?”紮喇芬不是聖母,對於永璜,隻是順嘴一問罷了。
“聽高無庸打探的消息,永璜的後背起痱子了,奶嬤嬤們擔憂福晉會動怒,一直隱瞞著。”弘曆說的時候有了幾分黯然,卻沒有太多的在意。
在他的心中,孩子們雖然一樣,到底偏心紮喇芬的孩子,另外,永璜已經給福晉教養了,弘曆若是再多管的話,福晉反而容易對她下手的。
呃呃呃!
紮喇芬愕然了,大阿哥身邊的奶嬤嬤們居然能欺上瞞下,可想而知的,福晉不是特別在意大阿哥的。
“阿諢,你是不是擔憂大阿哥?讓徐禦醫過去診脈?”紮喇芬不希望弘曆為難。
“不用,福晉安排了,就讓她自己來處理吧。”弘曆搖頭道,“這孩子健康的或者就好了。”
話音落下,紮喇芬側首凝視他,在清史上,永璜是死在了他這個當阿瑪的手裏,如今,她反而覺得弘曆不是那麽殘酷的人呢。
“阿諢,明日的時候,咱們是否就要離開這裏了?”紮喇芬問道。
“明日午時離開,咱們要沿途去南邊。”弘曆昨日是領了旨意,在路上與禦駕分道揚鑣,提前去蘇杭進行查訪。“嬌嬌,明日你帶著哈宜呼隨著我坐馬車,咱們需要提前去蘇杭,福晉和永璜就隨著汗阿瑪一起過去吧。”
弘曆暫時不想看福晉,隻要瞧見了福晉,總是能想著高無庸打探的消息,除非他在福晉的院落,永璜才會被抱到跟前兒的。
臨近午時,禦駕準備離開,大家都是草草的用了齋房,奴才們開始準備著東西,紛紛的收拾了行禮。
紮喇芬扶著玳瑁上了馬車,奶嬤嬤已經先行一步,把哈宜呼放在了馬車內的嬰兒床裏麵睡著。
福晉站在不遠處,瞧著紮喇芬進入了弘曆的馬車,眼神冷下來,吳嬤嬤聽風聲,弘曆要去辦差,紮喇芬定然是隨著過去的。
“主子,福晉過來了。”珍珠在車側候著,瞧著福晉來了,趕緊說道。
紮喇芬微微一愣:“我親自去接。”
她快速下了馬車,瞧著福晉站在不遠處。
“給福晉請安!”紮喇芬在外麵規矩做的不錯,福晉甚至找不到任何懲戒的借口。
“起吧,你要隨著爺去辦差,照顧好爺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若是呆著小格格不方便,先把小格格安置在我這裏。”福晉凝視著紮喇芬說道。
紮喇芬的嘴角抽了抽,福晉到時個會說話的,當眾說出,她定然會拒絕的,到時候,小格格若是在路上出了什麽事兒,與福晉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福晉,爺說了,讓小格格陪著一起去,福晉的身邊有了大阿哥要照顧,這是府邸唯一的阿哥,定然要費心了。”紮喇芬直接說道。
福晉被她的話噎住了,她極少會管永璜的事兒,有時,她甚至是吧永璜都交給嬤嬤,隻要別生病,其餘的隨著嬤嬤們來教導的。
“好了,你好好照顧爺和小格格,等回京後,定然是有你的賞賜。”福晉說完,扶著吳嬤嬤就直接離開了,不再與紮喇芬對視。
紮喇芬安靜的看著福晉遠去的背影,心中煩著嘀咕,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她忽然瞧著不遠處站著的富察夫人,腦海裏靈光一閃,難道,這是富察家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