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惡趣味下即將被充滿男性氣息的甘粕冬馬。
不少的人在暗暗窺伺交流的人,其中有人已經急的快要跺腳了,混蛋明明是我們先來的!
發現是,送上信息也是,為什麽!王居然和那麽個寒酸苦澀的中年老男人聊得這麽愉快,難道就因為對方長了張近似的東方麵孔?
“這個嘛,我也不知道啊,這不受我控製的的。”
笑著攤了攤手,江流對於甘粕冬馬的目的並不清楚,政客.……
甘粕冬馬作為苦笑擔當,臉上的苦笑就沒有停下來過。
“您就別開玩笑了,這兩年我的發量減少了很多。”
看了看那些在頭皮上倔強不屈毛發,江流沉吟了一下,確實有些殘。
“等到光頭了你就可以變得更強了。”
保持著苦笑,甘粕冬馬很清楚這位王的惡趣味,這樣已經很不錯了,等到對方玩夠了應該會說清楚。
而這個時候江流招了招手,不遠處的一個人影屁顛屁顛的跑過來,這也讓甘粕冬馬的苦笑蔓延開來,這下麻煩了。
看到王的招手,作為等待已久的深宮怨婦,自然要快點,不然可能到來的甘露就又要落到別人的身上了。
“王,七曜之蹄樂意為您鞠躬盡瘁.……”
一上來就是一套漢語連擊,讓江流趕緊製止這家夥,完全不像是蹄反而像是腦殼的一部分的香腸(嘴)。
“停下你的連擊行為,給甘粕先生講解一下薩丁島上的兩位神明的職位,明白?”
“明白,保證完成任務。”
蹄非常樂意,不懷好意的看著弱小的甘粕冬馬,眼神充滿了男性氣息。
甘粕冬馬為之惡寒,弑神者的所弑殺的神明甚至連獲得的權能都不是多麽大的秘密,他們當然知道,然而這些並不是在隱形影響中占據主導的部分。
解決了甘粕冬馬順帶一張新來的狗皮膏藥,江流輕鬆地和藤倉優離開了是非之地。
任性需要資本,江流恰好有。
“是不是感覺很有趣?”
江流的話語當中都是滿滿惡意的笑,相信七曜會給甘粕冬馬留下深厚的印象。
白了江流一眼,藤倉優不想和他說話,實在是太惡趣味,總是這麽喜歡惡搞。
嗯,小女仆的白眼讓江流很受用,下次是不是應該更狠一點?
“江流.……”
相當具有特色的禦姐聲,江流也很熟悉。
金色的頭發,十分有特色的禮服,以及讓人印象深刻的人心,範.霍森家的長女西爾維婭。
“希爾維你也在啊。”
“怎麽不歡迎我?”
不滿的語氣都快要壓死江流,再怎麽沒有求生欲,江流也不會說是的。
對方身上的那把雙刃劍可是會在他的胸口比劃一下的。
“怎麽可能,隻是有些意外驚喜。”
比起江流這種人,對方對於宴會更加的不喜,跑出去的時間比江流更早。
“有……有什麽好驚喜的。”
視線微微的下移,看著抓著江流手臂的人心,明明她更大一點,怎麽就不……
雖然對於影響平衡的脂肪有的時候會嫌棄,但現在意外的感覺到有些……慶幸,他應該喜歡大的。
穩住準備收回手的藤倉優,江流看著對麵的標準的貴族少女,笑道。
“驚喜是很正常,畢竟希爾維這麽難得會穿禮服,不一樣的美。”
看了看有些別扭的禮服,西爾維婭看著那雙黑色的眼睛,一時語塞,想什麽你想就一直可以穿,你想看就傳給你看之類的根本說不出口。
“是嗎。”
語氣平淡,頗有波瀾不驚的樣子,隻要抓著的手不要那麽緊就是真的了。
“當然。”
點了點頭,江流已經感覺到了殺氣彌漫,必須結束這個話題。
“姐姐,大哥哥。”
甜甜的蘿莉音,倒是讓人感覺眼睛為之一亮,金發小蘿莉。
相對於先叫的西爾維婭,小姑娘反而抱著江流的,蹦蹦跳跳的在求抱抱。
在小女仆鬆開手後江流蹲下身來對小蘿莉瑪利亞摸摸頭,舉高高,轉圈圈。
“哇哦。”
瑪利亞倒是對於這樣的舉動十分的喜歡,笑起來的臉蛋可愛的想讓人捏一捏。
轉了兩圈,江流就停了下來,這姑娘可算是幫他解了圍,舉高高是應該的,再說了瑪利亞真的很可愛。
“文森特先生你好。”
看著兩人的父親,範.霍森的真正話語人,江流笑著與對方打著招呼。
剛剛在那邊沒有見到對方就感覺比較意外了,作為有馬一心的學生兼合作夥伴,這位在那邊足已占據一席之地。
“倒是好久不見,我的女兒是不是很棒,今天可是少有的為你穿上禮服。”
作為一個掌權人和長輩這位文森特的語氣足以稱得上是輕浮,不隻是對熟悉的人,對外他同樣有著輕浮的評語,不過在後麵還有個類似於笑麵虎的評價。
“父親。”
江流這邊笑著點了點頭,而西爾維婭可就炸了,平日裏就讓她頭疼不已,現在更是當麵揭穿她要是不喊出來,一會還不知道會出什麽亂子。
“嘛,希爾維不要害羞,喜歡.……好吧,我不說了。”
文森特看著自己女兒在考慮是不是要拔劍,將用行動讓自己父親閉嘴的樣子,很從心的將想說出來的話憋了回去。
“你們繼續聊。”
文森特似乎對於這樣的情況十分的熟悉,想來也是如此,有一個這樣的父親西爾維婭平日裏一定很歡樂。
西爾維婭隻能無奈的望著文森特的離去。
“一如既往的有趣,希爾維。”
看著江流,西爾維婭根本說不出話來,從小就是這個樣子,一到兩人麵對麵的時候她想說的話根本就說不出來。
“我們來打一場吧。”
煩躁讓西爾維婭的心情非常的不好,她盯著江流。
“又比?”
十四歲以前兩人的比試沒有確定性,但之後毫無疑問,而且西爾維婭並不是沒有挑戰過,嗯,很受打擊。
“是的,我想知道你我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麽大。”
西爾維婭說出這句話是因為處於現在的尷尬,也因為她的內心的不想服輸。
西爾維婭比起江流更早的接觸隱秘,她在教授她劍術的騎士嘴中已經是天才了,她也一直這麽認為,知道來到這裏遇到了僅僅是普通人便能和她打的有來有往的江流,這就讓她很挫敗,為此她更加的努力,直到十四歲那一年有著絕對差距的比試。
那場比試後她明白了很多,也知道了江流同樣踏入了這邊,比她晚了十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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