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廠了,我要執行任務了
1、
我叫鍾離臻,今年十二,是個孤兒。
我曾讓神國隕落,也曾讓深淵沉寂。
然而那是在夢裏。
夢醒之後,我對著空落的房間失神。
2、
蘇格蘭死了,他隻能是死了…………………
3、
酒廠挺好的。
我在十歲那年差點因為貧窮犯下大錯,之後我就陰差陽錯的進入了酒廠。
前麵已經說了,我是個孤兒。
我不記得十歲之前的事,卻本能的排斥著孤兒院這個名詞。
而我夢裏記下的東西卻意外的有用。
我黑了一個組織的錢,但卻在取錢的時候被埋伏了。
我被打了。
4、
打我的人被抓了。
那人雖然打了我,但也拉我進了他的組織。
組織給我打了一筆錢,不多,但足夠我生活,於是我那不為五鬥米折腰的身軀,就這樣為金錢折服了。
我舉報了那個打我的人,他打我打的那麽狠,一看就知道是個大壞蛋。
舉報的證據很充分,那人被關了,他大概有生之年都沒有再去感受自由空氣的機會了。
為他默哀。
好吧,我承認我有點幸災樂禍。
5、
因為失去了直屬上級(那個拉我進來被我舉報然後被抓捕的人),所以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人來安排我,以至於我足足在酒廠混了一年的底薪和員工培訓。
在得知組織內高層成員都以各種酒類名稱作為代號以後,我以酒廠這個名稱來戲稱組織,不過這也和我沒有什麽關係,因為像我這樣的底層小人物,是不配擁有代號的。
而在我十一歲的時候,我接到了組織交給我的第一個任務,酒廠把我和同期的好幾個新人一起配給了組織裏著名的老好人蘇格蘭,讓我們輔助他完成他的任務。
我和同期的四個人一同站在蘇格蘭麵前,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凹字形畫麵。
不,我不承認,不是我矮,我隻是年紀太小了。
“小孩子?”蘇格蘭將目光打在我身上,眼中好像帶出了一絲慍怒。
果然,因為組織給了小孩子讓他帶而心生不滿了嗎?我如是想著。
畢竟都已經混成了擁有代號的高層幹部了,結果上司給配的新人卻一點都不給力,他是怕我拖累他以至完不成任務嗎?
蘇格蘭怎麽也沒想到,這個組織中還有這麽小的孩子,難道組織的成員培養已經從娃娃開始抓起了嗎?
這麽小的孩子,能幹什麽?為什麽組織連這麽小的孩子都不放過?
“小鬼,你應該在上學而不是來這兒給我添亂,你根本做不了什麽。”蘇格蘭語氣有些故做的凶惡,“當然,拖後腿除外。”
我有些無語,難道現在連□□都格外看重學曆了不成?還關心我上不上學,可這和你有個毛線關係啊,“………………其實我有上學的,隻是今天周末不是嗎?而且我也不會給拖後腿的。”
我語氣委屈,因為我感覺他在嫌棄我,而且還是特別明目張膽的那種。
是我的錯覺嗎?蘇格蘭好像在聽到我說有上學時眼睛亮了一瞬,然後那雙如天空一般蔚藍的眼睛變得像大海一樣深邃。
“呃………臻君的能力很強的,您別看他年紀小,他其實比我們幾個加起來都強的,我們一直覺得他很快就能獲得代號。”和我同期的一個人看了看蘇格蘭又看了看我,後開口替我解釋道,然而他的聲音卻在蘇格蘭的眼神逼視下越來越小。
“他多大了?”蘇格蘭的話是對那個同期新人說的,但他的眼神卻鎖在我身上。
我:……………………
我要是說實話告訴他我今年十一我總感覺他會把我懟的很慘。
同期新人們:……………………
不愧是高層幹部,連眼神都這麽有壓迫力,他們慫……………………不不不,他們從心了,所以臻君你自己珍重吧。
我:……………………
你們倒是告訴他啊!!!
“十一。”
最終還是我艱難的吐出了這個數字。
“嗬,小學生。”男人輕笑了一聲,明明說的隻是事實但就是讓我感受到了一股從身體到心靈上的深刻侮辱。
小學生怎麽了,難道你玩遊戲時沒被小學生教做人過嗎?信不信我這個小學生能把你摁地上打。
好吧,我自己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