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列車篇完
頂著雪莉臉的怪盜基德直言不信波本和我,然後躲在最後一節被裝滿炸/彈的車廂中不打算出來了。
一個人影在後麵出現。
波本舉槍回首,對著來人。
“貝爾摩德嗎?”波本看著那張令他厭惡的,屬於某位FBI王牌特工的臉,開口,“不好意思,我會帶她回……………………”
一個手/榴/彈被對方扔到車廂中間相連的位置。
而我一步竄出,直接攻向對方。
伴隨著波本的,“手榴彈!?誰!?你究竟是誰?!”的聲音,我一拳打過去。
說實話,波本他是傻了嗎?他直接問別人當然不會告訴他了,想要確定對方的身份,抓回來揉臉,你還怕看不到對方的真麵目嗎?
這時,手/榴/彈炸了。
對方想趁著爆炸的衝擊力逃離,我卻偏偏不如他的願。
赤井秀一:……………………
莫名想到了當初,被馬天尼堵在毛利偵探事務所旁邊的大樓裏,被馬天尼纏住逃脫不了的經曆。
特別是那百八十斤肉砸在他身上時的感覺,每每回想,那畫麵還曆曆在目。
還被他的宿敵琴酒給看到了。
想想就讓他嘔血。
那這次琴酒不在,觀眾是換成波本了嗎?
還是說,馬天尼這個和琴酒一脈相承的狗東西,打算帶著波本一起刷他?
那可不行!!!
赤井秀一當即就想明白了,他最好的逃離機會,就是趁著波本還沒反應過來時,擺脫馬天尼這隻攔路虎。
可是想擺脫馬天尼,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GIN?!”
我看到疑似赤井秀一的人瞳孔地震的看著我身後一個位置,驚疑的從口中吐出了一個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名字。
我下意識的回頭。
再回首,那家夥就不見了。
那一瞬間的表情變化可以的,我特麽的竟然信了。
這是戲精學院畢業的嗎?
老師是工藤有希子吧?就這演技,很可以的。
嘛的!敢用我家琴爺為借口驢我!!!很有膽啊!!!!!
最好祈禱別讓我逮到。
手/榴/彈炸了後,最後一節車廂自然也就與其他車廂斷開了連接,那節車廂被落下,然後……………………
轟!!!
又是巨大的爆炸。
一抹白影從紅色的火光和黑色的濃煙中飛出。
果然是怪盜基德。
“馬天尼,剛剛和你交手的人,你覺得他是誰?”波本在爆炸發生後,不忍心再看火光中的最後一節車廂,他轉過頭來問我,自然也就錯過了白影飛出火光的一幕,“是赤井秀一嗎?”
“不好說,”畢竟身手這種東西,隻靠幾分鍾甚至更短的時間中,是試不出來的,但和他打個照麵後,至少能肯定,身手不弱,而且是個男的。我也收回了目光,然後對上波本的視線。“反正,不會是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的身手可沒這麽厲害。
而且貝爾摩德也不是男人。
波本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好像,在難過……………………
是覺得自己間接害死了宮野誌保嗎?
雖然安炸/彈打算置宮野誌保於死地的人是貝爾摩德,但波本卻是貝爾摩德借來殺人的刀,而宮野誌保,也是被波本逼到最後一節車廂裏的。
可以算得上,是波本間接害死的宮野誌保。
所以,真實身份是日本公安的波本會自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對嗎?
更何況,宮野誌保的身份對於波本來說,還有更特別的意義。
她是宮野艾琳娜的女兒。
“好了,我們回去吧。”波本說出這句話後,就已經整理好他臉上的表情,他笑的一如往昔,“再不回去,那些偵探估計就要懷疑我了。”
然後他轉身,給了我一個背影。
“雪莉沒死。”
我看到他的背影,口中話語脫口而出。
波本的背影僵住了。
他緩緩回頭看向我,紫灰色的眼睛很亮。
像星河一樣。
“也沒有人死在那截車廂裏,”我笑著和他解釋,我不知道我為什麽要跟他解釋,畢竟這件事情就算不告訴他,也沒有什麽關係的,“剛才出現在我們眼前的“雪莉”是怪盜基德,在車廂爆炸後,我有看到白色的滑行傘飛出那節車廂。”
然後我看到了波本紫灰色的漂亮眼睛中,星河閃耀。
我突然明白,我好像隻是,不像波本難過。
五年前,我在意大利,隔著半個地球,也阻攔不了我和他通過電話日常對罵。
對我來說,有些欠,又有些甜,但又總喜歡和我搶蘇格蘭爸爸的波本,好像已經不僅僅是一個,做菜好吃的人了。
“不過,這樣的話,我正好可以把我所看到的真相,”說到這,波本笑了下,“告訴組織了。”
他看到了什麽真相?還不是車廂因為爆炸被火光給吞噬,而雪莉又被困在車廂之中。
所以“雪莉”“死”了。
他可以直接這樣上報組織,就算組織後麵發現宮野誌保沒死,也懷疑不到他頭上,隻會以為他被騙了。
波本這麽說也沒錯,但,有一個前提,就是貝爾摩德看到安然無恙的灰原哀後,不把雪莉還活著的事情告訴組織。
不過基於柯南和灰原哀一樣變小的緣故,貝爾摩德大概率會選擇隱瞞吧。
那就沒事。
不過……………………
剛剛,我好像在假雪莉真怪盜基德麵前露麵了,還是和同樣是組織裏的成員一起露麵了,待會為了確保計劃是否成功和怪盜基德的安全,估計柯南會致電怪盜基德,也不知道怪盜基德那家夥,會不會把事情給捅到柯南那裏去。
要知道黑羽快鬥可不是赤井秀一和灰原哀這兩個和我互握把柄的家夥,要是他一時嘴快,那我死得豈不是很冤?
而且黑羽快鬥還知道我就是羽生臻子的事情……………………
突然有點想滅了黑羽快鬥的口。
因為他知道的太多了。
我和波本很快就分開了,直到到了列車的終點站名古屋,我都沒有再出現在其他人麵前。
這個時候的我,迫切的想知道,我到底掉馬了沒有。
我在名古屋見過了我家琴爺,他就和伏特加等在月台上。
我向他走了過去。
他也看到了我。
他對我笑了笑。
我突然一點都不擔心了。
掉馬就掉馬吧,反正我又不欠柯南的。
我在組織的事情頂多算知情不報,要知道我和柯南認識幾年了,我可救過這個喜歡作死的偵探先生不知道多少次了。
要說欠,也是他欠我,我心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