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火的向日葵三

  離開機場後,我就沒有去插手怪盜基德和《向日葵》的事情了。


  結果我卻在幾天後,在電視上看到了鈴木次郎吉和鈴木園子。


  在經曆過美術館中的《向日葵》被怪盜基德盜走,又於兩個小時後用一百億日元為代價換回了美術館展出的《向日葵》。


  借此,鈴木次郎吉成功的借到了在世界各地展出的多幅《向日葵》,並在采訪中和鈴木園子介紹了鈴木財團展覽七幅《向日葵》的地方,鈴木財團剛落成的雷克洛克美術館。


  一個由鍾乳洞改良而成的,地下八層的全新建築。


  嗯……………………


  新建築啊,總感覺會炸。


  報道的第二天,鈴木財團此次美術館展出的門票就寄了五張到烏丸財團來。


  看畫展啊,不適合我。


  琴酒人還在歐洲,也不會為了一個畫展而回來。


  蘇格蘭和波本倒是可以一起去。


  把票送過去,去不去,就看他們自己的了。


  庫拉索那邊也到了關鍵時期,所以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聯係我了。


  其他的票……………………


  柯南和基德大概率都會出現在會場,要不,我去湊湊熱鬧?

  畫我沒興趣,但瓜我想吃。


  展覽時間……………………我有空,那就去看看好了。


  然後,我發現到我手中的票都是展出第二天的票,似乎三十天的展覽,為了防止出事,鈴木財團把第一天展出的票全部都給了相關人員。


  也就是說,瓜大概吃不到了,除非我去找鈴木園子要第一天的展出門票。


  這個時候,毛利蘭打電話給我說園子給了她不少第一天展出的門票,隻是園子想趁著閑暇時間和京極真約會,所以就把我的那份也一並給了毛利蘭,讓毛利蘭轉交給我。


  看來送到公司的五張門票是屬於財團之間友好的表示,而鈴木園子讓毛利蘭轉交給我的門票,卻是個人特意送的。


  所以,瓜還是吃的到的。


  展覽當天。


  我和毛利蘭還有少年偵探團一眾一起進了雷克洛克美術館,然後看著美術館中隨處可見的向日葵花壇,沉默的拿出手機。


  監視器未免太多了,讓人有點不舒服。


  黑了下,我發現,一共八層,就有六百多個監視器,每層五十個盯的密不透風,樓道兩旁還分布了兩百多個。


  不過……………………


  那是什麽?!!

  我湊近環繞著整個雷克洛克美術館的向日葵花壇,聞著那有點刺鼻的奇怪味道。


  被向日葵的花香蓋住的,聞不怎麽到的刺鼻味道。


  看樣子是鬆節油啊。


  看來是真的有人打算燒/炸美術館。


  目的是《向日葵》嗎?幕後黑手打算把畫給燒了?


  雖然我對名畫無感(特別是在為了能完美符合大少爺人設而上了數次藝術鑒賞和音樂鑒賞課後),但我也知道,梵高的《向日葵》是真正的無價之寶。


  所以偷畫的我能理解,但毀畫?幕後黑手能得到什麽好處?幹嘛非要這樣幹?偷到畫了說不定還能賣出去掙一大筆錢,毀了畫毛都得不到,還要被通緝,對方是腦子壞掉了吧?


  我覺得黑羽快鬥肯定是不會幹出這樣的事情出來,所以這個在花壇中用鬆節油裝飾的人,是誰?


  看樣子,似乎整個雷克洛克美術館上的花壇上,都是用鬆節油做裝飾的,這簡直就是天然的□□。


  等到幕後黑手打算實施時,對方隻要在花壇的任意一個地方(畢竟整個雷克洛克美術館大部分地方都有花壇)點火,火勢便會一發不可收拾。


  再加上花壇中設了不知道多少個,但至少數百個的監視器,在火燒起來後,電線肯定會被燒斷。


  到時候,估計整個雷克洛克美術館的電力係統都會癱瘓,就算有備用電源也不好使,畢竟斷的不是電,而是遍布在雷克洛克美術館地下的電線網絡。


  這就,讓人有點頭疼了,我要不要把這事情告訴柯南?

  告訴他,柯南他保準能鬧得天翻地覆。


  這個時候,園子突然說她看到工藤新一了。


  很顯然,她看到的是黑羽快鬥,毛利蘭和柯南跟上園子,我也追了上去。


  園子說她好像追丟了,而且她隻是眼角餘光看到的工藤新一,所以她也不確定她是不是看錯人了。


  然後我就看到地板上的白色卡片。


  按理來說,這種高規格的美術館中,地麵上是不應該出現這種雜物的才對。


  除非是有人故意留在這裏的。


  柯南撿起了那張白色卡片,發現那是基德留下的卡片。


  果然是他。


  我們一行人來到總控室,柯南把卡片放在桌上。


  正麵是基德的簡筆頭像,背麵則是兩行數字列式。


  分別是——


  14人=(11人+1人)+2人


  15人=(11人+1人)+2人+1人


  沒記錯的話,當初藝術鑒賞課中,有講過梵高的《向日葵》。


  14人是指耶穌的十二門徒和高更,西奧,而15人多出的那一個人則指得是梵高他自己。


  可是,為什麽十二門徒不寫成12人而是11人+1人?

  應該,是換猶大吧?


  那個背叛了耶穌的門徒。


  而且,除我以外,似乎正好是十二個人吧?

  “鈴木先生,我能問一下,向日葵花壇是誰的提議?”我看向鈴木次郎吉,問他道:“還有監視器,為什麽要安這麽多的監視器在花壇中?”


  “是宮台夏美小姐(鈴木次郎吉選中護送《向日葵》的七武士之一)的提議,”鈴木次郎吉雖然不明白對方為什麽突然問這個,但還是如實回答道:“怎麽了?有問題嗎?”


  “向日葵花壇中,用鬆節油作裝飾也是宮台夏美小姐的提議嗎?”我繼續問他。


  “是的。”鈴木次郎吉開口:“當初商議這次展出時,我就提了這件事,大家都沒有意見,而那時候你沒有在,所以不知道。”


  我要是知道,我早就攔了。


  我覺得我知道猶大是誰了。


  向日葵花壇,監視器,鬆節油,一次是巧合,三次就是必然了啊。


  不過,對方的動機是什麽?

  而且,向日葵花壇,監視器和鬆節油都隻能當做間接證據,是不能證明對方就是策劃這些事情的幕後黑手。


  在我連問了數個問題後,宮台夏美看向我,不知道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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