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塵往事
庫拉索不想說話了。
該給的情報她已經給了,該說的原因她也說了。
結果對麵兩個先是不信她給的情報,後是重點偏移……………………
庫拉索覺得心累。
反正她沒有什麽一定要說的事情了,幹脆就住口吧。
而波本和諸伏景光反應過來,開始對庫拉索詢問馬天尼小時候的事情。
然後庫拉索就用她那雙異色的雙眼看著兩人,在波本和諸伏景光的接連詢問下,愣是沉默了幾十分鍾都沒有開口。
波本:……………………
諸伏景光:……………………
他們好像惹庫拉索生氣了,於是先前有問必答的庫拉索變成了現在這個一言不發的庫拉索。
索性,庫拉索本人還在他們日本公安這裏,再加上今天從庫拉索這裏獲得的,有關組織的情報已經夠多了,所以剩下的情報,留到以後再問也不是不行。
畢竟看庫拉索現在這樣子,也是不打算就開口的樣子。
波本拿著記著情報的本子出去,留下諸伏景光在這裏和其他人一起看著庫拉索。
而波本,則是拿著情報本子打算去確認上麵庫拉索給出的情報的真假。
當然,原件要留在警視廳裏麵,他要先把情報本子拿去複印,然後拿複印件出去。
哦,順帶叫人給庫拉索和諸伏景光送了晚餐。
而這時的我……………………
終於一個人把遊戲打通關了。
就在我把遊戲存檔存好後,就樂嗬嗬的去拿了在超市買的速食便當,來當自己的晚飯。
一個人我自己也就懶得下廚了。
正吃著,接到了波本的電話。
“波本,你怎麽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我把口中的食物咽下去後,對電話那邊道:“你別告訴我你那邊又出事了。”
庫拉索這才剛回去,不會就又跑出來了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就有必要重新評估一下庫拉索的危險性了。
那倒沒有,說著,波本停頓了一下後,才繼續說道:隻是庫拉索認識小時候的你,說是你小時候救過她,有這回事嗎?
我:……………………
我不知道。
怎麽,她說的是假的?還是你已經忘了?大概是發現我在聽完他的話後就沉默了,那邊開始追問起來。
“我不知道。”
波本和諸伏景光並不知道我沒有十歲以前記憶的事情,畢竟我不可能見人就說,我失過憶,不記得以前的事情吧?
因為我十一歲就出現在了組織,波本和諸伏景光沒有問過我以前的事情,大概是覺得我的過去應該很悲慘,所以不想揭我“傷疤”。
為什麽會不知道,是你忘了嗎?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對於很多人來說,小學一二年級的事情和人不再記得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我沒有十歲以前的記憶,我丟失過記憶。”
然後那邊沉默了。
波本在想,得是在什麽樣的情況下,一個十歲的孩子會失去記憶。
而且,如果馬天尼沒有十歲以前的記憶的話,那庫拉索所說的,自己因為被七八歲的馬天尼救過所以想站馬天尼這一邊的事情就無從查證了。
鬼知道庫拉索是不是早就知道馬天尼沒有十歲以前的記憶,所以才會說馬天尼七八歲的時候救過她。
還有就是……………………
沒有記錯的話,組織裏的情報顯示馬天尼是因為黑了組織的財務被組織發現,才被組織的人帶入組織的,但馬天尼進入組織的年齡,是十歲。
那為什麽,馬天尼會在七八歲的時候和庫拉索一起出任務?
總不可能是馬天尼在七八歲前進了組織,然後在和庫拉索一起出任務時救了庫拉索,結果又因為有不知名的原因退出或者逃離了組織,直到十歲因為失憶了,才再次進了組織吧?
這個猜測……………………就很離譜。
畢竟一是,就算馬天尼七八歲就和小時候的琴酒一樣進了組織,也不可能這麽小就開始出任務。
二是,馬天尼沒有可能退出過或者逃離過組織,畢竟按組織的作風,如馬天尼這麽做過,那小時候的馬天尼,早該死了。
而且馬天尼失去了十歲以前的記憶,進組織的年齡也正好是十歲。
巧合嗎?
波本直覺沒有那麽簡單。
然後波本就聽到了馬天尼的聲音。
“庫拉索跟你說,我七八歲的時候救過她?”
不止,她說,她還想把你兒子。
我:……………………
“我有你了。”
所以不需要其他的媽媽。
而且,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在我的檔案記錄中,確實出過不少次任務。
至於救人……………………
我想到了我那個年紀的時候,執行的最後的一個任務。
為什麽說是最後一個任務?那裏因為,那一次任務,我為了救一個剛成年的小姐姐,也就是我的搭檔,而死在了那次任務中。
而自那以後直到十歲,我都再沒有執行過組織的任務。
因為我進了白鳩製藥。
以實驗品的身份。
所以說,庫拉索,就是那個時候我用命救過的小姐姐嗎?
當時的庫拉索還沒有獲得“庫拉索”這個代號,而在我的檔案資料中,記錄的也隻是庫拉索的本名,而不是“庫拉索”這個代號,所以我沒有認出她來,也情有可原。
波本也聽出了馬天尼的意思。
他挑了挑眉,笑著說:你真的不記得你小時候見過的庫拉索了?她看上去,對你的印象倒像是很深刻的樣子。
“真不記得啊,”我之所以知道我十歲以前經曆過的那些事情,完全是靠從黑市裏的那個克隆機構裏麵摸出來的各種資料,其中就有我的近一百種死法的視頻資料。“十歲以前的事情,我是完全不記得了。”
嘖~波本突然有點可憐庫拉索。
話說,庫拉索知道馬天尼失憶沒有?還是庫拉索隻是單純的以為,馬天尼不記得她了?
那沒事了,我還要去查驗情報的真假,就先掛了。
我聽到波本的聲音,然後隨之而來的,是通話被按掉的聲滴滴聲。
我收起手機。
難怪打一見麵,庫拉索對我的態度就很奇怪,原來是認識小時候的我,而且我還救過她。
這麽想來,當初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琴酒對我的態度也很是奇怪。
琴酒不會,和庫拉索一樣,也認識小時候的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