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番外(卡文)了
平行世界係列二(我都沒有想到我還會再寫二)
我覺得自己有點跟不上自家崽崽的思路。
為什麽我家崽崽,放著我的萬億家產不要,非要去當個殺手?
當初崽崽對伯/萊/塔m9感興趣的時候,是我親手教他使用的沒錯,畢竟成了我的崽,我的仇人自然就會盯上他,所以多些防身的能力,總是有用的。
雖然我給他安排了很多的保鏢,但是萬一呢?
就在我想著洗白上岸的時候,我的崽崽卻想當法外狂徒。
他想當我的刀。
但我,不需要。
我可以,也想,把世間所有美好的一切,都捧到他麵前。
但他想。
他想做,我就滿足他。
現在的阿陣可不是十年前的小孩了,他今年十八,在經過十年的高質量教育後,他的表現確實優秀。
而我也能從他的表現中看出來,他已經是一個,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並且能夠為自己決定負責的成人了。
所以,我沒有理由拒絕。
“你確定,你要進入酒廠嗎?”對,我給黑衣組織的稱號就是酒廠,我看著麵前站著的身形挺拔的金發少年,“我讓人搬把椅子進來吧,你都這麽高了。”
快一米八五的身高,說不定還有得長……………………
明明初見的時候,還是一個隻能抱著我大腿的小孩。
都十年了啊。
“好的,父親。”黑澤陣也對上了男人的桃花眼。
已經十年了。
黑澤陣見過自己的親生父母。
一個已經因為挪用公款而進了監獄的經理人和一個已經從良嫁人的流鶯。
世界遠沒有小時候的黑澤陣想的那樣美好,他的生身父親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而他的母親連他父親是誰都不知道,還在出生後沒有兩個小時的時候,將他遺棄了。
如果不是因為體質問題不能打胎的話,黑澤陣是沒有出生的可能,但是這也好不到那裏去。
因為黑澤陣剛出生就被丟在了貧民窟。
撿到他的人喂養了他四年,雖然很無情,但事實上就是,那個喂養過他的人,他已經不記得什麽了。
除了對方給他留下的這個名字。
畢竟對方去世的時候,他還隻有四歲,好在父親為了他的感受,把那個人的墓移出了貧民窟,還會在他想要去看望的時候,放下手中的事情陪他前往。
黑澤陣偶爾回想過去,隻覺得自己過去十八年的人生,被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個部分。
一邊是好像永遠都看不到希望,活過一天算一天的黑暗,而另一邊,則是光明和讚譽同在的坦途大道。
而節點,就是眼前這個他稱為父親的男人。
十年過去了,歲月卻似乎並沒有在父親的身上留下痕跡,父親的模樣一如他們初見時的那樣。
但黑澤陣對男人的情感和依賴,卻一天比一天要深重濃烈。
“進入酒廠的話,你就要經常在日本活動了,”我對端正坐下的少年道,很顯然,少年應該考慮了這個問題,因為我的活動範圍也經常是在日本,“進入酒廠的話,你就要有一個代號了,你有什麽喜歡喝的酒嗎?”
“酒的話,沒有,今年生日以前,你並不允許我喝酒,”黑澤陣思索了一下,然後道:“我記得你比較喜歡喝琴酒和威士忌,我的代號就在這兩個中選好了。”
“那就叫琴酒。”我看著我養大的崽崽,不得不承認,他長成了我最喜歡的模樣,“正好在日語中,陣和琴酒的發音一樣,很適合你。”
而琴酒也是世界第一大類的烈酒,誕生於荷蘭,成長在英國,是雞尾酒中使用最多的一種酒,有雞尾酒心髒美譽(摘自搜狗百科)。
這樣的代號,配我家崽崽正好。
巧的是,我家崽崽身上總有一股杜鬆子的冷香,和琴酒這個代號又正好相符了。
這麽看來,琴酒這個代號,天生就該是我家崽崽的。
“那我的代號,就是琴酒了。”黑澤陣笑了下,然後看到我後又下意識的克製住了自己的情緒。
我:……………………
為什麽崽崽都這麽大了,我還動不動的就覺得他可愛?
是不是有那裏不對勁?
“對了,我聽特助說,你和人在酒吧打架了,是怎麽一回事?”對於已經成年的崽崽,我倒是不介意他去酒吧這種地方,畢竟有人跟著,他自己又足夠聰明,所以我並不擔心他會吃虧。
但是和一個第一次見麵的人打架……………………
打架就算了,還沒有贏(當然也沒有輸)。
“我討厭他。”聽到父親提起來,黑澤陣就想起了上次在酒吧裏麵,那個家夥揭露他心思並嘲笑他的事情(赤井秀一:他並不是嘲笑啊,他明明隻是慫恿一個順眼的小男生去和心上人表白,誰知道這個小男生這麽凶?直接就上手揍了。)。“他該打。”
注:赤井秀一比琴酒大三歲,現在也正好在酒吧兼職拉手風琴
我:……………………
崽崽這樣子,是不打算解釋自己為什麽突然出手了。
我已經從下屬的口述和酒吧當晚的監控中,看到了是自家崽崽先動手的事情,但是崽崽為什麽動手,我卻不知道。
不過好在當時跟著黑澤陣的人及時拉開了阿陣和那個青年,所以兩人雖然打的凶,但並沒有受什麽傷。
但我還是想知道,崽崽為什麽會突然動手。
崽崽不肯說,那麽隻能去問那個青年了。
“看樣子你也不打算道歉,更不想看到他,那我就讓人去和他交涉了。”我詢問崽崽。
說實話,崽崽從小到大都很乖的,所以這次崽崽之所以會動手,肯定是因為那個男人說了什麽或者做了什麽。
(赤井秀一:……………………
你確定他乖不是隻在你麵前乖嗎?
我為什麽感覺不到?)
不過,崽崽竟然沒贏……………………看來要加大訓練力度了,雖然崽崽回來後已經自願加大訓練力度了。
“不!”黑澤陣音量拔高,斷然拒絕,見父親看過來,才解釋道:“是我做錯了,沒有理由讓父親你來幫我收拾,我自己可以。”
黑澤陣不知道對方猜到了多少他的心思,但他可不想讓父親從對方口中知道。
隻是一個學生而已,就算身手不錯,他也可以收拾。
反正,事情不能讓父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