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最熟悉的陌生人
看到了方誌強走了出去,宋清芳眼睛裏麵又是有晶瑩的東西出現了,隻不過她這一次忍住了,沒有讓眼淚流出來。
“老板,你說說強哥真的是太好了,以後要是你們兩個人結婚了,那該有多麽的幸福呀。”那個店員說話的時候,臉上流露出來了羨慕的神情。
方誌強長得很是帥氣,加上現在是酒廠的經理,收入一定也是很高,這樣的年輕人,可以說是很多的女孩子心中的白馬王子的候選人,這個店員也是一樣的,幻想著有一天會有一個白馬王子出現在她的麵前,所以說話的時候,才是充滿了羨慕,甚至還有一些嫉妒。
宋清芳並沒有說話,但是在她的臉上,還是流露出來了一些苦笑,要是他們之間的關係讓別人知道了,那麽會不會有人羨慕呢。
方誌強出了醫院以後,先是找了個地方吃了點東西,然後就開著車來到了自己居住的房子,進到了裏麵以後,他甚至是顧不上洗漱一下,躺倒在床上,很快的就進入到了夢鄉裏麵,和周公約會去了。
就在他睡得很是香甜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直接拿起了手機,就連來電顯示都是沒有看,就直接接通了電話。
電話是林盈盈打來的,這丫頭應該是聽到了什麽東西,所以說話的時候,語氣當中充滿了疲憊:“強哥,你在醫院是不是陪著宋清芳?她是不是懷孕流產了?”
方誌強還真的是很驚異,林盈盈的消息為什麽是會這樣靈通,但是他還是很老實的回答道:“是的,她懷孕流產了。”
“那個孩子是誰的?為什麽他們家人不去伺候,而讓你去伺候?”林盈盈說話的時候,語氣當中充滿了質疑,看樣子她已經是懷疑到了這件事情和方誌強有著很大的關係。
聽到林盈盈說的話,方誌強半天沒有說話,於是人家女孩子也是沒有說話,電話裏麵隻能夠聽到對方哪有一些急促的呼吸聲。
“和我沒有關係,但是我伺候她是因為她家裏麵的人沒有來。”方誌強說完了這些話的時候,很是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液,畢竟要給自己心愛的女人撒謊,這樣的事情本來就是一件很是困難的事情。
“和你沒關係就好,強哥,我也希望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但是要真的是你做的,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做一個男人,承擔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還有你那時候回來,我真的是想要見見你。”林盈盈說話的時候,語氣好像是哽咽住了,這些話她應該是好不容易才說完的。
“這兩天過去了我就回去,我會去的時候會給你打電話的,我也想要見見你,你要好好地。”方誌強說完了這些話,接下來就不知道說什麽了,兩個很是親密的戀人之間,現在好像在中間有了什麽東西一樣,,兩個人都是感覺到了對方竟然是變得有一些陌生了。
“那好,我等著你。”林盈盈說完了這句話以後,就把手機掛掉了。
方誌強拿著自己的手機,睡意瞬間是就消失了,現在他的心裏麵真的是很矛盾,甚至是他根本想不出來接下來要做什麽。
一件意外發生的事情,使得一個優秀的年輕人失去了方向,這樣的事情在現實當中是經常地發生,可是隻有我們經曆過了這樣的事情,才會真正地成長起來,成熟起來,這樣的經曆,也是一筆很是寶貴的財富。
現在的方誌強就是處於這樣的經曆當中,隻不過他現在是當事人,所以做不到旁觀者清的時候,所以他現在的心情自然是很沮喪,甚至是很難受。
既然睡不著,方誌強索性是不睡了,直接的坐了起來,拿出了手機查詢起來了果酒的資料,現在也許隻有這樣才能夠讓他把一切都是遺忘。
時間過得很快,就在感覺到時間差不多到了,應該自己要去接班了,方誌強於是就走出了房子,準備開車去醫院。
就在這時候,一陣電話鈴聲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是柱子打來的,也不知道這家夥有什麽事情。
接通了電話以後,柱子甚至都是沒有顧得上和他寒暄什麽,就直接的告訴他,他和他的母親在車站,讓他趕快開車過去接人。
方誌強真的是不知道在這關鍵的時候,柱子和自己的母親來這裏究竟是有什麽事情,但是他還是開著車來到了車站。
柱子和自己的母親站在車站的門口麽,看到了方誌強開著車在他們兩個人麵前停了下來,於是就直接的來到了車門口。
方誌強下了車,對著柱子的母親問道:“嬸子,你來這裏有什麽事情?”
柱子的母親還沒有回答方誌強的問題呢,柱子就搶先說道:“老媽聽說了宋清芳住院了,知道你伺候不好她,於是就來看看,不然的話她心裏麵有一些不放心。”
“你這孩子胡說什麽,我是來代替強子伺候一下宋清芳的,這個丫頭也是命苦,失去了老公,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這老天爺事也是,為什麽好人就不能夠有好報呢。”柱子的母親說話的時候卡,還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那樣子好像是在責怪自己的兒子不說實話一樣。
“嬸子,這可是不行,你老的身體不行,撐不住的。”柱子母親的話剛說完,方誌強就急忙對著她說道,畢竟老太太也是有了歲數了,要是她再有什麽事情的話,那後果還真的不是他能夠承擔的。
“你這孩子,你嬸子的身體還好著呢,我又不是一天都是在伺候宋清芳,主要還是你伺候,我有時間了代替代替你。”柱子母親說話的時候,語氣當中明顯的是帶著一些不高興。
“那好吧,嬸子,你現在先和我一起去住的地方,今天晚上你就和柱子住下來,明天我帶你去醫院。”看到了柱子母親真的是生氣了,方誌強急忙對著她說道,他可是不敢再說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