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地下靈堂
劉海和阿華下了暗道,走了一段大約有一公裏左右,眼前突然寬闊起來,劉海看到的卻是一個靈堂,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再跪在靈堂放聲痛哭,他的身後還站著兩個男人,這程剛和他保鏢。
劉海這時也看清,靈牌上的名字,竟然是胡麗。
程剛和他的保鏢這時也發現劉海和阿華,不由失聲道:“你們怎麽找到這裏的。”
劉海指著靈牌後麵的棺材氣憤的說道:“那裏麵是不是胡麗的屍體。”
程剛臉色一變激動的說道:“這事和你沒關係。”突然又提高聲音說道:“還愣著幹什麽,給我殺了他們!”
雙名大漢抽出隨身帶的匕首,向劉海和阿華衝了過來,劉海身子一側,揮拳把一名大漢打倒,那邊阿華也一腳把別一個大漢打倒在地。
程剛自己的保鏢,在劉海麵前不堪一擊,手中突然多一把手槍,抬手就一槍打向劉海,卻被劉海一側身躲了過去。
程剛又是連續幾槍,卻無一槍傷到劉海,程剛正準備再開槍,劉海已經到了他麵前,一揚手就把他的槍奪了過去。
程剛有氣有力的跪在地上,看著胡麗的靈牌不停的嚎叫:“我知道我對不起你,請你放過我吧!”
劉海凝神看去時,係統突然提示,宿主小心,棺材裏的就是扒皮人魔。
劉海心中一驚,詢問道:“要怎麽才會把封印這個惡魔,係統回複道:“隻要把這個屍體火燒,再把骨灰進行封印就要以了。”
劉海立刻給打馬光明打了一個電話,讓他馬上趕到L市來,沒想到馬光明現在已經在L市了,正在L市的一刑警隊休息。
劉海劉阿華看著程剛,自己寫到棺材前咬破食指,在棺材上畫了一個震靈符,這才放心對程剛說道:“你當年為什麽要殺胡麗。”
程剛抬頭看著劉海說道:“我對小麗的感情你怎麽能了解,你們這些俗人,懂得什麽是愛情嗎?”
劉海一時被問得愣住了,自己真的懂愛情嗎?這還真是一個問題。卻聽阿華說道:“愛情,是讓你對方過的好,而不是占用。”
這句話就像在劉海聽來,實在不像是阿華這樣的硬漢能說出來的,聯想到阿華這段時間正在熱戀,能說出樣的話也並不意外,記得有人說過愛情能讓普通人變成詩人,看來還真有些道理。
與馬光明一起來的是L市刑警隊隊長李季,很快在李季的指揮下,程剛和他的保鏢以及鬼屋的工作人員,都被帶回了警局。
審詢室裏程剛很快就把當年的事情全盤托出,棺材確實是胡麗的屍體,當年程剛為了胡麗拋棄了曾與他熱戀的女友,本想憑著自己帥氣外表,顯赫家世一定能迎得美人,卻不想胡麗知道這件事,以後對他日漸冷淡,到最後連他的麵都不見。
一日程剛又約胡麗,想她和好好談談,胡麗可能也覺得這件事,應該有一個了結,就答應他的請求。
兩人約會的地方是一個公園,兩人說著說著就吵了起來,在爭吵之中程剛拿出本來是準備自殺的匕首,一時失手一刀將胡麗刺死,好在當時公園內並沒什麽人見到。
程剛找來父親的司機,把胡麗的屍體連夜運到了L市。程剛的父親知道這件事後,又通過關係把這個案子壓了下去,程剛卻在胡麗死後不停的做惡夢,每天夜裏都會夢到胡麗來找他索命,差一點就得了精神病。
後來他父親不知道從那找來了一個朋友,幫他做了一場法事,又讓程買下了,遊樂場的一塊下,在下麵建了一個地下室,把胡麗的棺材放到了裏麵,並在棺材上畫了一些符咒,這才換才來了,程剛多年來的太平。
讓程剛沒想到的就是前幾天,他又連續做惡夢,胡麗在夢中又要向他來索命。程剛這時才想起,不久就是胡麗的忌日,所以才來到這裏想祭拜一下胡麗。
候雙軍也是受他所托,當天馬光明一離開邢國彬的家,邢國彬就給程剛打了電話,讓他早做準備,但程剛選擇卻是殺人死口,以為隻要把馬光明殺了,那就沒會再有來查這個案子,結果老天爺還是公平的,最後他還要為自己的所坐所為付出代價。
胡麗案是破了,但扒皮人魔的事件還沒有解決,到底是誰殺了,阿華和史進呢?
經過一番詢問,程剛交待陳華確實是他殺的,殺人的理由卻還他自己也不知道,在他看來自己當時就是被人控製了,他去KTV玩的時候認識了陳華,沒快多久就成了情=人關係,當天他開車在KTV不遠的地方接到的陳華。
在回去的路上,不知道為什麽兩人就吵了起來,他像當年殺胡麗一樣將陳華也殺了,至於為什麽要扒去陳華背度的皮,程剛卻無法解釋,隻是說自己當然 好像被什麽控製。
雖然馬光明和李季並不相信,劉海認為他並沒有說謊,控製他的就是胡麗的鬼魂,也就是扒皮人魔。
如果不是那個道士,當年用符咒封住了棺材,那麽扒皮人魔可有會更早的醒來。
史進也是程剛殺的,原因是陳華紋身時,程剛是陪著去的,史進記住了這個派頭很大的男人,當公安局發布了認屍公告以後,史進就找到了程剛,並威脅他說,如果不給他一筆錢,就把他們的關係告訴公安局去。
當天程剛說好了,晚上會去給史進送錢,史進得到錢以後對程剛就沒了戒心,程剛就借這個機會把史進也殺了。
馬光明一回到R市,就想去了邢國彬家,可惜邢國彬的小院門上,已經上了鎖了,鄰居告訴以馬光明,邢國彬已經幾天前就走了,說是要去旅遊。
後來馬光明又去過幾次邢國彬家,卻再也沒見過邢國彬,馬光明也曾調查邢國彬購買火車票和住宿記錄,卻發現最後一次記錄,居然是十幾前年了,也就是說邢國彬這段時根本沒有出行,或者說他根本沒有用這張身份證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