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十步殺一人
外麵還有著大隊的人馬守著,防備凶手逃出。
然而,不管是多少人衝入那房間之中,卻全都石沉大海,再沒有絲毫動靜。
仿佛那房間就是一座黑洞,吞噬了一切的黑洞!
那指揮官此時已經額頭冒汗,已經有著兩百多號人衝了進去,卻一個都沒有出來。
那房間才多大,難道是通向地獄麽?
他看向周圍,那一個個警察憲兵們都是一臉驚慌。
在燈光的映照之下,那種驚慌和慘白根本遮掩不住。
此時再派人進去,怕是這些警察和憲兵們都要抗命了。
白白送死的事情,可沒有人肯做!
更不要,如果進去的人太多,外圍封鎖不住,裏麵的凶手突圍怎麽辦?
這指揮官臉色慘淡,忽然大叫道:“快,讓上頭派來援兵,我需要援兵。讓部隊來,派出部隊……”
然而,他根本就不知道,陶吳早就沒有在酒店之中了。
此時他施施然的走進了一輛馬車之中。
這是一輛大型馬車,和那種一次能夠坐十幾二十個人的公共馬車一般的龐大。
此時,馬車之中,一個全身罩袍的修道士正在地上,瑟瑟發抖,雙目流血,口吐白沫。
在他的手中,還緊緊抓著一根木杖,一絲絲的黑氣陰影仿佛正在不斷地溢散而出。
一種陰寒恐懼的氣息,隨著這黑影擴散開來。
隻要在這馬車周圍三米之內,所有人都會受到影響,宛如墜入地獄一般。
就連拉車的馬匹也都不會例外!
“有意思,這可是好東西啊!”
陶吳輕聲著,也不動手,一股無形的巨大力量已經將木杖抓起,落在了他的手中。
而陶吳也不多,就這麽一步踏出,消失不見。
拉車的馬匹忽然口吐白沫,向著遠處狂奔而去。
將這根木杖暫時收起,陶吳嘴角帶著一絲笑容,然而目光卻是冰冷。
“看來這些裏華瑟爾人還是沒有被殺怕啊!
既然如此,那我就再給你們找點麻煩吧!”
幾步之間,陶吳的身形忽隱忽現,已經出現在福尋區。
這裏位於福納河的左岸,住宅林立。
當然了,更重要的是,諸多國家駐裏華瑟爾王國的使館,大部分都位於附近。
“哦,殺一些個大使,也不知道能夠給裏華瑟爾找多少麻煩?總是能夠讓他們焦頭爛額一番了吧?”
陶吳嘴角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身形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了阿爾弗雷德共和國的大使館之中。
片刻之後,使館之中傳來一陣陣慘叫聲。
然後,很快慘叫聲又在另外的使館之中響起。
吃柿子要撿軟的捏麽!
既能給裏華瑟爾人找找麻煩,而且使館的防衛也不會太嚴密。
當然了,這是對於陶吳來。
更重要的是,阿爾弗雷德這些國家在中土所做的事情,一點也不會比裏華瑟爾好上多少。
十步一人,千裏不留行!
……
裏華瑟爾王國警察在楓葉大街圍捕刺殺內閣首相和諸位大臣的凶手不成,損失了兩百多人。
而那凶手轉過臉去報複,直接將七個國家駐裏華瑟爾王國大使以及手下諸多武官盡數屠殺。
所有人頭,連同當初內閣首相和諸位大臣的人頭一起,盡數堆疊在了一起,鑄成京觀,直接豎立在黎塞城最重要的地標,榮耀廣場之上。
當第二一大早,早起的市民們看到這麽一幕的時候,全部都驚呆了。
而這照片也被迅速的印刷在了報紙上,然後迅速的傳遍巴羅大陸各國。
整個世界都為之轟動!
這一次,許多國家都已經顧不上看熱鬧,嘲笑裏華瑟爾王國了。
紛紛通過外交途徑,向著裏華瑟爾王國發出抗議。
一時間,整個裏華瑟爾王國都陷入到了焦頭爛額之中。
整個黎塞城一到黑之後,幾乎再無行人。
到處都是一片人心慌張的景象!
對於陶吳的重視程度更是一下子提高了十倍。
裏華瑟爾人越發認識到了陶吳的破壞力,再這般和他們死磕下去,恐怕裏華瑟爾王國都要承受不了。
須知道單單隻是恐慌所造成的經濟損失,每日都高達數千萬以上。
以至於,裏華瑟爾王國已經派出軍隊進行戒嚴巡邏。
而各種隱秘的超凡力量,也都被發動了起來,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陶吳給找出來。
尤其是修道院的聖物也都丟了,那修道院更是派出了大批人手,準備無論如何也要找回陶吳,奪回聖物。
就算是在大虞世界,能夠如同那種聖物一般,施展法域的靈寶都不多。
更不要,在這般無靈的世界了!
因此,這件東西無論如何也是要找回來的!
然而短時間之內,陶吳卻就好像是消失了一般,卻是一點蹤跡也無!
他們並不知道,這個時候的陶吳早已經不在這方時空副本之中,自然是不可能再找到他陶吳。
……
……
此時,陶吳已經回到太典山上,悠然而坐。
空青南星兩女一個撫琴,一個起舞,琴聲悠揚,身形曼妙,讓人沉醉。
一曲舞罷,陶吳不由得鼓掌讚歎叫好。
兩女抿嘴而笑。
上次陶吳也是這般叫好,那空青南星二女就道:“公子隻是叫好,可知道這曲子舞蹈好在何處?”
陶吳尷尬,忽然就想起那三國演義之中,張飛那句俺也一樣來!
關羽張飛和劉備結拜。
有文化的關羽:“從今往後,關某之命即是劉兄之命。關某之軀即為劉兄之軀,但憑驅使,絕無二心。”
沒文化的張飛:“俺也一樣!”
陶吳殊無雅骨,讓他出這些曲子舞蹈到底哪裏好,他還真不出。
隻能自嘲道:“我也就是一個隻會666的鹹魚,又哪裏得出好處?”
空青南星兩女雖然並不知道陶吳具體什麽意思,卻也知道陶吳自嘲,都是笑了起來。
不過日後依舊歌舞,卻是再不問陶吳哪裏好了!
一曲歌舞罷,兩女也不多留,微微而笑,飄然退去。
陶吳卻是送了一個懶腰,站了起來:“我去看看那木杖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