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異變
他們的身上看不到半點傷口,然而所有的呼吸和心跳卻都早已經停止。
隻有那些無辜的戰馬們還呆在原地,不安的踢著地麵。
“是阿爾弗雷德人的龍蝦兵,而且還是正規軍……”
阿爾弗雷德人的軍隊穿著紅色的鮮豔軍裝,就好使龍蝦一般的顏色,因此就被稱之為龍蝦兵。
陶吳早已經認出了這些騎兵的來曆,然而這並不耽誤他動手。
這些家夥敢不分青紅皂白的見麵就殺,陶吳當然也不會客氣,肯定也是先動手了再。
“隻是阿爾弗雷德人的騎兵來此作什麽?為什麽一見麵就殺?”
陶吳心中疑惑,那就直接問好了。
這些人剛剛死去,魂魄還沒有消散,對於陶吳來,依舊能夠審問。
根本不用拘魂,直接讓死人開口,都一定沒有問題。
不論是巫術之中,還是道法之中,能夠做到這種的辦法都不少!
陶吳隨便找了一個軍官模樣的屍體,掐訣一指,連咒語也都不用頌念。
就見著那軍官豁然張開眼睛站了起來。
“你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隨著陶吳的問題,這軍官屍體張口,一字一句的回答。
若非是顯得十分呆板,真的會讓人將其當成還在活著!
片刻之後,當陶吳詢問過問題之後,這屍體噗通一聲倒在地上,迅速的開始布滿屍瘢,好像已經是死了很久一樣。
這麽一幕讓所有礦工們看的有些毛骨悚然,又越發敬畏尊敬。
原本隻是以為陶吳是傳之中,武功高強的江湖豪俠。
然而現在看到剛才陶吳施展的種種法術,就知道陶吳絕非大俠那麽簡單,是真正的高人!
尤其是這次死人開口,迅速的腐爛,就更是顯得詭異,讓人害怕了!
不過若是一早就看到陶吳施展這種詭異手段,肯定是懼怕為多。
但是這一路上下來,對於陶吳都是以感激尊敬為主,便是見到這樣手段,心中也不會生出多少反感來。
甚至還因為敬畏,更是加深了崇拜!
不用懷疑,人的心理往往就這麽奇怪。
單純的施恩,並不會換來崇拜。
唯有加上畏懼,才會越發的崇拜!
敬畏敬畏,尊敬和畏懼。
當然了,這一切也非是陶吳所追求的!
對於陶吳來,也就不過隻是順手而為的一件事。
頂多這件事情稍稍麻煩一些罷了!
但是他從這軍官屍體口中問出的情報,卻是讓陶吳當真感覺到有些棘手。
“要打仗了啊!”
卻是阿爾弗雷德人正在這厄加勒斯和阿德蘭人爭奪殖民地。
阿德蘭人最先殖民並且占領這片地方。
然而現在阿爾弗雷德人正準備憑借實力,從阿德蘭人手中搶過這片富裕的土地。
據,是因為南部厄加勒斯的辛賽爾卡堡附近,發現了大規模的金礦。
一場大戰一觸即發,這些阿爾弗雷德人的騎兵就是派出來掃蕩阿德蘭人殖民者的礦場和農莊的!
原本這種事情不管他陶吳什麽事情,但是問題在於一打仗,局勢混亂,搞不好還要進行海上封鎖。
此時,想要帶著這些礦工們坐船離開,回到中土,還就變成了一件十分麻煩的事情!
這種事情,就算是他陶吳也很難解決。
他一個人問題倒是簡單了。
但是問題這麽多人,陶吳也沒有可能,帶著這幾百號人直接飛回中土!
“實在不行,看來隻能找個地方先躲一下,等待著戰爭過去,然後再回中土吧!”
無可奈何之下,陶吳也隻能這麽想著。
好在這種殖民地戰爭,遠離本土,一般規模有限,也不可能打上打太久。
雖這麽,但還是要去弄清楚情況。
當下和這些礦工們明情況之後,讓他們就在附近找地方紮營下來。
再加上幹掉了這麽一隊阿爾弗雷德人騎兵,多出了一百多匹戰馬,還有武器,槍支,
也足夠他們防身了!
將這一切全部都安排好了,陶吳自己才向著厄加勒斯南部最大的城市,辛賽爾卡而去。
打算親自去查探一番情況。
辛賽爾卡堡相距數十裏外,陶吳就算是騎馬,也起碼需要半日時間。
隻是,趕路之際,隨著臨近黑,陶吳忽然發現一股微風吹過,靈氣複蘇。
仿佛整個空間都鬆動了開來,原本牢固不可破的物質法則,居然鬆動了開來,一瞬間陶吳就感覺到了靈氣煞氣撲麵而來。
壓迫在身上的那種沉重感,和束縛感都鬆動了開來。
就好像原本被繩索牢牢捆住,然而現在這繩索雖然還在,但是捆的卻是鬆了下來!
隻是這般仿佛被鬆綁的輕鬆之間,心頭跳動,又生出一種不安感覺來。
因為跟著靈氣複蘇的,還有著湧動的煞氣。
宛如原本沉悶的空氣之中忽然起風了,讓人為之一爽。
然而很快就發現,這風中夾雜著霧霾!
“不好……靈氣恢複,荒郊野外。
這附近莫非會有什麽異變發生?那些礦工們搞不好會遇到了麻煩?”
陶吳心中一動,拋棄戰馬,轉頭飛奔而去。
此時他的奔跑速度甚至超過戰馬。
騎馬隻不過是為了輕鬆一點罷了!
隨著陶吳開始太陽煉質,肉身一點點的轉變。
血肉之軀的拖累就越來越,此時回轉而去。
更是動了全力,速度極快。
隻是一個縱躍,就是三五丈的距離,落地無聲,再次奔跑出去。
便是那自然界奔跑最快的獵豹,方才能夠和陶吳比一比速度。
然而獵豹速度雖然快,但是卻不可持久,最多隻能跑兩三分鍾罷了。
超過時,生理構造使獵豹必須減速,否則它們會因身體過熱而死。
但是陶吳卻是可以這樣長時間的奔跑,持續一一夜都不是問題。
雖然陶吳還是血肉之身,然而已經開始超凡。
便是子彈也都休想傷及於他,甚至身體都還能膨脹縮。
早已經跨入非人的範疇!
到了此等地步,那些心跳強度,血液奔流速度,甚至肺部呼吸,又豈能限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