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又來!
許清雨記得顧歡歡詐死的時候,就有一個假顧墨城出現,那個時候顧歡歡應該已經開始布局了。
論心機,她真的不是顧歡歡的對手,她勉強能自保,而顧歡歡隨隨便便就能置她於死地。
“萬叔,你跟顧墨城接觸的時候,他有說過顧歡歡的事情嗎?”許清雨覺得當時的顧墨城如果發現不對勁的話,肯定會跟萬大夫說,畢竟那個時候他把萬大夫當做救命恩人。
“沒怎麽說,”萬大夫仔細回想當初的情形,倏地,眼前一亮,拍了一下大一腿,“我想起來了,他之前給我一個藥丸,問我裏麵都是什麽成分。”
許清雨坐直身子,專注聽萬大夫說。
“我讓人查了,那藥丸會讓人變傻。”萬大夫湊到許清雨跟前,好奇地問道,“忽然間想到一件事兒,你說,他之前失憶是不是因為吃了那個藥丸的緣故?”
要知道顧墨城頭上並沒有傷,萬大夫覺得壓根不是因為外力導致的,就算他撞到頭才失憶,那應該不記得所有的記憶才對。
這種事情許清雨也說不準,隻是她很好奇,顧歡歡是怎麽弄到那種藥的。
“萬叔,你以前見過那種藥嗎?”許清雨好奇地問道。
“沒,我還是頭一次見,不過那藥丸我們隻知道作用,不知道它的藥方。”萬大夫真的很佩服研製出那個藥丸的人,他覺得那個人一定是個神醫。
許清雨還想多問問,但是的萬大夫是真的不知道其他的了,她也隻好放棄。
“毒藥的方子我抄一遍。”萬大夫拿出紙筆開始抄藥方,越抄眉頭越緊,“我估摸著解藥不便宜。”
一旁的趙郎中看了眼那東西,歎了口氣,說道:“再貴也得買,他又不是沒錢。”
“這倒是。”萬大夫笑得一臉燦爛。
從趙郎中和萬大夫那邊出來,許清雨一路上都在想萬大夫說的話,心裏很是不解,顧歡歡明明最喜歡他,怎麽舍得給他吃那種藥?
還沒到家,許清雨遠遠地就瞧見顧歡歡從那邊走過來,眉頭微蹙了下。
珍珠緊張不安地跟在許清雨身後,仔細看的話還能發現她的雙一腿再打顫,她怎麽可能不害怕,一想到顧歡歡殺過人,她就更慌了。
顧歡歡一直戴著帽帷,村裏熟悉她的都知道她是顧歡歡,許清雨覺得肯定是顧歡歡覺得沒臉見人,才會一直遮遮掩掩不願意見人。
許清雨裝作沒看到顧歡歡的樣子,繼續往前走。
“許姐姐。”
顧歡歡率先開口叫住了許清雨。
許清雨不得不停下來,緩緩轉身看向顧歡歡,輕笑著問道:“怎麽了?”
珍珠這會兒更慌了,生怕顧歡歡直接對自家小姐動手。
“許姐姐那屋子住的可還合適?”
許清雨原本以為顧歡歡會說顧墨城的事兒,沒想到顧歡歡竟然問屋子的事情,笑著回道:“這事兒還要多謝歡歡妹子,要不是你心靈手巧,我也住不上這麽舒適的屋子。”
“許姐姐對內一衣有興趣嗎?”顧歡歡的聲音帶著些許笑意。
“那是什麽?”許清雨不解地看向顧歡歡,好奇的問道,“那東西好用嗎?”
顧歡歡帽帷下的雙眼死死盯著許清雨那雙眼睛,想要從她的眼裏看出點不一樣的東西,可惜卻什麽也沒看出來。
“楊員外死之前曾經找人做暴露的衣服,我還以為是許姐姐找人做的呢!”顧歡歡在詐死的這段時間,可做了不少事情,她偷偷摸摸調查許清雨的身份,將現在的許清雨和過去的許清雨想比較,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許清雨很有的可能也是從現代穿越過來的。
顧歡歡在得知許清雨可能是穿越者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殺掉許清雨,這個世上隻需要她一個穿越者。
“楊員外?”許清雨這會兒想起來當初楊員外綁架她那事兒,雖然是牛氏策劃的,但是始作俑者還是顧歡歡,“我隻幫他治過病。”
“楊員外對你還真是大方,診金給了你一個鋪子。”顧歡歡笑著看向許清雨,聲音柔和,“我還聽說你們密謀做什麽生意,難道不是內一衣生意?”
“歡歡妹子這話說的真有意思,你還沒跟我說內一衣是什麽,如果你非要說那是我的生意,那你去幫我要點紅利,拿到手給你一成。”說到這兒,許清雨忍不住笑了,“歡歡妹子,那你可要快點去幫我要紅利,我現在正缺錢呢!”
顧歡歡鐵青著臉,她第一次發現許清雨這麽死不要臉。
“我隻是聽說。”顧歡歡咬牙切齒道。
“我還以為是真的,”許清雨一臉可惜地說道,“歡歡妹子,要不你幫我去問問吧,說不定是真的,那樣我在家躺著都能賺錢,這可真好!”
顧歡歡:……
“歡歡妹子,你怎麽老戴著帽帷?”許清雨看不清顧歡歡的臉,得意起來,一臉燦爛地說道,“下次還是別戴著了,就算你戴著,咱們村的人一眼還能認出是你。”
“我最近皮膚過敏!”顧歡歡強壓著怒氣,冷臉說道。
“什麽叫皮膚過敏?”許清雨不恥下問,有種想要掀開顧歡歡眼前簾子古欠望,不過求生古欠還是讓她放下手,“很嚴重嘛,看過大夫沒?”
“已經找大夫瞧過了,說是每天擦藥不見陽光就好了。”顧歡歡風輕雲淡地說道。
“那就好,”許清雨嘟囔著,似乎是想到什麽,抬眼看向顧歡歡,好奇的問道,“歡歡妹子,之前咱們村死人了,你知道不?”
顧歡歡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那姑娘還和你長得一模一樣,難不成你還有什麽姐妹?”許清雨真的很好奇顧歡歡怎麽跟李氏等人解釋。
“我有沒有姐妹,你不知道?”顧歡歡反問道。
“歡歡妹子,你這可是說笑了,你有沒有姐妹,你家人肯定知道,我不過是個外人,我怎麽可能知道?”許清雨目不轉睛地看著顧歡歡,輕聲說道,“畢竟咱們以後也不可能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