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確定霍夫人住的小樓那邊沒有其他出入口嗎?”
“都檢查過了,確實隻有一個出入口,不僅是有監控看著,我們也看著,霍夫人的確是一步都沒有離開過,
不過霍夫人身邊的那個何媽期間倒是出入過,說是去幫霍夫人煎藥來著。”
霍夫人的藥一向都是何媽一手一腳包辦的,絕不假手於人,每天她都是掐著點去熬藥的,所以這個時間出入也不奇怪。
冷夕看了看手表,這都什麽時間了,有人會在這個點吃藥的嘛?就算把時間往前推,這吃藥的時間也不合理啊!
“你們問過其他人沒有,霍夫人都是這個時間吃藥的嗎?”
“據其他傭人說,霍夫人吃藥的時間好像不太穩定,何媽學過醫,所以一直都是何媽去做這個事,她會看著霍夫人的病情好壞來定熬藥的時間的。”
“那會不會就這麽巧呢,掐著有人要殺的時間就去熬藥呢?”冷夕也沒有說得很肯定,隻是自言自語的說了幾句。
“冷天師,你是懷疑何媽?”
“我就是這樣說說。”
“這個何媽我覺得應該不太可能,因為廚房那邊都有監控,能看得見她真的在熬藥,熬藥期間也沒有離開過廚房,所以,嗯,咳,就這樣。”
這原話多半是“所以冷天師你應該是推測錯了”,但這話不能說全啊,這多駁冷夕麵子啊!
不過冷夕本人好像不甚在意。
“熬藥的地方是在哪裏?”
“就在我們住的這個偏樓旁邊的廚房,是個獨立的小廚房,因為熬藥很容易有一股子味道,
會沾染到其他食材和器具上麵,所以一般都是單獨分開熬的。”
“要我說就是他們主家的嬌貴,我們這些客人就沒那福氣咯,煮完藥之後還不是照樣給我們煮飯吃!”
“福頭,你就別說了,我們是來工作的,又不是來度假的!”
“那我是沒說錯嘛,你看”
福頭還沒說完就被冷夕打斷了,“你是說我們吃的東西是在何媽熬藥的這個廚房裏麵做出來的嗎?”
“是啊,雖然我們吃的都不差,霍家那邊吃的什麽菜式我們也是同樣,但是煮的人不一樣,
給我們煮的是霍家的實習廚師,這個小廚房平時除了熬藥就是他們練習的地方,所以我們是白老鼠!”
“福頭,你咋越扯越遠呢!前兩天你不是還說這霍家待遇不錯嘛,今天咋就把這些話撂出來說呢?”
“那是我前兩天不知道我們吃的是小灶煮的,跟他們那吃的不一樣!
我不是那種上房掀瓦,不知好歹的人,霍家什麽身份,我什麽身份我還是擰得清的,我隻是抵不過這霍家人前一套人後一套樣子!
早幾天的時候還當我們上賓對待,這才幾天,就什麽態度都變了,
明擺著就是覺得我們吃白吃,沒幹實事,連吃食都變著法子折騰我們,真這麽不滿意就說出來啊,背後搞小動作算什麽呢!”
福頭似乎還在那裏罵罵嚷嚷的,隻是冷夕已經沒有心思去聽了,
此時此刻她的腦海中隻縈繞著自己今天下午無意中聽到的那一段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