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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風國祭祀文

  “什麽,你說,夏寧她居然吞下了一株盛開的聚靈花!”正德聽完小石頭的話後,立刻從床上蹦了起來,瞪圓了雙眼,難以置信的望著小石頭,直接喊出了夏寧的名字,連“弟妹”都忘記稱呼了。


  “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那確實是一株聚靈花。”小石頭被正德的反應給嚇了一跳,心想著“不就是一株靈草嗎”?

  “在哪兒發現的,快帶我去找找!”正德拉著小石頭,急忙向著房間外走去,“說不定我們還能找到另外一株呢!”


  “聚靈花啊,我跑遍了整個西荒都沒有見過,沒想到讓你給遇上了。”正德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忽然又是一副希冀的目光,喃喃自語道:“看來此次必須要去一趟冥山了。”


  正當正德自言自語的時候,小石頭忽然想起,自己在冥山之中,曾和夏寧一起去到過一桌廢棄的城池之中,在那座廢棄的城池之中見到了許多奇怪的符號,隨即小石頭將那些奇怪的符號畫在地上,向正德問道:“你認識這是什麽符號嗎?”


  “這是?”看見小石頭畫在地上的符號,正德忽然深深皺起了眉頭,一臉嚴肅的盯著地上。


  一旁的小和尚也是如同正德一樣,眉頭深皺,目不轉睛的看著地上那些奇怪的符號。


  隨後正德和小和尚互相對望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露出一副吃驚卻又驚疑不定的目光。


  小石頭看著兩人凝重的神情,似乎這種怪異的符號極為的不同尋常,不禁微微皺起眉頭,靜靜望著兩人。


  “這種符號。”頓了頓,正德繼而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也從來沒有在任何古書上看到過,我懷疑,這種文字,不屬於這個紀元的文明,甚至是不屬於近來幾個紀元的文明!”


  “烽火!”忽然,一旁沉默不語的小和尚突然說出了兩個字,而後緊緊閉上雙眼,身體有些微微發顫,似乎正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快閉上慧眼。”正德急忙大喊道,隨後跳起來一巴掌將小和尚拍暈在地上。


  小石頭見狀,望向正德,問道:“他怎麽了?”


  “他生來就具有出家人的慧眼,一雙眼睛能看見許多我們看不見的事情,傳聞慧眼大成之後,能看見過去與未來,能看透生與死,不知道剛才他看見了什麽,居然能讓人喪失了意識!”正德有些擔心躺在地上的小和尚。


  小石頭與正德兩人著急的等了半晌,昏迷之中的小和尚才緩緩睜開雙眼,正好發現小石頭與正德兩人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


  “你都看見了什麽?”正德與小石頭兩人同時問道。


  小和尚起身,沉默了片刻,一臉嚴肅的說道:“我什麽也沒看見。”


  聽見小和尚的回答之後,正德與小石頭兩人彼此對視了一眼,又轉頭看著小和尚。


  不過沒等小石頭與正德兩人發問,小和尚繼續說道:“剛才看見小石頭寫在地上的符號之後,我盯著看了一眼,隻覺得地上的符號突然像是變幻了一副形狀,後來發生的一切我就全然不知了。”


  “烽火。”小石頭看著自己在地上畫出的符號,輕輕說出小和尚在昏迷之前說出的兩個字,旁邊的正德也在低頭沉思,兩人都想要弄明白,地上怪異的符號,和“烽火”究竟有什麽關係。


  “封天禁地。”正德自言自語道,心想“此次開啟的神墟遺址明明不是此處,卻為何突然改變了地址?此次改變神墟開啟的地址,肯定是被各處教門聖地默許的,不然不會各處教門聖地的弟子都來參加了,而且還有許多是不世出的天才,中州的四皇子,玲瓏宮的紫衣,人仙殿的小少主……就連小和尚也來了,卻又全都被封禁了道行,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麽?”


  “小和尚你知不知道,這次我們為什麽會突然改變原本應該去的遺址,轉而來到封天禁地?”正德問道。


  “不知道,師父他讓我來,我就來了,而且他也沒和我說什麽,隻是讓我遇見一個人就要躲開,不要和他沾染上因果。”小和尚答道。


  “額。”聽了小和尚的話之後,正德轉頭望了望小石頭,像是想到了什麽,隨即又望向小和尚,問道:“那你知不知道你師父說的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小和尚誠懇的回答道。


  “嘿嘿。”正德突然有些猥瑣的笑了一聲,正如當初在小世界之中剛遇見小石頭時候的樣子,隨即湊到小和尚的耳朵旁邊,悄聲說道:“我知道你師父說的那個人是誰了!”


  “是誰?”小和尚有些驚訝,好奇正德怎麽會知道師父與自己說的那個人是誰。


  “其實你師父說的那個人,就是玲瓏宮的小宮女。”正德說道。


  “啊!”小和尚有些驚訝,“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當然是掐指推算的啦,玲瓏宮的小宮女長得那麽好看,你師父肯定是怕你被她們迷住了,到時候動了凡心,就當不成和尚了,所以他就沒有徒弟了,這才讓你離她們遠點兒,怎麽樣,我說的對不對。”正德習慣性的保持著忽悠人的時候的一副猥瑣的笑容。


  “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小施主不可胡言亂語。”小和尚聽完正德的話後,隨即雙手合十,默默念起了經文,任憑正德怎麽說也不再理會。


  正德覺得無趣,隨即對小石頭說道:“走走走,我們去找徐遠問一下,看看他認不認識這些符號。”


  不出一刻,小石頭和正德就來到了徐遠的將軍府前,兩人剛一走進將軍府內,就感覺到一股極為不友善的目光盯著自己,正德和小石頭轉身向這道極為不友善的目光的來源看去,發現夏寧穿著一襲行軍服,徐遠正屁顛屁顛的跟在她的後麵。


  小石頭硬著頭皮走到夏寧身前,看著夏寧的樣子,顯然夏寧還在因為昨天的事情生他的氣,本想著厚著臉皮上前一把抱住夏寧,再和她解釋一下自己真的沒有去玲瓏宮偷看過小宮女洗澡,卻沒想到被夏寧一腳踢飛到將軍府外麵。


  正德急忙跑到府外,扶起趴在地上的小石頭,小石頭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哼”了一聲,有些憤然的說道:“等我哪天打得過你了,我就先把你這樣,然後這樣,最後再這樣,哼!”


  剛走出府外的徐遠聽見這句話後,神情為之一愣,心想,“這駙馬真是個極品,當初你直接這樣這樣再這樣,哪裏還有現在的事!”


  “哎,徐大哥。”小石頭一看見徐遠,忙喊道。


  “駙馬叫我徐遠就好。”徐遠被小石頭這一聲“徐大哥”嚇了一跳,急忙對小石頭恭敬的說道。


  開什麽玩笑,夏寧是誰,是寧國皇帝唯一的子嗣,而小石頭是夏寧的夫君,那就是大寧的駙馬,他徐遠還沒這個身份,更加沒那個膽子,敢讓寧國未來的駙馬叫他“徐大哥”。而且,他還聽“鷹一”說過,眼前駙馬的身份,非同一般。


  小石頭不知道為什麽徐遠會對他如此恭敬,不過他也沒想那麽多,直接開口問道:“我今天來,是想讓徐大哥你幫忙看一下,是否認識這些符號?”


  小石頭說罷將之前畫給正德和小和尚看的符號重又畫在地上,徐遠細細的看了一下,對著小石頭搖了搖頭,“駙馬你畫的這個,我徐遠敢肯定,絕對不是奉天地域的文字,倒是有些。”


  “倒是有些什麽?”小石頭見徐遠望著地上的符號片刻,皺了一下眉頭,若有所思的樣子,便打斷了徐遠的話,問道。


  “倒是有些像風國的祭祀文,不過我也不敢確定,因為風國的祭祀文比較特殊,隻有風國的祭司才能看懂,而且這種祭司文似乎有些邪氣,傳說風國掌祭司的人幾乎都活不長。其實原來在我寧國的藏書庫中也有關於這種文字的記載的,隻不過後來不知道為什麽,書庫之中所有有關風國祭司文的書籍都被皇上親自焚毀掉了。”徐遠繼而說道。


  “風國,你說的是寧國西邊的巫風嗎?”小石頭問道。


  “是的。”徐遠答道。


  小石頭輕輕皺著,想了一下,“風國,不知道,在流沙城之中,有沒有能夠看得懂這種符號的風國人?”


  “要不,我去把城裏的幾個風國的商人帶來問一下?”徐遠似乎看出了小石頭的意圖,說道。


  “那就有勞徐大哥了!”小石頭急忙謝道。


  “不敢不敢,為駙馬辦事,徐遠之幸。”徐遠惶恐答道,隨即轉身親自帶著護城軍向著城中走去,這是他第一次為駙馬辦事,當然要表現得盡心盡力些,日後說不定就有希望回到穎川去混了。


  不一會兒,小石頭和正德就見徐遠帶著幾個商人向著自己走了過來,幾個商人畏首畏尾的跟在徐遠身後,臉上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就差沒哭出來了。這也不怪他們,主要是這流沙城守將徐遠的綽號太過於嚇人,試問在奉天地域,有誰不知道“徐大屠夫”的惡名,那可是分分鍾就能讓人腦袋搬家的人。


  “駙馬,人帶來了。”徐遠小跑到小石頭的身前,指著身後幾個麵如死灰的人說道,“這幾個都是常年在寧國境內經商的風國商人,不知道能否認出駙馬畫在地上的符號。”


  幾個商人唯唯諾諾的走上前,看著地上怪異的符號,細細碎碎的不知道在交談著什麽。


  半晌過後,徐遠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煩了,走到幾個商人的麵前,眉頭一皺,濃密的八字眉倒豎在泛著寒光的雙眸之上,“嗯”了一聲,嚇得幾個商人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還沒有認出來嗎?”徐遠厲聲問道。


  小石頭不知道幾個商人為什麽如此害怕徐遠,雖然在徐遠的身上有一股重重的殺伐之氣,不過一般人站在徐遠的麵前,最多是心生畏懼,絕不會像是眼前這般嚇得麵色發白。


  “幾位行商之人,若是你們看出了什麽,但說無妨。”小石頭見幾位商人欲言又止的樣子,猜想幾人是不是被徐遠給嚇壞了,於是走上前問道。


  幾位商人聽見小石頭的話後,其中一人硬著頭皮,走到小石頭的身前,準備行禮,卻被小石頭一把托住,“這位老伯無需多禮,不知老伯是否認識這些符號?”


  “風國巫賢才見過大人。”商人說道。“這種符號小人曾有幸得見一次,是我國專門用來祭祀先祖的祭文。”


  “那你可知道,這些符號是什麽意思?”小石頭一聽,眼前的巫賢才似乎認識地上這些符文,急忙問道。


  “回大人,小人並不認識,隻是曾在我國祭祀的火炬之上曾得見過這種符號,還望大人恕罪。”巫賢才頓了片刻,繼而又說道,“不過小人有一女,曾有幸得跟隨本鄉大祭司學習過一段時間,或許小女知曉。”


  “好,那你趕快帶我去找她。”小石頭說道。


  “這。”巫賢才似乎有些為難之意。


  徐遠在一旁,粗黑濃密的八字眉再次倒豎,道:“怎麽,你還怕我們強搶民女不成。”


  “小人不敢。”巫賢才讓徐遠嚇得一個哆嗦,顫聲道。“隻是小女現在商鋪之內,遇上些許瑣事纏身,還請大人派人與我一同前去,接小女過來。”


  “哦,竟然還有人敢在我徐遠守衛的流沙城內撒野,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能有這麽大的膽子。”徐遠說道,隨即帶著守城軍向著城內走去。


  “多謝大人。”巫賢才聽完徐遠的話後,心中一喜,本以為此次到將軍府來會性命不保,卻沒想到一直困擾著自己的事情有望得到解決,若不是因為這件事,他也不至於背井離鄉,跑到寧國的邊境來改行行商。


  片刻後,小石頭與正德來到巫賢才的商鋪前。一塊刻著“紅雲商鋪”的牌匾懸立在鋪麵正中央,巫賢才引著眾人走進商鋪內。


  “巫賢才,你今天就是把徐大屠夫叫來也沒有,若是你今天不把欠的錢還清,就拿你女兒抵債,如若不然,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小石頭、正德和徐遠三人剛一走進紅雲商鋪,就聽見這麽一句話從商鋪內傳來。


  商鋪內,一骨瘦如柴,麵色發暗的青年,正對著鋪中唯一的女子咄咄逼人的說道,兩眼肆無忌憚的盯著身前女子的身體上下,頭也不回,甚至是沒有注意到小石頭、正德和徐遠三人走進鋪內。


  巫賢才麵露苦色,正欲說話之際,卻聽見身後一道寒聲傳出,“你是在我流沙城內強搶民女?”


  “是又怎樣。”青年說道。


  徐遠被青年四個字硬生生的堵住了口,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隻是微微睜大了雙眼,望著坐在鋪內,背對著自己的青年。在這流沙城內,從來沒有人敢這麽對他徐遠說話,更何況還是在這流沙城內、當著他的麵強搶民女了!

  還有沒有王法!


  徐遠不氣反笑,一旁的小石頭望著青年,麵色微冷,徐遠見狀,立即止住了笑容,走到青年身後,一股隱隱的殺伐之氣四散開來,寒聲問道:“他欠了你多少錢,我徐遠替他還了。”


  “他欠我的錢倒是還清了,不過這利息嘛,嘖嘖,怕是要用整個流沙城來抵債也換不清了。”青年似乎不知道流沙城的守將徐大屠夫的名字就叫做徐遠,仍然頭也不回的望著身前的姑娘,一臉貪婪的說道。


  “給你三息的時間,滾。”徐遠聽完青年的話後,心中一股怒意生起,感情這真的是在強搶民女啊,居然還搶到他徐遠的頭上了。


  青年似乎也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隨即緩緩轉過頭來,看著徐遠,見徐遠一身衣甲,頓時有些畏懼,不過仍然一副無賴模樣,說道:“怎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要是不還錢,我們就上城主府找徐遠理論去。”


  “哦,那你說說,你倒是想要怎麽個理論法?”徐遠氣急而笑。


  “哼,別怪我沒告訴你,老子的身份說出來嚇死你,就算是徐遠來了,也隻能怪怪的送我回去。”青年有恃無恐的看著徐遠,說道。


  “我說過,給你三息的時間,從我眼前消失,現在時間過了,你不用走了。”徐遠絲毫沒有收斂自身的殺伐之氣,向著青年走近了一步。


  “你想幹什麽,這流沙城還有沒有王法,我爹可是。”


  “哢”的一聲,還沒等青年說完,徐遠的劍已經沾著彌彌血跡,回到了劍鞘之中,隨即就是青年的腦袋“咕咚”一聲滾落到了地板上。


  “在這流沙城,我就是王法。”徐遠冷冷一聲。


  一旁的巫賢才隻見徐遠手起刀落,一顆腦袋豁然飛起,差點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倒是之前坐在青年身前的女子,驚慌了片刻後,又迅速鎮定了下來,隨即跪倒在徐遠的身前,拜道:“多謝大人為民女主持公道,還請大人救人救到底,救小女子與父親一命。”


  “駙馬,這。”徐遠一聽,某頭眉頭微皺,駙馬的事情都還沒辦妥,卻又惹上了一樁麻煩事。


  雖然他徐遠守在這流沙城是最無趣的,平時無丈可打,光靠著自己“徐大屠夫”的外號就讓流沙城之中呈現一片祥和之景。無奈隻能偶爾到流沙城之中維持維持秩序,如今好不容易讓自己碰到一件事情了,卻又怕耽誤了小石頭的正事。


  “徐大哥你先行處理。”小石頭對徐遠點頭示意道,剛才若不是徐遠出手快,小石頭也會一巴掌送那青年去轉世投胎的。


  “好嘞!”徐遠見駙馬也是此意,頓時有些喜悅,絲毫不像是剛殺了個人的模樣。


  “你有什麽事,說來我徐遠聽聽。”徐遠此時此刻就像是公堂之上的判官一樣,坐在鋪中央,兩旁則是威風凜凜的護城士兵。


  小石頭和正德坐在一旁,頗有興致的看著徐遠和巫賢才。


  “稟大人,民女巫紅雲,風國人氏,隻因家父在風國行商時得罪了風國平關守城將軍的兒子,就是剛才大人所斬殺的無賴,這才被一直糾纏,不得已躲到流沙城中來避難,沒想到還是被那無賴發現了民女的家父的藏身之所,這才有了今天的一幕,還望大人恕罪。”巫紅雲跪在地上,對著徐遠說道。


  “還算你識大體。”徐遠道,若巫紅雲不是如此說道,但凡對他有半分隱瞞,將他徐遠當做一打手的話,徐遠立刻就能讓巫紅雲與巫賢才兩父女知道,什麽叫做腦袋搬家。


  “平關的守城將軍,你說的可是風國平關的守將風玄?”徐遠問道。


  “正是。”巫紅雲答道。


  “風玄雖說老婆多,為人風流,不過打起仗來卻是有些頭腦,怎麽生出的盡是這麽些玩意兒!”徐遠自言自語道,“風玄,這就有點兒不好辦了啊!”


  巫紅雲聽見徐遠的喃喃自語後,頓時臉色有些慘白,從徐遠的語氣中,她聽出了,似乎徐遠與風玄是舊識。


  “求大人救救民女,民女願當牛做馬,伺候大人一輩子。”巫紅雲重重的向著地上磕了下去,“求大人救救民女。”


  “徐大哥可是有什麽難處嗎?”小石頭見巫紅雲磕得頭破血流,心中有些不忍,於是向徐遠問道。


  徐遠一聽,急忙答道:“倒不是有什麽難處,隻是日前穆將軍剛從流沙城去到了平關,我估計風玄和他的幾十個老婆早已經被將軍扣住了。”


  徐遠說著,臉上盡是一副崇敬的模樣,對他來說,穆雨陽就是戰場上的軍神,戰無不勝,攻無不破的軍神,若是將軍親自去到平關,拿下一下小小的風玄還不是輕而易舉。


  隨後徐遠望著跪在地上的巫賢才和巫紅雲兩父女,心想“老子總不可能去和穆將軍把人要來當麵一刀宰了給你們看吧”!

  “你起來吧。”徐遠說道。


  “是,民女巫紅雲謝過大人。”一聽讓自己家破人亡、背井離鄉數十年的人已然受製,巫紅雲不由得淚流滿麵,對著徐遠又是重重的磕了一個頭,“大人大恩,民女無以為報,願為大人做牛做馬,一生伺候大人。”


  “行了行了,你即是風國人,如今風玄已經不在,若是想回到風國去,明日即可離去,若是想留在我寧國境內也可,至於做牛做馬就不必說了。”徐遠大手一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畢竟自己沒幫上什麽忙,倒是人家給自己磕了不少的頭。。


  片刻後,巫紅雲收拾了一番妝容,徐遠的屬下也將商鋪內的青年拖了出去並清洗了一番。


  小石頭在地上畫了幾個複雜的圖案,向巫紅雲問道:“你可認識這些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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