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藍簷知己
我觀察了憨叔的表情,依然是那副老實巴交,不多言不多語的樣子,察覺不出一絲罪惡的嘴臉。真的,如果不是雅親口跟我出那些隱私,我做夢都不會想到如此本份之人竟能做出那樣肮髒與齷齪的事情。真是畫人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呀!
雅根本不敢與他的眼神相對,總在躲避著。他則不以為然的還像以前一樣,以讚賞的眼光注視著她。真不敢想象他和雅獨處的時候,獸性會是多麽的強烈。我不禁後背發涼,猛然想到在這段時間裏千萬不能給她和雅獨處的機會。
幹媽還是那樣慈祥,這個心地善良的人絲毫看不出自己的女兒有可能會羊入虎口。她把所有的人都看成菩薩心腸,這也是誦讀的經文裏倡導人們一切向善的精髓。對於自己身邊的這頭惡狼還十分滿意。真是好人呀!也許這樣的好人是沒有煩惱和憂愁的,因為她感受不到別人的惡,如果這種善良可以感染那些惡人多做善事,那麽也就能達到普度眾生的效果了。
可惜這個世界有很多的事情總是事與願違。如果都是好人,那還有什麽矛盾和情節呢,家們可能也會失業了吧!
我心裏明白幹媽這種情況是非常危險的,心髒病可是一時三刻的事情,如果雅把事實告訴她,她很有可能由於過度著急和情緒上的波動導致心髒猝死。
目前看我倆的計劃還算周密,兵來將擋,水來土屯。不曾想到危機悄然地朝著雅走來,離她越來越近。命運的平終有傾斜的時刻!默默地保佑吧,阿彌陀佛!
紅姐依然是那樣悠閑而自在,她的詞典裏根本沒有“忙碌、奔波”這一類的字眼,輕鬆、灑脫、快樂總是如影隨形的圍繞著她,晨會唱司歌時她就感覺到我無精打采,哈氣連的似乎很疲憊。
她用那柔美的丹鳳眼瞅著我,悄悄地問:“怎麽了?看你心不在焉的,感覺有點不對勁呀!吧!”她快人快語的感覺,好像是黑幫老大讓自己的弟和自己申冤差不多少。
我無奈地搖搖頭,長歎一聲,“嗨,愁事太多唄,這兩幹媽犯心髒,自己的業績也不行,做什麽事情都打不起精神來,人活著真累呀!”
“你這P孩還懂得發愁呀!年輕輕的就這樣,得什麽時候愁到八九十呀!”她一笑酒窩又露出來了。
看著她挺挺的鼻梁,玉齒紅唇,尖尖的下頜,白如脂玉般的柔美肌膚,性感的淑女般身材,搭配入時的奢侈品職業套裙,又勾起了我這習慣性花癡的傻氣,我呆呆的依著這柔美的身體出神,她下意識的把我摟在懷裏,用纖細玉手輕輕的摸著我的頭,我感受著她柔軟的肌膚和溫柔的體溫,心情也變得有所好轉。她安慰我:“文文,有什麽困難就盡管跟我,姐幫你!”
聽著這溫馨的話語,我的心暖暖的,在三組裏,我最貼心的就是她了,猶如前世的緣分未盡一般,她對我出奇的好,每每有什麽想不通,遇到什麽難處,我都要跟她,我喜歡依偎著她,更喜歡聞她身上那溫柔的沁香,是少女純真而自然的香氣,淡淡的,悠悠的,沒有迎麵撲鼻的侵略性和成熟美女誇張而熟透了的迷迭之香。這一點可以與英姐身上那種奇異的奢靡之香截然不同。她倆身上的香氣我都超級喜歡,隻是偏愛這種純純的,淡淡的,悠悠的少女之香。
紅姐對我有一種生的親近,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誰都懂,我倆在一起,不經意間就坐到一起,很自然的就依偎在一塊,這已成為我倆的習慣。
盡管別人看著很不習慣,以為我倆在戀愛,但我倆眼裏卻覺得這是自然而發自內心的真摯感情。這種感情我無法形容,似乎以前有個定義,好像管我這樣的叫做她的藍顏知己。無論怎麽個叫法,至少我倆感覺到這種舒適,並且不厭煩就好了,為什麽要在意別人之看法呢?
我們根本就沒有那種距離感,特別是男女相處時那種尷尬、不自然、不放鬆。反而覺得特別溫暖和知心。她從不避諱我摟著她抱著她,湊近她的臉,聞著她的香水味。和她在一起,我感覺特別自然,放鬆與愜意。
她曾深情地問過我:“文文,你喜歡哪種香水的味道?我身上的香水味怎樣?”
“我就喜歡你身上的味道,我不知是香水還是什麽,總之,我特別喜歡!”邊回答她的問題邊下意識地湊到她那嬌嫩而雪白的瓜子臉前,花癡般地聞個不停。
“真的麽!你個油嘴滑舌的壞孩,就會拿我開心!”她嘴上著,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每次換新裝,她總是第一時間來保險公司走個秀,起初我還以為是特別在乎我們組姐姐妹妹的看法呢,沒曾想她是特意穿給我看的,因為她心裏知道,我隻要來保險公司就會不錯眼珠的看著她(當然有時還會癡癡的看著英姐那個大模特),我之所以在保險公司吃苦受罪到現在也是為了能看到她。
在我心裏儼然把她看做我的精神支柱。這一段時間我驚奇地發現我在保險公司拚命想留下來,絞盡腦汁的陌生拜訪,認幹媽,討好雅,為了讓幹媽給拉客戶等舉動。其實就是為了她,這些都是我下意識的反應,我起初還沒察覺到這一點,後來才恍然大悟。錢能掙多少,還不是那點提成。一個月下來也掙不了多少。我是在為她在堅持。就像她穿衣打扮化妝都是為了我是一樣的,隻不過是彼此為了對方的方式不同罷了!
像今這樣,她看出來我有些發愁,就立刻和我開玩笑想讓我把煩惱出來,其實呢,她的本意是怕我難過,希望幫我解憂解愁。
“我可不像你呀,吃喝穿戴不愁,家裏底兒特厚,要嘛有嘛,想有愁事都難,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呀!”我半開玩笑的對她調侃著。
“你個P孩,什麽時候學會胡攪蠻纏了!吧,你幹媽看病要多少錢?”紅姐好像很正式的樣子。
“我開玩笑的,你可別當真呀!幹媽那兒有錢,不用!”我尷尬地道。
“你這孩子,跟我還客氣,這個你拿著,興許能派上用場!密碼在背麵。有什麽困難再找我。”她隨手從手包中掏出一張藍色的卡片,硬塞在我手裏,盡管我再三推辭,她還是把卡放進我的上衣口袋。輕輕地將我摟在懷裏,緊緊的抱著我。她的身體是那樣溫暖與舒適。我感受著她的氣息和快速的心跳,她低聲對我:“我就是看不了你為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