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拋棄了身為人的底線
“……神啊,為什麽隻有我要遭受這種事情,神啊,我明明沒有做過任何錯事,為什麽要給予我這種罪。”
你若問我什麽是正義?
所謂正義,既是強大者以自己的理想去評判世間人們的標準罷了。
強大者對其認為之惡進行懲戒,又符合大部分人的理想,那便是正義。
可笑的正義若沒有強者執行,便如若無物。
正義?到底是什麽。
2014年3月4日1735分
東方歸一此時正在漫步於澀穀的街頭,此時的他手裏麵還抱著一直白色的小貓。
這是他在路過這裏的時候恰巧救下的,當時的他正在高速飛行打算前往下一個地方。
就在路過一個電車軌道的時候。
他敏銳的發現了一個黃色頭發的高中生手裏提著一個半死不拉活的小貓,站在電車軌道旁,好像隨時都要把那貓給扔出去一樣。
而東方歸一則是漂浮在了原地,打算看看這個家夥到底要幹什麽。
這時電車過來了,那女高中生隨手就講那小貓丟了出去,高速的列車很快就要將那小貓給撞碎。
或許是因為良心作怪,又或許是因為他看不過去,快速解算了那個小貓以後,通過蟲洞搬運,一瞬間他便將小貓給抱了過來。
那黃毛女高中生把小貓扔出去以後,不見她理想中的血肉模糊,反而嘖了一下嘴,不屑道“什麽啊!居然讓這個畜生跑了!算了反正這畜生也被打斷了腿,想要活下去也不可能了,真不知道把這個項圈扔給鶴見那家夥會是什麽表情,哈哈哈哈。”
黃毛的女高中生將貓扔至鐵軌上以後並沒有愧疚,而是崩壞的笑了起來,那種笑容很滲人,好像人性在她的心理中不存在一樣。
對於她所故意殘害的生命,她的感覺是很滿足,仿佛將那一隻貓殺死就是為了滿足她的興趣一樣,不,應該說是沒有事情找樂子。
東方歸一沒有管她,畢竟隻是一個變態罷了,就算是調查這種變態也是侮辱了他的係統,teriri不嫌惡心,他都嫌惡心。
小貓皮毛大體呈白色,額頭還有一塊橙色,顯得與招財貓很像,但是又不是招財貓。
此時的它奄奄一息,四肢也已經被鈍器給打斷,鮮血將它的皮毛塊塊染紅。
東方歸一將靈氣匯聚在手掌,把靈氣轉換成水似的青色液體,青色的液體就這樣在東方歸一的控製下包裹在了小貓的身上。
這是東方歸一在靜水峰撩騷的時候學會的治療功法,治愈能力很強,是靜水峰妹子的基本功課。
青色的液體包裹下,小貓的鮮血開始消失不見,那些創傷也不斷的被這液體修複,先是皮膚,隨後是肌肉,再然後是骨骼。
靜水功法本就是仙家用來治愈修仙者的功夫,斷骨重生,內髒重生都是小事情。
很快,小貓的一身傷,以及身上的骨折部分便被東方歸一給修複了,而抱著小貓,東方歸一也並沒有什麽情感,隻是救一個貓罷了舉手之勞。
來到這世界以來,還沒有做什麽好生的事情,但他也不是一個隻會殺戮的人,根據心情,他也會救人。
救這個貓就是如此,隻是他想要救罷了。
街道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許多的高中生,她們的校服雖然與之前他在咖啡店透過玻璃看到的不同,不過在款式以及風格上還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可能是日外的高中生到這個點就放學了?還真是讓東方歸一不由得感慨他們的生活真是輕鬆。
放在他那個時候,怕不是現在他還在瘋狂的刷著三年模擬五年高考,哪裏有時間拉幫結派,談甜甜的戀愛。
夕陽染紅了街道,就這樣,獨自一人抱一貓的東方歸一顯得尤為孤傲。
如果不是他穿的是便裝,怕不是真的會有人把他當成厭世的成熟孤立高中生吧,那樣就太可笑了。
他的年齡可是一個能作為高中生的爺爺的家夥了,要說像也是抱著貓散步的老大爺。
他的每一聲腳步都異常的沉重。
沉重敢以及無形的氣場使周圍的高中生即使再怎麽打鬧也不會靠近他的身邊,周圍西裝革履的社會名流或者社處路過他身邊都會對他肅然起敬。
這種不怒自威,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這種氣場以及威嚴是隻有那些年事已高並且位高權重的上位者才能透露出的氣場。
尤其是抱著一隻貓的他,更像是某個北方國家的總統。
這種感覺配合著他的外貌實在是有著非常明顯的差異感,明明他的外貌隻是一個高中生的樣子,卻有這種老來得道的感覺,不過問題不大,該尊敬還是尊敬…………
夕陽是紅色的,畢竟代表著太陽的落下,那紅色的夕陽通常都是淒涼的,城市被夕陽給染紅,街道也被夕陽給染紅。
這被染紅的世界有些淒涼,也有一些壓抑,血色的澀穀?
也確實如此吧,日本這個地方,人口密集,正是因為人口密集,各種可惡的邪惡也便發生的密集。
澀穀的一個小巷子內。
一個少女被一個身材高大的人給抓住了雙腿,強行抱住後重重的按倒在了地上。
那身材高大的人身著一身的高中的製服,並且還將那幾個根毛給染成了黃色。
他笑著,那愚蠢的臉上透露著可惡的笑容,那笑容是那麽的邪惡,那麽的惡臭。
在他的旁邊,還有一個身著黑色女生製服的長發黃毛,當然她是個女的,不過對於她這種人來說,性別根本就沒有什麽意義。
這女的,就是那個當時扔出小貓的家夥,此時的她,手裏麵正拿著一個紅色的項圈……這項圈便是她打折了四腿的小貓的項圈。
高大的黃毛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掐的呼吸不過氣來,臉憋的通紅,汗液也在不斷的從她的臉頰流下。
對於這種呼吸不上來的難過感,她早已經習以為常。
她那被神所眷顧的優秀的哥哥可是每天晚上都有這麽虐待她,爆打她,拿她釋放壓力啊,甚至於說每一次都是把她掐的昏迷才善罷甘休。
雖然說習以為常,但是於生理上,她還是不斷的扭動著身體企圖擺脫開那個按壓她身體的禽獸。
可是對於她的反抗,黃毛露出了滿臉愉悅的表情,這種表情就好像是野獸抓住了獵物,獵物越擺脫就越刺激一樣。
這種表情很是崩壞,很是令人討厭………惡心,如果說他是野獸的話,那麽,他便失去了做人的資格。
當少女被掐的快要昏迷的時候,那野獸鬆開了手,轉而將其按在身下,被按在身下的少女就這樣大口的喘著氣,而邊喘氣還邊掙紮道“不要……不………住手……不……”
少女的掙紮就如同給與禽獸的興奮劑,使他抓著她的手更加的賣力了一分。
而當熟悉的鈴鐺聲響起,她的目光便被那聲音的源頭所吸引………隻見那露出了非人般笑容的母怪物拿出了一個項圈。
隨後,那將項圈扔到了她的旁邊,而她的視線也跟著項圈一起滾落了下來。
“喂,鶴見,你知道這是什麽嗎?真是好精彩呢,把它的骨頭一根一根敲斷後扔到鐵軌上。”
她,就這樣漫不經心的闡述著令一個人類崩潰的事,她那笑容是如此扭曲,扭曲的令人可怕,可怕的令人發質。
“不,不要,不要不要!”
此時的她留下了絕望的淚水,與那一隻貓的回憶不斷的湧現,不斷的湧現,瞳孔不斷的收縮,此時的她已經是痛苦不已。
這隻喵喵便是她最後活著的希望,她唯一的精神寄托,也是她唯一可以傾訴的地方以及回去的方向。
天橋底下的流浪貓…………
那高大的野獸見她越是崩潰,越是反抗,越是哭泣,它便愈發興奮,看著哭泣並且崩潰的她,這高大的野獸開始將他那遮擋恥辱的腰帶解開,暴露出最為原始的形態,怪物的形態。
它蛻下了那遮擋羞恥的褲子,徹底的變成了怪物,那張愚蠢並且惡心的臉是如此的sb,讓人想要弄死他。
他們那扭曲的笑容,嘲諷的眼神,以及那漫不經心且惡臭的語氣,簡直就是,簡直就是,真正的怪物……脫離人類常理的怪物。
他們對待這個可憐的女孩,已經將身為人的底線給拋棄,成為了怪物,畜生,原始的野獸…………野獸。
這,就是地獄,人間地獄,隱藏在這正義之下的人間煉獄,魔鬼,畜生,怪物,惡魔,野獸。
對待這個不知反抗的少女施暴的他們的形態已經開始了蛻變,他們心的形態已經變成了惡臭的模樣。
“神啊,為什麽隻有我受這種罪………”
她所承受的不止是這些,不止是這兩個野獸,無數次的欺淩,即使是她的哥哥也依舊是拿她當做泄憤的工具罷了………僅僅隻是釋放壓力的工具。
她所處的世界,是真正的地獄,真正的煉獄,她身邊的人,是真正的惡魔拋棄了人理的魔鬼,解封了人類本性的魔鬼。
她的世界沒有神,如果真的有神的話,那個神也是一個變態的,沒有一絲憐憫,沒有一絲正義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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