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拳法家
托尼克看完所有，那道銀白色的遊戲框也隨之消失，但左上角的那道白色細條還能看到。
“死亡即死亡”是什麽意思？
難道是無法重生？
想到這個，此刻的托尼克心態已經崩潰，無法重生意味著很多東西，以後對於他來不能再有“逼格”兩個字，因為這樣做可能一不心就會讓自己離奇死亡，隻能卑微生存下去並且完成一些完全不知道是什麽的任務，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萬一哪一失足跌落懸崖可能就會永遠失去回家的機會……
哦，上帝！這是什麽糟糕的鬼遊戲設定？
托尼克的眼裏蹦出了一粒珍珠，這大概是一個四十歲中年人最後的倔強……
“你怎麽哭了？”妮可看著麵前托尼克那激動地淚水劃過臉頰，輕輕拍了拍托尼克的胳膊，柔聲安慰道：“不用太激動，雖然普通人都向往超凡，但這個領域也有它自己的法則，不能亂來，如果你想運用超凡去欺負以前傷害過你的人，請千萬不要那樣做，因為那是不被允許的，否則你同樣會受到懲罰。”
激動？
這是激動該表現出來的樣子嗎？
所以這瓶藥劑喝下去後就是讓自己知道“死亡即死亡”這五個字的嗎？
如果現在有把刀放在托尼克麵前，他會毫不猶豫地朝著妮可這個長相可愛的姑娘捅下去。
托尼克深呼吸了三口氣，平靜了一會兒。
“既然我已經給了你想要的東西，那你是否應該讓這個交易進行下去。”妮可雙手喚抱在胸前，高聲著，生怕托尼克聽不到。
想要的東西？
一條臨近的死訊？
“妮可女士，我想還是不太明白您給我的東西到底是什麽？”托尼克看著妮可沉聲道。
“難道你想反……”妮可話還沒完就停了下來，臉不自覺紅了起來，他好像還沒有交代清楚，這對於一個專業的牧羊人來，很丟人。
“不好意思，托尼克先生，我為我之前的魯莽道歉，是我沒有交待清楚的問題。”
妮可向托尼克深鞠了一躬，表示歉意。
托尼克沒有話，他知道妮可還有下文。
“你在剛才的書中，匹配到了與你各方麵符合的職業，索引0代表拳法家，而你是第95位。”
“拳法家是什麽？”
托尼克又聽到了一個新鮮的東西。
“根據《深淵圖錄》的記載，八神座之王賦予了畢佛東西南北四個大陸0種不同職業，他們平分著上帝的能力，而拳法家這一職業，在整個大陸加上你，現在也才95個人，並不是因為這種職業特別稀有或是有多好，相反這是超凡者之間最為不屑的一類。”
“為什麽？”
“一個字，難！拳法家作為攻擊型職業，魔法和物理攻擊都非常高，而且防禦力練到極致也僅弱於有著“防禦之王”稱號的蒙犽象兵，所以相對應的格鬥技巧和體質要求也很高，在你之前的94名拳法家隻會一些基礎的格鬥和近身肉搏術，沒有將真正的實力發揮出來，這樣自然在和其它超凡者對敵的時候，隻能落於下風。”
托尼克簡單地點了點頭，像是已經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
簡單來，剛才這句話的意思就是：
拳法家這項職業在目前來看，是最差的一項。
好吧，現在來看自己應該是最倒黴的，如果能選到好一點的職業還能讓自己在心情的低穀處有個安慰，但如今卻是……雪上加霜。
不能氪金的平民玩家果然會遭受不公平的待遇……
“那你是什麽？”托尼克隨口問道。
“牧羊人，而它也是其中最特別的一個，它的使命就是超凡領域的引路人，牧羊人一類職業都是靠先傳承，雖然不需要索引，但圖錄還是有記錄，而在畢佛大陸向來也是各個王國爭搶的對象，就像我之前待的那個法蘭克王國，那裏每年都會征集萬餘人測試，讓超凡者為國家效力。”
“那你為什麽要逃出來？”
“這是個……秘密。”妮可轉過身子，朝旁邊的鐵台靠近了幾步，看著那瓶沸騰的氣體，緩緩道。
“既然是秘密，我就不問了，”托尼克打了一個哈欠，作出一副雲淡風輕地樣子，看著妮可的背影，平淡道：“下一個問題，那我進入了超凡身體為什麽沒有變化？”
“你揮出一拳試試！”
托尼克照著她的話做了一遍。
隨意揮出了一拳，除了給自己手臂上覆蓋了一層流動的白色薄膜，沒有任何變化。
根據托尼克自己的猜想，這一拳揮出一定會讓整個地麵下陷，再不濟也會在牆麵留下一個大大的拳形窟窿，但現在……他好像感覺自己又想多了。
“這是什……”托尼克看著手臂上的白色流體，還沒完，那層薄薄的白色流體便消失不見。
“附能，拳法家的特性就是附集能量，你剛剛手臂上的那層白膜就是附能的實體化，屬於低階附能，後麵根據附能膜顏色的變化，就能判斷你是拳法家幾階附能。”
“那一共有幾階？”
“八階。但……在超凡領域裏的拳法家，附能沒有人能超過三階，這是一個遺憾。”妮可剛剛暗沉的眼神突然變得光亮，“但你也不用傷心，或許……你就是下一個奇跡！”
托尼克並沒有在意妮可的鼓勵，他會認為這是一種極其低劣的營銷手段。
“那這層附能為什麽又突然消失了？”
“這就是拳法家這項職業的弊端，它需要力量的積累不能停止，如果沒有特定的技巧控製，那跟普通人沒什麽區別。”
力量的積累而不停止？
托尼克想到了什麽，為了驗證他的猜想，他又朝著空中揮出了幾拳。
果然，跟他想的一樣，在第一拳和第二拳的間隙那層膜就會消失不見，那時的力量沒有持續積累，導致了附能膜的消失，產生弱點，而且很致命。
或許正是這一點才會讓這項職業變得雞肋。
但是！
對於托尼克來，這個弱點或許會成為自己的優勢，要想讓力不斷，唯一的方法就是增加吸氣吐氣的綿長，讓體內的氣遍布全身，這一點很重要！
太極綿氣的法門他從就練，放在以前讓他綿氣半時都不成問題，四十年的內家功夫底子不是白練的。
正當托尼克想試一試的時候，卻發現怎麽也提不起力，試了好幾次，結果還是一樣。
怎麽可能？
難道是因為身體的原因？
托尼克暼了眼左上角的耐力值，白條隻剩下剛才的四分之一。
也就是，使用附能會消耗耐力，而且還不少。
托尼克想回家，這……太難了。
“那我可以不用附能嗎？”
“可以，但在超凡領域，如果不使用超凡的能力，你就無法對其它攻擊型超凡者造成傷害，而在他們麵前，你的拳頭跟普通人的拳頭沒什麽分別。”
“攻擊型超凡者，難道還有其它的？”托尼克疑惑問道。
“0種職業裏麵雖然有接近一半都是攻擊型，但……也有其它能力而不具備戰鬥能力的職業。”
“比如……牧羊人？”
妮可嗤笑了一聲，作出思考的樣子，“嗯……有時候是，有時候不是。”
托尼克大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了出來，沉聲道：“妮可姐，開始你的交易吧！請開出除了讓我去死和娶你之外的任何條件！”
妮可目不轉晴地看著麵前這個少年，眼睛裏滿是嫌棄。
去死和娶我？
這兩件事是對等的？
可真是個自以為是的普通少年。
“我想要你……護送我去查理曼王國。”。
托尼克緊張的情緒被呼出的一大口氣解脫，妮可這個大喘氣真是差點兒要了他的命！
“護送？查理曼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