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 突如其來的真相
喬安站在門口聽出來是徐飄然在抱怨,她不動聲色的站在門口,聽他們後麵的對話。
安貝貝則反駁說道:“老徐,你就不要抱怨太多了,我們本來要是盛總花高價錢請過來的,他不就是舍不得她夫人吃苦嗎?”
老徐諷刺起來說道:“怎麽?你是不是很羨慕她?”
安貝貝訕笑了一笑說道:“那倒沒有,我就是感覺她有些可憐,有些像家養的金絲雀,看似風光無限,其實是畫地為牢。”
喬安抿了抿嘴,心裏一陣苦澀,她晃了晃手上的炸雞和可樂放在了地上。
突然,她感覺安貝貝說得並沒有錯,她看似風光,其實都是被盛權宇安排好的,就算自己再努力,成功之後別人隻會認為她是踩在盛權宇的肩膀上成功的。
“你們知道不知道?”
屋內的聲音被壓得極低,喬安豎起耳朵,就聽到裏麵的人繼續說道:“我有次給雲家大小姐選衣服,就聽到他們在八卦說喬安現在經營的公司都是盛總開的,而且還假借劉浩天的名義怕喬安不接受,你看看人家還是沒結婚之前就下了血本,你說說盛總對這個喬安多用心。”
徐飄然不相信地說道:“真的假的?一個公司可不是說開就開的。”
安貝貝接著說道:“還有能夠假,雲家大人姐親口說的,而且還說得有鼻子有眼。”
阿環也緊跟著忍不住發出羨慕的聲音說道:“生女當為喬安,真是不枉此生啊。”
屋內的人嘰嘰喳喳的羨慕起來,而喬安站在外麵卻如同擎天一道雷,整個人都被炸胡了。
她感覺渾身無力地靠在了牆上用手捂住了嘴,她之前懷疑過,但是後來由於太忙她也逐漸淡忘了這件事。
心裏一陣悲涼湧了上來,原來,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還以為自己很成功,沒想到隻是被人養起來金絲雀。
想到這裏,她撿起來了炸雞和可樂,就好像自己從來沒有來過。
回到車內,她第一件事情就是撥通了劉浩天的電話, 她要確認,她想要知道真假。
“安安,怎麽了?是不是公司有事,你怎麽會想著給我打電話,我的假期還有一半,休想逼我回去。”劉浩天嬉皮笑臉地說道。
喬安長舒一口氣冷冰冰地說道:“劉總,你還要瞞我到什麽事情,盛權宇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我。”
“啊!”
聽到劉浩天錯愕的聲音,喬安知道屋內那些人說得話都是對的。
劉浩天也發現表現得有些過激,他慌忙討好般地說道:“安安,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跟我說說。”
“劉浩天,你還在這裏裝,其實你和郝梅都是盛權宇請來陪我演戲的吧!”
喬安通過電話聽筒傳來的氣息就能夠感覺就能夠感覺到劉浩天有些驚訝。
“安安,你在胡說什麽呢?誰跟你講的這種胡話。”劉浩天磕磕絆絆地說道。
“我跟盛權宇吵架,他親口承認的。”
“哎呀,安安,當初權宇也是一番好意,他不是看你沒有工作嗎?而且設計稿的事情是他對不起你,那時候他盛家也在不斷的向他施壓,所以他迫於無奈才犧牲了你。”
嗬嗬~喬安苦笑了一聲,直接掛斷了電話。
原來,他們都沒有說錯。
喬安一腳油門踩到底,直接向封都別墅衝了過去,她倒是想要問清楚這個男人為什麽把自己玩弄於鼓掌之上,他到底是憐憫,還是覺得自己太過於可憐。
掛斷電話之後,劉浩天也覺得有問題,直接撥通了盛權宇的電話。
“喂!”依舊是盛權宇清冷的聲音。
嘖嘖~劉浩天心裏大喊一聲不妙,如果兩個人真的吵架了,盛權宇就不會自己接自己的電話。
劉浩天快速組織了一下語言微微地說道:“盛總,安安不知道從哪裏聽到了公司是你出錢開的事情,估計現在應該很生氣。”
“是你告訴她的?”
劉浩天身體微微一震,感覺隔著聽筒就能感受到盛權宇的寒氣。
“不是,不是我。”
劉浩天心知他若是承認的話估計可能活不到第二天。
他解釋之後,慌忙地補了一句說道:“盛總,你好好想想辦法吧,安安脾氣也好,你勸一勸他應該馬上就能跟你和好。”
“我自會處理。”
劉浩天掛斷了電話,捧起了雙手對著上蒼祈禱了起來。
“老天保佑,他們兩個人可千萬別吵架,要不然殃及的就是自己。”
他也沒有心情再出去玩耍下去,直接訂了一張回封都的機票。
——
封都別墅。
喬安走進盛權宇的房間時就發現盛權宇波瀾不驚地望著她。
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喬安就知道劉浩天已經跟他打過招呼。
“盛權宇。”
原本在來的路上,喬安想好了很多話,比如質疑他,問他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事情,可是當她看到盛權宇的第一眼時,整個大腦就空白一片,所有組織好的語句通通忘記。
她呆呆凝望著他脫口說道:“盛權宇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盛權宇毫不畏懼的注視著她的目光說道:“因為我是商人,投資是我應該必做的事情,之前也是邀請郝梅來當總經理她的名聲和威望你也能看到,要不是她有事的話,天琪應該還歸她的掌管,那你也繼續負責你的設計部,而我隻剛好是你的雇主而已。”
“你……”
他這段話不僅沒有將喬安的怒火消滅,反而讓她更加的生氣。
“盛權宇,你真的把我當成了三歲的娃娃嗎?如果是像你說的這樣輕鬆,那你為什麽一開始不告訴我?”
喬安瞪大了眼睛想聽他的結果,他輕描淡寫的解釋無法讓她信服。
盛權宇漫不經心地說道:“如果我之前邀請你,你肯定不會來,那時候我們的關係可是水火不容,不如采用這種折中的辦法。”
看著盛權宇一本正經陳述的模樣,她絲毫找不到任何生氣的理由,就好像一個人說了隱晦的段子,但是你卻沒有理由說他在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