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八章 等待時機
辛菲先一步走過來,挽著小七的手。
“走吧!”她笑麵如花,看起來和善親切。
小七絲毫沒在她麵前示弱,看了看喬安和胖胖,身姿一挺,擺出常年走台步的氣質,大方的挽著辛菲的手一齊走了出去。
紅毯的一小段,主辦方特意設計了兩道花葉相間的花牆。
兩位容貌出眾的新興小童星演員攜手共走紅毯,路過那一小段精心布置的花牆邊,隨風飄來的花瓣散落在她們的裙擺之下,攝影師們更加興奮地衝著這兩位前途無限小演員拍攝。
當日,一份份娛樂新聞就報道了這對紅毯姐妹花。
有傾心讚美的描述,標題寫著:天神偏心之作的兩副麵孔,一位張揚俏麗,一位古典優雅,下麵盡是一些吹噓讚美的溢美之詞。
胖胖翻開下麵的評論,雙方的粉絲都不甘居人下都在瘋狂控評,偶爾有路人的評價,也是雙方打成平手。
這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嘛!
喬安自己在翻著一篇娛樂主評,評論人以專業的口吻,對兩位小演員的服飾、妝容、氣場及走紅毯的個人魅力盡心地評價了一番。
服裝上,兩人旗鼓相當,同樣是黑色係列,小七那套特別地襯出了她隱含在臉上的清冷氣質,柔和了張揚容貌的攻擊性。
而辛菲,不知道哪裏找來的服裝師,將原本並不適合的服裝尺寸弄得十分貼合她的身材,果然是有後台的人!
但是這位專業點評人卻突出地讚揚了小七走紅毯時的專業魅力,點明小七常年走T台的獨特氣質,超過旁邊儀態有些許不正的辛菲。
而下麵的評論,也有明眼人看出小氣的獨特氣質,表示十分期待小七的影視劇作品。
同一場,飛宇的紅毯走秀倒是中規中矩,無誇無過,這種活動本來就是女性演員的專場。
“喬姐,那這樣怎麽引蛇出洞,都打成平手了?”胖胖跑過來提出心中的疑問。
喬安安放下手機,“沒事,他們已經露出馬腳了,這些你不用擔心,賀知書和權宇他們會仔細安排。”
“媽媽,等下我們去幹什麽呀?”小七撲到她的膝頭,認真地問。
“吃大餐好不好?”
“好,我去叫哥哥!”小七興奮地跑走了。
這一次的聚餐不止包括喬安一家人,還包括賀知書。
在定好的包廂裏,喬安,小七和飛宇落座一旁。
隔著半個桌沿,賀知書依舊坐著輪椅,被助手推來桌邊。
喬安看了一眼手表,已經過了約定時間半刻鍾,權宇還沒有消息。
“媽媽,小七,可以先吃一份甜點嗎?”
“你餓了?”喬安溫柔詢問。
見小七點點頭,喬安剛想招手喊來服務員,有人卻先她一步。
“請給這位小姑娘來一份甜品。”賀知書紳士的向服務人員說道。
“謝謝。”喬安輕聲說了一句。
“沒事。”
“事情發展成現在這樣,還算順利,現在就等那邊先出手,我們再作出反應。”賀知書淡定開口,靜靜看了一眼喬安。
飛宇卻盯著對麵那位,心裏一直著急地盼望著盛權宇的到來。
“隻要等到他們有所動作,就可以確定幕後黑手了嗎?”喬安有些懷疑。
“對。”他給出了肯定回答,“到時候要做的,就是我和盛權宇的事情了。”
“怎麽做?”喬安不斷追問,賀知書依舊十分耐心。
“化敵為友,同他們談合作。”
喬安思索了一下,這確實是最好的辦法,畢竟在娛樂圈有一個對手,你的日子就永遠不會好過,不如共同合作,做一個旗鼓相當的盟友,如盛權宇和賀知書一樣。
飯菜上來,盛權宇依舊沒有到來,喬安以上衛生間為由,走到遠處給他撥了一個電話。
“嘟,嘟,嘟,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候再撥。”喬安心中有些疑慮,皺著眉頭回到了包廂。
“媽媽,爸爸什麽時候來吃飯?”飛宇問道。
喬安安撫他,“爸爸說他有點事情要處理,就不來了。”
對麵的賀知書挑了一下眉,莫不作聲的吃著自己的飯。
飛宇倒是很失望,在這樣的場合,盛權宇都不過來,簡直就不是他心中崇拜的爸爸。
回家的路上,連飛宇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在生悶氣。
那氣呼呼的模樣仿若一隻被激惱的河豚。
喬安時不時留意著她的狀態,“怎麽了?飛羽怎麽突然生氣了?”
“我沒有。”倔強的小嘴一閉。
喬安笑笑,用一根手指戳戳他鼓起來的臉頰,“還說沒有,看你這氣鼓鼓的模樣!”
“對呀對呀,哥哥現在好像一隻生氣娃娃!”小七也跟著附和。
“你生你爸爸的氣?”喬安十分了解他這個兒子,在一些事上,他有他的脾氣。
“不要氣啦!你爸爸肯定是有事耽擱住了。”喬安晃晃他,撓撓他的手背,“不然等下你自己問他?”
小七有樣學樣去撓自己的哥哥,飛宇終於繃不住撲哧笑出來。
氛圍打破,車上不斷傳來小七和飛宇打鬧的陣陣歡笑聲。
看著飛宇重新恢複心情,喬安卻不自覺瞥向手機屏幕,按亮,關閉,再按亮,依舊沒有任何回信。
究竟是什麽事情,耽擱了這麽久。
盛世。
在一間掛滿黑色窗紗的會議室,盛權宇端坐在主位,一雙眼睛看向昏暗的前方。
對麵坐著他十分熟悉的人,那人一改往常精英的模樣,在盛權宇的麵前低著頭,十分頹廢。
“說吧,做假賬,通過漏洞合同,是你的主意,還是你背後人的主意?”
盛權宇交疊著雙腿,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那人的一舉一動。
對麵抓耳撓腮好一陣,像要把悔恨與憤恨發泄在自己的身上。
“盛,盛總,我,我不知道該怎麽說。”
“啪啪!”盛權宇拍了拍手,示意身邊一直站著的秘書,秘書將一扇窗簾拉開,一束亮光精準地照向另一頭路斛的身上,他就像這場戲劇的主人公一般,被光以及盛權宇的目光緊緊鎖牢,動彈不得。
“那就把你做的,知道的通通在我麵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