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七十九章 過於順利的招攬
按照得來的地址,兩人費勁爬到這棟公寓的頂樓。
到頂樓那扇門前時兩人已經氣喘籲籲。
付妍看了一眼那破舊生鏽的大門,吐槽,“這人怎麽變得如此窮困潦倒?連大門都修不起。”
她本是無心吐槽,卻在下一刻看見那扇門猛然打開。
一個頭發微長的年輕男人看著他們,幾秒後砰的將門關上。
還未反應過來的喬安察覺到一絲古怪。
“這人怎麽變成了這樣?”
完全跟他們調查的那個人大相徑庭。
馬凡,曾經是圈內最炙手可熱的金牌經紀人,以年輕手段犀利著稱。
與白磊竟然能夠排得上同一榜單。
看到這些信息的那一刻,喬安特意看了一眼他的年齡。
二十八歲,她默數幾秒,恍然驚訝。
按照這個年齡算法,那五年前這位金牌經紀人就隻有二十三歲,與當時的白磊足足相差了十歲。
馬凡的輝煌經曆也不少。
拒娛樂圈內流傳的那些八卦新聞以及真實情況,喬安倒了解了不少,他作為經紀人這一職業的真實能力。
此時看著猛然被關上的這扇鐵鏽門,兩個人都硬生生愣了幾秒。
付妍衝上去拍門朝裏麵大喊。
“是馬凡先生嗎?我們是祈語工作室的人,有事情想要與你商量。”
她毫無思考,就將自己的來曆報了出去,喬安在一旁扶額擦汗。
一隻手拉住還在敲門的人。
“付妍,沒有人一上來就自報家門的……”
門前的人轉頭看著她,“啊?是這樣的嗎?”
她們靜默在門外,想了想還是繼續拍門。
“馬凡先生,我們有重要的事,想找您商量,如果您聽見了,請開門稍稍與我們見上一麵。”
“馬凡先生,我們將名片放在門外,希望您能夠看一看。”
喊了片刻,門裏的人也沒有任何動靜。
付妍和喬安思索片刻,決定先行離開。
她們慢慢走下樓,走到一半時,忽然聽見頂樓處那扇鐵門的嘎吱一聲響。
付妍一驚,仿佛並不想錯失這個機會,轉頭抬腿就往上跑。
喬安沒有將她攔住,也跟在身後慢慢向上。
“馬凡先生!您終於出來了!”
付妍以驚喜的目光看著打開鐵門蹲身撿起名片的人。
那人似乎受驚,迅速撿起名片想要關門,卻被趕上來的人眼疾手快一手扯住。
“等等,馬凡先生,我們真的是有急事,想要找您商量。”
喬安已經趕上來,一眼看見便是那頭發微長遮住眼睛和臉的年輕男人。
忽然,她覺得麵前這人的長相有些微熟悉,慢慢走上前。
“馬凡先生,非常抱歉,打擾了您。”
她想注視著他的眼睛,卻根本不見麵前的人抬頭。
樓道間的範圍一瞬間變得尷尬而詭異。
付妍沒有察覺到,隻一個勁的拉住那扇鐵門,不讓麵前的人關上。
與她對峙的手忽然鬆開,馬凡終於平靜抬頭,頭發下的眼睛露出,看了一眼喬安。
“先進來吧。”
清清冷冷的一句話,卻讓攔住門的人欣喜若狂。
那高挑的身影先行走進,隨後便是喬安安和付妍。
門內,冬日的陽光通過一扇窗照了進來,穿越屋裏那一層薄薄的塵霧。
付妍對這個地方感到十分親切,仿佛記起了以前窮困潦倒的時候。
“真是懷念啊!想當初我也是住這樣的房子。”
聽見這句話的馬凡身體一頓,手中拿著的水杯輕輕放到飲水機下,接了一杯水。
第一杯遞給的是喬安。
第二杯才是一直在嘰嘰喳喳的付妍。
喬安輕輕抿了一口,聽見身邊的人一飲而盡,感覺到有些好笑。
付妍一抹嘴,忽然仔細打量起那位傳說中的馬凡。
這人身量高挑,穿著單薄的家居服,雖頭發過長遮住了頭臉,但也難掩他出色的樣貌。
她看過照片,這人的身材樣貌確實與那些明星毫不遜色。
但是,他最意氣風發的時刻已然不在。
兩人坐在沙發上,對麵便是已經將長發稍微紮起的馬凡。
他的聲音充滿特色,沙啞而清冷。
“說吧,到底有什麽事情要找我商量?”
對麵的兩人人對視片刻,由付妍將一張名片從茶幾上推了過去。
“馬凡先生,想必你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身份,這是我們的名片。”
那隻手把名片輕微撿起看了一眼。
“祈語工作室,就是那個以兩位童星出名的工作室?”
喬安答道,“沒錯,那兩位童星是我的兒子和女兒。”
麵前的人沒有絲毫詫異,似乎對這段時間娛樂圈的變化了如指掌。
“所以,你們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麽?”
馬凡抬眼,眼中沒有任何情緒。
她也並不賣關子,直接把話說明。
“林驚語這個人您應該清楚,他最近複出,網絡上有卻有大批量的誇讚帖子,似乎想要按照老套路將他捧殺。”
“黑帖數量過於少?”
“沒錯,之前還未察覺到這個情況,就在這幾日,我們統計出黑帖和誇讚帖的數量,發現相差之大令人驚訝。”
闡述完畢,喬安話音一轉,直視著麵前的人。
“所以我們想請馬凡先生出山,成為我們工作室的一員。”
“如果您有什麽特殊的條件,工作室都會盡量滿足您。”
這是橄欖枝明顯帶著誠意。
對麵座位上的人眼珠微微一動。
“條件?”
他的目光忽然變化,“你是指我要什麽條件,你們都會滿足?”
付妍看了一眼喬安,還是稍稍保險回答。
“當然,如果那個條件超出我們的能力之外,或者違反了某些法律規定,我們是不會做的。”
馬凡卻忽然嗤笑一聲,輕輕道了一句。
“放心,這個條件你們一定能夠滿足我。”
走出那扇鏽得不成樣子的門,付妍和喬安恍然覺得麵前的這個人竟然如此好說話。
付妍輕悄悄說,“沒想到傳言中的那些東西竟然與真實的人完全不符。”
站在她身邊的人卻忽然覺得有些古怪。
提出了條件,又說我們一定能夠幫助他完成,卻不直說到底是什麽?
這事怎麽看都萬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