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五章 事件被壓
被輕輕托住腦袋時,喬安才意識到情況不對。
盛權宇將她擺正,深深凝視了一眼後毫無預兆的親吻下來。
她掙紮片刻,沒有掙動身上的人,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成為盛權宇牢牢鎖住的獵物。
“嗚……嗯……”
某人滿腦子都是那時她滿手是血的模樣,心髒的疼痛隻能靠不斷靠近喬安來安撫。
生吻了片刻,盛權宇才發覺身下的人被吻得一塌糊塗,正迷茫著眼看著他。
“你,你生氣了嗎?”
喬安無法伸出手抹一抹嘴唇,便伸出舌舔了舔,竟舔到一絲姓田的味道。
“你是屬狗的嗎?吻的這麽用力。”
察覺到氣氛有幾分不對,喬安被他壓在身下,也不忘調侃幾句。
盛權宇現在此時沉默著不想說話。
身下的人隻能逗他,一口一個結實地吻了上去。
“好了,當時情況非常緊急,為了避免徐年做下壞事,我才衝上去的。”
喬安道,“我發誓,我絕對沒有想要接近危險的意思。”她舉著著那雙被纏繞的如熊掌一般的手掌,顯得十分滑稽。
某人的臉上終於露出幾分笑容,意猶未盡再次貼了上去。
經過了如此多的事情,他們兩個似乎許久沒有這樣親密接觸。不到片刻,喬安才察覺到自己仿佛已經變成了刀俎上的魚肉。
“誒,你,你的手……”
她瞄了一眼病房的門,感覺到十分為難。
那雙稍顯冰冷的大手已經撫向她的脊背,一寸一寸廝磨想要將它描摹下來。
直到身體裏的火熱蓋過了那雙手的冰涼,喬安才快速喊停。
“停停停,”熊掌吃力地舉著身上人的臉,讓它固定不動,“這裏是醫院病房,你可不要亂來。”
“是嗎?”他終於說話,聲音卻有些性感的沙啞,“我已經將門反鎖了。”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被攔住的手也在此刻蠢蠢欲動。
可喬安臉卻如火燒,用背死死壓住她那雙不老實的手。而那隻手卻在此時轉變方向,直朝她胸口處移上。
這一擊令喬安頭皮發麻,咬著嘴唇防止自己在口中溢出些難為情的聲音。
等到緩過去時,她怨懟地望了一眼盛權宇,卻依舊感覺到那雙手在四處煽風點火。
“你再不停下來,我可要生氣了。”
警告的話語卻顯得稍許有些弱,盛權宇盯了一眼她的手,調笑,“如果你能阻止我,我就不繼續下去,怎麽樣?”
喬安簡直要氣傷,礙於自己被包的嚴嚴實實的手,隻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門外的保鏢等了許久,接收到消息後,立刻敲門。
“總裁,夫人,有急事要向你們匯報。”
屋內鴉雀無聲,隻在停頓了幾秒後,突然傳來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響。
幾分鍾過去,盛權宇淩亂著頭發,打開了門。
保鏢乍一看他如此狼狽的模樣,沒有反應過來。
“有,有急事要向您匯報。”
半個小時後已經整理完畢的喬安與盛權宇坐在一處,聽著眼前保鏢所說的事情。
“你說一夜之間那些緋聞消息都被壓得一幹二淨?”
“是,夫人,網上現在剩下的就隻有拍攝到文化展覽現場那兩位明星的畫麵。”
保鏢頓了頓,“還有,現場兩位持刀行凶的畫麵也被刪除。”
剛才還在調笑的兩個人瞬間臉色變得凝重。
這件事處理得如此之快,怕是有比徐富更加厲害的人在背後操盤。
喬安用熊掌碰了碰身邊人的手臂,“權宇,到底是什麽人有這麽大權利,竟然能夠壓下政府相關人員的緋聞。”
“這事不好說,我暫時還沒有想到什麽人能夠有這樣的權利。”
可盛權宇眼中卻並沒有如他嘴上所說的那樣,沒有任何頭緒。
論權力,恐怕還真有那樣一個人能夠出麵將這件事壓下去。
盛權宇安撫好喬安,讓她安心住院,便立刻回了自己的病房。
病房的門被輕輕掩上,何保鏢站在他的麵前,聽從吩咐。
“先去叫主治醫生過來,我有事情要問他。”
幾分鍾後,主治醫生臉色焦急,匆忙趕了過來,看見病床上毫無所損的人,之後才微微歎了口氣。
“盛先生,您的藥癮還未完全脫敏成功,這樣亂跑出去會出大事的。”
醫生苦口婆心,卻換來床上人一聲提問。
“如果我像今天這樣出去處理事情,我的藥癮什麽時候會發作?”
“這……”醫生看著他的眼睛,忽然呆滯,“這,絕對不允許這樣,作為醫生來說,要對病人負責,盛先生您絕對不可以有這樣的想法。”
“要是我一定要這樣做呢?”
徐富的事情還沒有完全處理幹淨,他不能讓受傷的喬安再替他去做這一件事。
兩個目光對視在一處,後者敗下陣來。
醫生依舊是歎了一口氣,從手中拿的文件夾中抽出一張紙放到眼前人手上。
“盛先生,如果您執意要在這個時候出院,請務必要仔細珍藏這張紙上的醫囑。”
紙張上麵白紙黑字標明各種各式各樣的規定,盛權宇隨意看了一眼並答應他。
直到醫生離開,一旁的何保鏢才有些猶豫的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總裁為什麽非要這個時候執意出院?還讓我們瞞著夫人,向她解釋您已經到了可以出院的時候。”
盛權宇將那張紙一目十行看完,隨意揉了揉便扔進了垃圾桶。
那些醫囑他已經牢牢記在腦中,隻要按時遵從一定不會有大事情發生。
“這件事不是你該問的,好好聽我的吩咐就行。”
何保鏢立刻退後一步做十分恭敬的模樣。
“等一下。”
床前的人抬頭看他,“我還有事情要你去辦,先別急著離開。”
屋內想起了一陣細小的談話的聲音,而另外一間病房裏的喬安卻絲毫不知道不遠之處發生了什麽事情。
此時,一直隱沒於徐富背後的那股勢力已經慢慢開始顯現,所有人都不知道即將麵對的情況會變成什麽模樣。
而盛權宇似乎知道些什麽,又似乎並不能拿捏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