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一十二章旅行開始
“我怎麽記得,剛才那條狗是你一直在牽著呢?”
在路亞安對著喬安發火之前,盛權宇及時開了口。
“什麽呀,權宇哥哥,你是不是記錯了呀?這狗剛才是喬安姐姐在牽啊。”
穆如昔暗道不好,因為剛才這狗的確是自己一直牽著,她以為盛權宇一路上沒看自己沒注意到這一點,卻沒想到他居然發現了。
“如昔,我勸你還是別撒謊,”
喬安在一旁幽幽的開口道。
“你瞎說什麽呢?別在這給我帶壞權宇!如昔怎麽可能撒謊,你是不是看如昔跟權宇關係親密就嫉妒了啊!”
路亞安哪裏聽得了喬安說這話,氣勢洶洶的張口罵道。
可沒想到盛權宇突然回頭看向她。
“媽,穆如昔這撒謊,可沒準兒是跟您學的呢。”
路亞安麵上浮現了一絲的驚慌,但很快鎮定下來。
“權宇,你胡說些什麽呢?你到底被這個女人吹了什麽耳邊風,怎麽還開始揣度起媽媽來了?”
盛權宇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
“喬安從來沒跟我吹過什麽耳邊風,她來到這裏所有的反抗,都是我讓她這麽做的。”
路亞安大吃一驚,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兒子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到底為什麽要這樣做?”
盛權宇扯動嘴角,開口道。
“不這樣教給她,難道讓她逆來順受受你們欺負嗎?”
喬安捏著盛權宇的衣角,感到一陣鼻酸。
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好了,麵對自己的家人,居然都願意站在她這邊,這是多少已婚的男人根本就做不到的啊!
“行了行了,說的好像她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路亞安見說不過,連忙轉移了話題:“那你又憑什麽說我和如昔撒謊呢!”
盛權宇似乎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一般,笑了一會兒才開口。
“媽,您確定要我說嗎?”
此時,心理承受能力較差的穆如昔已經猜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臉色已經開始有些發白了。
“說唄,我們倆身正不怕影子斜!”
隻見盛權宇搖了搖頭,似乎是感覺路亞安無藥可救了。
“媽,我現在把您的拐杖抽走,您還能走路嗎?”
路亞安臉色一變,開口斥責道。
“兒子,你說什麽呢?你怎麽能講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
盛權宇見她不到黃河不死心,便拿出了口袋裏的一張紙。
展開後,那赫然是一張病曆單。
“媽,這是您上次叫私家醫生來給您開的病例吧,我看著病曆上隻寫了飲食油膩需要改變飲食結構,這關與骨折的,我可是一個字兒也沒看到啊。”
路亞安見事情敗露,這才垂下腦袋來。
“我上次回家,怕您在公園裏散步時出意外,已經派人安上了監控,您去查查監控,應該就知道樂樂被穆如昔扔哪了。”
說完這句話,盛權宇揚長而去,牽著一旁開心的不行的喬安,隻剩下麵麵相覷的路亞安和穆如昔。
路亞安大概怎麽也沒想到,自己那麽相信的穆如昔,會把自己的狗弄丟以此來陷害喬安吧。
聽著後方傳來的路亞安憤怒的咆哮和穆如昔的抽泣,喬安和盛權宇會心一笑。
“權宇,我好累啊,我們能不能現在酒店休息一下啊。”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二人到達了希臘。
喬安到了酒店,躺在床上就不願意起來。
“這怎麽能行?我還不了解你?躺下就起不來,現在可是上午十點半,你這一休息,估計明天之前我們是走不出去了。”
喬安撅起嘴,小小的“哼”了一聲。
“那好吧,你個專製的法西斯。”
此時的陽光正好,喬安和盛權宇漫步在沙灘上,看著藍藍的海水,身心都感到無比的放鬆和愉快。
“要是把小七帶來就好了,她很喜歡大海的。”
喬安不無惋惜的說道。
可盛權宇卻不以為然,玩著喬安帽子上的小花花裝飾。
吧“你想什麽小七,這可是我們的二人世界,等以後有機會了,我們再帶兩個孩子一起家庭旅行。”
“切,多大的人了,連孩子的醋都吃。”
喬安話音未落,就見一個亞洲麵孔的小女孩抱著一個球,在沙灘上跌跌撞撞的跑著。
“念安,你慢點,不要摔倒了。”
是中國人?
喬安和盛權宇都有些詫異,看向喊話的中國男子。
隻見對方帶了一副墨鏡,看不清具體的長相,但依稀可以辨認,是個非常帥氣的男人。
“哇哦,那男的有點帥哦。”
喬安故意說給盛權宇聽。
盛權宇聽了,覺得喬安實在是幼稚的可愛,拍打了一下喬安的遮陽帽。
許是二人的動作有些大,引起了那個男子的注意,對方向著他們的方向看了過來。
“誒?安安?”
“你認識?”
盛權宇看著喬安,有些奇怪的問道。
喬安一拍腦袋,看著越走越近的男子,心道不好。
她說怎麽看著人家覺得這麽熟悉呢!碰上誰不好,怎麽偏偏這麽巧,在異國他鄉遇見了前男友!
“嗬嗬,您先聽我說,別激動哈。”
看著笑得一臉諂媚的喬安,盛權宇已經猜到要發生什麽。
“前男友?”
“嘿嘿,被你猜對了。”
喬安話音未落,被議論的前男友梁宇森便來到了二人麵前。
“安安,好久不見。”
“宇森,好久不見。”
喬安見他伸出了手,便也伸手,打算回握,看沒想到半路被盛權宇的大手攔下了。
“我叫盛權宇,是她的老公。”
“老公?”梁宇森神情一下子變得有些落寞:“安安,難道說,你已經結婚了?”
喬安點了點頭,剛打算開口道別,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修羅場,卻聽到一個女人喊著梁宇森的名字走了過來。
“宇森,你在幹嘛呢?則本到處都找不到你?”
女人走近,看到了喬安和盛權宇,有些驚訝。
“你好,我叫喬安。”喬安伸出了手。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剛才還微笑著的女人聽到她的名字,臉色都變了,伸到一半的手,因為在空中懸住了。
“你說你,叫什麽?喬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