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他對我根本沒有興趣
王小寶眉頭更皺,問道:“你不是嫁進邵家了嗎,邵弘對你做這種事情,你丈夫難道不管嗎?”
小翠花嘴唇在打顫,眼神中滿是恐懼在湧動,每每想到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她就覺得邵家可怕。
看著眼前的王小寶,小翠花答非所問:“小寶,我能信任你嗎。”
王小寶身體一顫,隨即點頭道:“能。”
“讓我住在你家吧,把我偷偷帶回去,千萬別讓其他人發現。”小翠花眼淚布滿了臉頰,說什麽都不肯回邵家的樣子。
王小寶就覺得可納悶,可是他剛剛問過了,小翠花不願意說,估計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吧。
“我住在張叔家的,他們家不是我做主。”王小寶道。
小翠花一聽就急了,眼淚嘩啦啦的留著,大喊道:“王小寶,你要把我仍會邵家,仍回那個地獄嗎?!”
王小寶看著眼前小翠花誓死都不願意回邵家的樣子,知道邵家肯定對她做了什麽,不然一個好端端的女孩怎麽會那般不願意回家?
王小寶想了想,道:“好吧,張叔家裏還有不少空房,晚上等村民們都睡著了,我再帶你回去。”
“這個地方不能久留,去我的田地吧。”王小寶說完,帶著小翠花回到水管處,重新拾起這些水管,再次往荒地奔去。
“你這是要做什麽?引水嗎。”小翠花疑惑道,她在沒有嫁入邵家前,每天都幫家裏邊照顧農田,對這些熟的很。
王小寶點點頭道:“我把村子外麵那些荒地全部承包了,準備種點東西賣。”
“什麽?!那麽大片地方,你全給承包了?”小翠花驚訝道,心中的悲傷被驚訝衝淡了一些。
她是聽說這兩天王小寶鬧的動靜不小,隻是她一直在家裏邊,不準出門,所以也沒有見王小寶的機會。
沒想到,王小寶竟然有錢買地了?
王小寶笑了笑說:“挖東西賣了點錢,讓後把這邊地買了。”
說話間,王小寶已經帶著小翠花來到荒地處,小翠花在看到這片荒地的瞬間便皺起眉頭,疑問道:“這是,你的地?這一片死地,你想種什麽東西啊?”
王小寶點了點頭,將一根根水管放在地上,指著邊上那些挖出來的溝壑說:“那些連著河水,用水管把水引進來,用不了兩天,這片土地就會變得生機勃勃。”
小翠花不解的看著王小寶,這片地麵常年幹旱,僅僅幾天時間就能恢複得了的?隻是小翠花並沒有說出來,她現在還得依仗著人家,可不能把人家給惹到了。
王小寶基本能猜到小翠花在想什麽,也沒說話,扛起一根根水管便來到第一個溝壑前,將水管一一放下並且拚接。
王小寶獨自一人扛了二十根水管來,每十根水管拚接後大概能達到河流那,形成水渠。
這二十根水管大概把他錢用了五分之三,不過也可以讓十幾畝地逐漸恢複起來了。
單單把水引進來肯定不夠,正如小翠花想的一樣,這些地都幹旱好幾年了,僅僅是一些水肯定不能讓他變成能夠種植藥草的田地,撐死能長出幾根雜草來。
但那可沒什麽作用,王小寶要種的是藥草園子,不是雜草園子。
把兩條溝壑都填上水管後,王小寶拿起鏟子把水管埋在了泥土內。
水是要運到地下邊,滋潤土地的,可不是讓它流到上邊來。
弄好這一切後,王小寶從兜裏抓出一大堆觸須草來,用小鋤頭把堅,硬的地麵挖出個坑。
“你在做什麽?這是什麽草。”小翠花看著王小寶手裏的觸須草,滿臉不解。
王小寶聞言解釋道:“這叫觸須草,漫山遍野都是,用來鬆弛土地的,這些觸須會在入土後一小時內開始改變土質堅,硬程度,起碼能把這片地改造一遍。”
王小寶說著,捏著觸須草的手上真氣流入其中,他需要這些觸須草存活時間長一些,這樣也能讓土地改變更加迅速,而要做到這一步,就需要真氣來改變一下觸須草的內在神經了。
這些小花小草的神經非常細,如果不是用真氣探測,即便是把它們剝開都找不到神經。
王小寶控製著觸須草內的細神經,促使觸須草在短時內達到成熟期,如此便能讓觸須草入地後,改造的時間邊長,也不用他一天來換一次了。
小翠花在一邊聽的迷迷糊糊的,她還從沒聽說過這種草。
王小寶弄好一株便挖一個小坑把觸須草種下去,經過真氣改造後的觸須草,最低也能存活五天,他這次帶的觸須草能讓二十畝左右的地變得鬆弛。
水管流過來的水能滋潤的麵積,大概也是這個數量,一個個挖坑,一個個種進去後,王小寶起身看著這正在改變的二十畝地,低喃道:“起初用這麽多應該夠了。”
他要種藥草,而藥草不論是種植的時間和數量都是其他農作物的多倍,二十畝地種下去,下一個季節足夠他豐收一比了。
做完這些時,天色已近黃昏,王小寶跟小翠花就這麽坐在荒地上,等待時間流逝。
“你這些年……怎麽樣……”小翠花率先打破了平靜。
王小寶聞言,淡笑了聲:“跟往常一樣,不過這幾天就不是了。”
小翠花笑了笑說:“你在外麵做的事情我也知道點,隻是被囚禁在邵家,沒辦法出去。”
王小寶知道他不該問,但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你到底為什麽不想回去?你的丈夫呢。”
小翠花一聽,微微愣了愣,眼神中閃過一絲悔恨,沉默了許久之後才對王小寶說:“那是個騙子,邵弘為了得到我,讓他兒子上來誘,惑我,用各種手段改變我家人的態度。”
“我家人收到了邵家的好處,逼著我嫁給邵弘的兒子,邵弘的兒子也一直沒有對我做過越線的事情,我也就從了。但是當我進入邵家幾天後,我才知道為什麽他什麽都不對我做。”
“他對我根本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