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張樂樂的勸說
第二天一早,張樂樂趕走了昨天的陪酒娘們,簡單洗漱了一下,抽著煙就抓起了電話撥打了張豪的號碼。
“喂哥,我告訴你個好消息,對對對五哥同意收購你的建材了,哈哈,徐姥爺都跟你說了啊,真的哥你別老跟五哥過不去了,上次來的人人家都猜出來是你安排的了,而且說實話你上次跟老洪那個智障弄的事就不光明磊落,你好好跟五哥處吧,哎呀你怎麽就不信呢,那五哥都讓我去拉建材了怎麽可能是做套呢”。
“老弟啊你跟齊五這麽多年你還看不明白他這人嘛,建材他不收我也能捅咕出去,無非就是不賺錢而已,如果他真的像你說的這麽仗義,當初大春能死嘛,大春跟他什麽關係,他都能看這不管,老弟你要覺得在H市站不住你就回來,你在那邊啥待遇你回來哥就給你啥待遇,這些事我自己有打算”。
張樂樂又點了一顆煙語氣有點不善了,因為他覺得齊五能做成這樣已經是非常非常不錯了,張豪還用那點小心眼去看事,讓這個做表弟的他很惱火。
“哥,春哥沒了,你有沒有責任,你也肯定有責任吧,但是人是不是沒了,你們都還在吧,為啥就不能好好的呢,齊五養了我多少年了,我他媽拍拍屁股就走了?我是小孩嗎?我要這麽混我我就真成下三濫了,你別說沒用的了,你把建材弄好了,三天也夠了吧,我三天後安排物流去取貨,你把貨檢查好了,到時候我也會在檢查一遍,哥當老弟的求你了,事情能辦成這樣已經很完美了,你要在抓這不放就是逼我呢,求你了哈哥,求你了”張樂樂幾乎是懇求這在跟張豪協商。
張豪隻是嗯了一聲後就掛斷了電話,而張樂樂也托底了,轉身起床就開始去聯係物流。
在M市的張豪叫來了幾個高層,打算商量一下這些爛事都咋處理。
“大哥要我說齊五就沒按好心眼,建材確實是賣出去了,但是貨款肯定要等工程完事在結算吧,到時候他壓這咱錢就不給咋辦,工程在H市還不是人家怎麽說怎麽是啊,而且這玩意齊五肯定是找個傀偶站前麵當法人,如果簽合同的話咱有啥保障啊,到時候齊五安排法人跑路咱找誰去啊,咱這個可能整個工程的建材啊”一個青年語氣十分激動的說這!
而旁邊的一個中年也發表了自己的意見,看他的打扮已經也是跟張豪平輩的:“我不這麽覺得,人家既然能答應收購咱的建材就不會玩別的,就是說法人跑路了,房子跑不了吧,到時候就是拿房子抵賬咱也虧不到,隻是運作麻煩而已,這個事主要是看豪哥想要什麽結果,如果是為了對付齊五那就另當別論了”。
張豪駕著肩膀詢問:“那你說說我要是想對付齊五你有啥辦法,你用考慮別的,我跟齊五隻能有一個人站著說話,另一個要麽跪下,要麽死”。
張豪隻要一談到齊五,眼神馬上變的冰冷凶悍,就跟恨不得要活吞了他一樣。
中年漢子推了推自己的眼鏡一臉陰損的說道:“那就簡單了,建材咱原封不動的給他,並且還要加注,他們的所有建材都要用咱的,價格咱可以給出優惠,但是簽合同的時候要說明,如果規定時間不能按時打款咱們要他們的房子抵賬,而且房子不能他們挑選,必須我們自選,這樣的話咱們活動的空間就非常大了”。
“我做個比喻哈,咱們出了這麽多建材那肯定會派人去監督,而且也一定會有一個建材負責人,這樣他們放心,我們也放心,雙方在這上麵溝通肯定是沒問題的,然後江北開發那邊我查過了,有很多釘子戶,人家都是幹廠子的,不可能說搬走就搬走,這點事咱們心裏都有數,如果咱們給他們的工程增加點難度,他們不能按時打款,那我們就拿這合同去要房子,以咱們的資金實力收三分之一是一點問題都沒有,這段時間隻要齊五那邊有需要,我們是要錢給錢,要人給人,要用車咱就調車,反正就是滿足他一切要求,隻要事給他弄黃了,咱就一刀絕殺”。
張豪十分邪性的一笑然後拍了拍眼鏡中年的肩膀示意他繼續說。
“合同當中我們可以注明嘛,賠償的話不能原價賠償,必須要一比二或者一比一點五來賠償,我們可以說我們繼續資金儲備,這個是每個建材商都會要求的,但是就這一條就夠齊五他腦袋疼的了,到時候股東找他要錢,我們也要錢,他怎麽可能有這麽資金,而隻要我們掌握了房產權,我們就可以主動出擊了,從而在H市成立銷售部,慢慢吞噬齊五的工地,這事要是成了,最多三年,我們就能讓齊五的江北工地變成一灘死水,他要放棄就一分錢沒有,不放棄就看這咱一點一點的割他肉”。
開始十分激動的青年聽的目瞪口呆,拍著手說:“還點是上過學啊,這招太損了,好好,咱就這麽整”。
張豪的心情愉悅起來了,隻要是能整疼齊五他可真是煞費苦心。
三天後,眼鏡男還有青年男人跟這張樂樂的掛車一同離開了M市
萬國夜總會齊五辦公室內。
“咋整的啊我的大弟,這怎麽拆這麽多天了就走了一家啊,你什麽力度啊,能不能幹,給個痛快話”。齊五看著林子征,和尚,於國祥三人最近的成績有點上火。
林子征也十分上火的說道:“你就是給人家加錢也有個限度吧,你加的在多也比不上人家廠子的效益啊,是,他們廠子的銷售是都一般,但是那也是自己的買賣啊,哥有人要拆萬國你賣嘛,他給多錢你也不能賣他吧,道理就是這樣,你們還總是告訴我和諧點和諧點,我真是太和諧了,去了三天,讓人打跑了四次,國祥拐都換一副了,第一幅讓人家幹折了”。
國祥假裝抹著眼淚看著齊五:“五哥啊,太凶殘了,農村的同誌太凶殘了,我這還沒等說話呢就放狗咬我,我現在咋說也是殘疾人吧,他們太不講道理,到底誰才是混子啊,我他媽自己有時候都糾結,要我說就帶上兄弟去,不搬的片刀就輪上,他們就是欺負我們三老實”。
和尚噘著嘴也很委屈的看著齊五:“五哥,伏虎羅漢拳都沒好使,我剛擺開架勢就被十幾隻大鵝外加三條大狼狗包圍了,真的幹不過啊”。
齊五還是比較人性化的,看著國祥溫柔的說道:“殘了就在家養著吧,目前這些危險係數比較高的工作你就別參與了,還有和尚你不吹牛逼十八銅人陣都打過嘛,一幫大鵝你就慫了,還有你,林子征你他媽跟十好幾個人對砍的時候不挺猛的嘛”!
林子征跟和尚還要解釋,齊五直接揮了揮手打斷:“最多一個月,一個月內我要看見江北工地全是空地,你們倆也是傻,萬國多少人呢,你不會多打聽打聽啊,還有你看你三穿的還能在社會點嘛,我要是那些坐地戶還放鵝,我都想上去咬你,你們穿的接地氣點,看看人家是啥訴求,不行的話就拖點認識人先把咱的待遇說出來,你溝通都溝通不上還談個屁啊,去去去,都找老駱去,這點招讓老駱教你們,但是有一點哈,最近市裏主抓暴力拆遷,如果發生衝突馬上給我往回撤,誰要是控製不住就輪片刀啥的,到時候別說我大義滅親,親手給你們送派出所去”。
“沒有人性,真的,兒子撒謊這都啥招啊,要麽跟大鵝約架,要麽找駱哥嘮嗑,那駱哥自己呆這沒事都犯病呢,咱能跟他聊出啥啊”林子征十分費解的自問。
“哎,錢難賺屎難吃,我還是找大鵝約架去吧,我一跟駱哥聊天我就奶頭疼”和尚一溜煙的走了,隻剩下拄這拐的國祥還有林子征。
國祥屁顛屁顛的推開了老駱的辦公室門,帶這林子征就打算跟老駱取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