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害怕了
電話那頭氣的不行,好言好語安撫媚姐,讓媚姐把手機交到王姓青年的手中,那王姓青年狐疑的從媚姐的手裏接過手機那瞬間,電話那頭立馬就響起一頓嗬斥,嚇得王姓青年直冒冷汗,他知道,自己這次是得罪了大人物。
在把電話交回給媚姐後,王姓青年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他扇著自己的耳光,一邊打,一邊就自責:“怪我,媚姐,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怪我,是我有眼無珠,還請你放過我。”
媚姐冷笑一聲,沒有回答,那王姓青年已經徹底的急了,跪著走到媚姐的身前,一個勁的磕頭:“放過我,隻要您答應放過我,我大哥就不會找我麻煩了,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他在認錯,在媚姐的麵前檢討自己的錯誤,而媚姐看都不願意看他一眼,我也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見媚姐一直沒有反應,王姓青年把目光投在我的身上,接著又在地麵上跪著走到我跟前,也像剛才一般,一個勁的磕頭:“都是我的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您就替我說下好話吧,是我錯了。”
當時見到這場景,我很是懵逼,不知道該怎麽處理,畢竟,還從來就沒有一個人跪倒在我的麵前,一個勁的磕頭,並且,這王姓青年之前還氣焰囂張,一下子就認慫了,我還暫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看了一下媚姐,此時的媚姐麵目無情,我隻能歎了口氣,這種事情,第一次處理“你知道不知道你錯在哪裏?”
那王姓青年抬頭看著我,他的額頭都已經磕碰地麵紅腫了,眼裏都是淚光:“我知道,我知道。”他神情很緊張,生怕我不發話放過他:“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王八蛋,是我畜生。”他一狠心,又是朝著自己的臉上甩了幾個巴掌。
甩來甩去,耳巴子打得老響,左一個右一個,很是清脆,都看得滲人,最後可能以為我還沒有解氣,就對我說:“您打我,您要是不解氣,您就打我,快點打我。”
我心裏很是鬱悶,這他娘的是個變態,還求著我打他,我無法理解他究竟是個什麽樣子的心態,難道就因為媚姐沒有原諒他,所以他大哥就不會放過他嗎?
這一點,我很不情願,可是一想起他剛才氣焰囂張,如果不是媚姐在場,我哪怕能救下顧瑩瑩,可是也會被剁成肉漿,越想越來氣,一下子就氣過頭,直接抬腳,狠狠的踹了過去:“我告訴你,你不是錯在我這裏,是錯在對顧瑩瑩犯下的錯。”
我一把拍在顧瑩瑩的屁股上,還用手摸了摸, “嗬嗬,你也幸虧遇到了我,而我又從你手裏救下了顧瑩瑩,如果你真的對她做了什麽,恐怕你離死期不遠了。”
聽到我的話,驚得一身冷汗,急忙又是磕頭道歉,祈求原諒。
顧瑩瑩壓在我的身上讓我的肩膀有些酸痛,我順手從顧瑩瑩的胸部滑過,抹了下油,就把她放在另外一邊的肩膀上,對姓王的年輕人說:“要道歉,你不應該向我道歉,而是向媚姐道歉,你找我也沒有用。”
那姓王的聽到後,從我這邊爬到媚姐那邊,一個勁的磕頭賠禮道歉,媚姐依然看都不願意看他一眼,這時,無奈之下,就又爬回我前麵,對我說:“您一定要在媚姐麵前替我說好話啊,媚姐不原諒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對顧瑩瑩有想法,不該叫人過來。”
就當我準備開口替他說幾句好話時,突然從遠處跑來一大群人,從人數估摸,應該差不多有十多個,為首的那人見到王姓青年跪在地麵,頓時就怒了,他大喊一聲:“兄弟們,抄家夥,老大被人按在地上打了。”
這些人正是之前王姓青年通過電話喊來的人,他們個個都氣勢洶洶,有人從腰間掏短刀,也有人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根鐵棒,那些手上沒有家夥的人,直接就地取材,掄起地麵的垃圾桶,舉在手裏,向我們這邊奔來,個個都是怒目而視,狠不得將我和王豔大卸八塊。
我傻眼了,驚住了,急忙把目光投向媚姐,而媚姐卻非常淡定,她冷笑一聲並沒有說話,似乎有什麽後手。
果不其然,跪在地麵上的王姓青年見到自己兄弟過來了,他一點都沒有欣喜,反而十分憤怒,本來就在我手裏吃了憋,在媚姐那裏受了委屈,此時更加來氣,一個彈跳就起身,走到那些人麵前大喝一聲:“你們做什麽?還不趕緊把手裏的東西放下。”
那群小弟中為首的中年男子喘著粗氣跑到王姓年輕麵前說:“老大,你沒事吧,沒事就好,你放心,兄弟們會把她們大卸八塊,敢欺負老大。”他一臉的陰狠,說著說著就要發飆。
王姓青年哪還會讓自家兄弟真對媚姐下手?這要是下手了,那麽他這一生就完蛋了,所以,立馬出言嗬斥,並把小弟們攔住,不讓多走近一步:“都住手,現在你們都把手裏的家夥扔掉,跟我來向媚姐賠罪。”
那些小弟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明白這老大的意思,其中有人不解的問:“老大,我們大老遠跑過來,你說是幹架的,怎麽現在又成了賠禮道歉?”
“就是啊!我們是過來幹架的,怎麽就成賠禮道歉了。”
所有人都不能理解王姓青年話中意思,而那王姓青年苦笑一聲,就惡狠狠的對一群小弟說:“你們跟著我大哥那麽多年了,顯然是心裏隻有我大哥,而沒有我,現在,我要你們跟我一起賠禮道歉,還有什麽疑問?有什麽疑問回去再說,別在這裏丟人現眼。”
他這話,把我都弄糊塗了,好像丟人現眼的是他王姓青年啊,不過話又說回來,我也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這王姓青年手裏並沒有實權,而這些小弟也並非是他自己的手下,一切的榮耀都屬於他那個大哥。
也就怪不得,他會寧願磕頭賠禮,也不想自己大哥找他麻煩,當一個人有了權利過後,是處於巔峰的,榮耀不能失去,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人,突然讓他去做乞丐,這種打擊,他受不了,也根本無法想象。
一群小弟無奈之下,隻有把手裏的家夥扔在地麵,跟隨王姓青年走到我和媚姐的中間,開始鞠躬道歉。
媚姐依然是不說話,而我,卻皺著眉頭,在所有人都道完歉後,我走到媚姐的身前對媚姐說:“媚姐,這事還是算了吧,畢竟他也知道錯了。”
那王姓青年一個勁的點頭說:“對,對,我都已經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