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錢益多
昨天王騫通過自己家裏在南海市的背景,找上了張誌彪,說要在他的場子裏教訓幾個同學,張誌彪看中了王騫他爸的勢力,滿口答應了下來,這種事情在他眼裏簡直就是小事一樁。
沒想到的是,王騫帶了5個人去,非但沒有成功,反而被對麵抓住了。張誌彪得到消息以後,馬上意識到了對麵是硬茬,帶著自己幾個金牌打手就過來了,一來就看到這樣一幕。
真是狂妄!
“黑子,你上吧,不用留手,死了以後,我找人幫你擔著。”張誌彪是真的憤怒了,王騫被打成這樣,搞不好可能連帶著他也被恨上,現在隻有狠狠的教訓沈安,看看能不能挽回一點王騫的好感。
黑子人如其名,整個人皮膚黑極了,體格又健碩,就如同黑人一樣。
他是張誌彪手下的頭號打手,下手極為凶狠,在他手上的人命沒有十條也有七八條,人送外號,黑蠻子。在張誌彪的奮鬥曆程中,黑子起了居功至偉的作用,曾經有一次,張誌彪的場子被突襲,黑子一個人去救場,等到張誌彪帶人來的時候,對麵躺了十多個人,而黑子隻收了輕傷。
沒人知道黑子的過去,但卻知道他以前在監獄裏待過,後來去了南非,直到回國被張誌彪招攬到麾下,這樣養成了黑子殺人如麻的習慣,這些年來還是張誌彪約束的好,不然死在黑子手上的人隻怕要過二十。
黑蠻子之名,已經威震了南海市。
聽到張誌彪的命令,黑子幾個踏步,就走到了沈安的麵前,一邊走一邊把手腕手指撇的啪啪作響,“小子,今天你遇上我,算你倒黴,聽說你很會打,我最喜歡打的就是你這樣的硬茬。”
“我會把你的骨頭一點一點的敲碎,等下你可別哭。”黑子舔了舔嘴巴,補充道。
在沈安背後的陸誌行也是一臉的凝重,沒想到在南海市居然也遇到了高手,這個黑子身上的氣勢比自己家裏最厲害的打手也是不相上下,這下麻煩了。
“你放心,我不會哭,要哭的那個應該是你。”沈安低沉著眼睛說道,他感覺這個黑子雖然厲害,但是應該還沒有達到人體的極限,打贏他,問題不大。
看著眼前這個瘦小的學生居然不把自己放在眼裏,黑子怒極反笑,猛的衝了上來,抬起胳膊,對著沈安的腦門就是一個肘擊,這個肘擊力道極為的大,如果打中了一般人的腦門,非得打出腦震蕩不可。
當然,沈安不是一般人,而且就算他不動,他還有自動護主的龜甲在身呢,就算讓這個黑子打一天,把胳膊打斷了也打不破他的防禦。兩人壓根就不是一個級別上的存在。
沈安現在還不想暴露底牌,於是頭一低,躲過了黑子的肘擊,然後左腳一踢,正中黑子的胸口,將黑子擊退出去。
果然是好手,黑子在心裏驚歎一聲,然後戒備開來,剛剛他隻是試探性的出招,沒有用全力,現在開始就要認真的打了。
“再來。”
黑子一聲低吼,又是衝了過來,這次他壓低了身形,瞄準了沈安的下盤,攻了過來。
黑子的速度雖然快極了,但是在沈安的眼裏也就那樣,破綻少了一點而已,完全可以憑借碾壓的身體素質應付,甚至沈安還有一個想法,他打算慢慢應對黑子的攻擊,順便學習一點搏鬥的技巧。
別忘記了,沈安可是經過文曲星神力加持的,心思極為活躍,學習能力爆表,不單單是在學習知識,應付考試方麵,像武俠小說裏的那樣,一邊比武一邊學習敵人的招數,沈安完全可以輕輕鬆鬆的做到。
啪!黑子來了一記勾拳,沈安伸手擋住,然後趁機回一記鞭腿,然後被黑子躲了過去。
倆人你來我往的打的不亦樂乎,張誌彪在一旁看著,眼光銳利的他看出來沈安的動作在變慢,一開始沈安的速度是比黑子快很多的,但越打越慢,到現在已經是和黑子在伯仲之間。
看來這個小夥子也是累了,打了這麽久,耐力出現了問題,張誌彪搖搖頭,這個王少的同學堅持不了多久了。其實張誌彪有一種愛才的特性,如果不是沈安毆打了王騫,把王騫徹底的得罪了,張誌彪還有可能會收沈安當小弟,這年頭這麽能打的已經很少了。
與旁人的感受不同,在和沈安麵對麵打鬥的黑子卻越來越心驚膽戰,他一開始還看得出來沈安壓根不會打架,連一些基本的技巧都不會,隻是異常的敏捷而已,但是交手了這麽一會以後,沈安的技巧已經越來越嫻熟。
黑子用生命做賭注,在過去得到幾十年裏學到的各種格鬥技巧,在短短的幾分鍾的格鬥之中就被沈安給學全了,這如何不讓他震驚?
沈安一開始還是在依靠著人體極限的身體素質在打鬥,後來每學到一分技巧,他就故意壓縮一點速度和力量,到後來他用的速度和力量已經和黑子不相上下了,這才給了張誌彪一個他累了的錯覺。
感覺在黑子身上已經學習不到什麽了,沈安也厭煩了這樣的打鬥,看準時間,抓住黑子一個踢腿的破綻,直接用最快的速度出拳,正中黑子的胸膛,一下就把他打飛出去,摔在了張誌彪的麵前。
張誌彪和他手下都震驚了,黑子已經是他手下很能打的一個了,曾經和特種兵交過手的高手,今天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夥給打敗了?這個世界到底怎麽了,居然如此的不真實。
“彪哥,咳咳。”黑子開口想要說話,但他被沈安的一拳傷到了肺腑,一出氣就引發了咳嗽,緩過氣來以後才繼續說道,“這個人很厲害,我對付不了。”
張誌彪點了點頭,親自把黑子扶起來,然後對著後麵一個人,輕聲說道:“錢大師,又要麻煩您了。”
這時,從包廂的外麵又走來一個中年男子,穿著一身青色衣服,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隻見他過來,先是一手拍在黑子的腹部,然後往上麵一提,黑子的臉色一下好了許多,再不複剛剛被沈安打了以後的蒼白。
“我是虎門錢益多,不知小兄弟如何稱呼?”錢大師一個跨步上前,對著沈安拱手道。
江湖規矩,過招先問名,不打無名輩。